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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萦绕的乡愁

2016-02-17 23:26 作者:枫株湖  | 11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耳边萦绕的乡愁

故乡的乡村到县城,从老家的枫株湖畔到现在的岑山脚下,为了生活,我如浮萍般的飘落在横峰第二故乡,而今不知不觉地在异地生活了二十余年。记得台湾诗人余光中先生曾有过“萦绕乡愁”的想法,也想有一天将自己的全部骨灰撒遍长江和黄河。这,该是一种多么悲壮的乡愁啊!可是,对于我们这些游子来说,却又是多么的遥不可及。我们想的,只是在心底思念生我养我的枫株湖畔的小山村和我至亲至的人。

在异地生活的二十年间,我年迈的父母已经双双离去,兄弟姐妹以及我还有儿时的玩伴如今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已结婚生子,有的子又生孙。那些在外打工的故乡朋友,你也一定有过乡愁,有过思念亲人与朋友的时候。为了心中的那份思念,那就请你平日里,多打几个电话给家里,问问家乡的变化,关心一下父母双亲乃至留守妻儿的身体,这时候,乡愁就会溶入你与亲人们的叨叨絮絮中。而你手中的手机却盛装着亲人们的祝福与心愿,在你出门在外的每一天,都可以随时随地携带着它!漂泊在远方的路上,总会在风中愈发的思乡之情。在这个充满浓浓年味的节里头,我站在阳台上朝西边的故乡放眼望去,白云蓝天,远山翠绿,只是水泥钢筋筑就的城市,让我更加想起了故乡黄昏中那升起的袅袅炊烟……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莫名奇妙的惆怅,那袅袅的炊烟似乎在诉说季节的短暂,人事的仓促,又似乎在责问我这个漂在他乡的游子:何时归去?因为故乡的情结,是系在对父母与亲人的思念,对那个生我养我的土地的眷恋。因亲人的存在,或是一年半载或是几年后的某颗樟树承载着丝丝细雨的黄昏。春节期间我带着漂泊的行囊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如今老家村子里面已经铺满了水泥。我特意绕着水泥路在村里面兜了一圈。双脚踏在故土上,让我这个在别人城市活着的异地人感到格外的踏实和亲切。这份情怀,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体会到的。这些年,故乡有了很大的变化,记忆中的许多地方都随着这些变动而成了永不回来的风景,只有那些儿时爬耍过的山坡还寂寂地守望着我的归来。许多的少年儿童我都不认得了,犹如许多不认识我的人一样。这是件令人尴尬而伤感的事。学者余秋雨先生在散文《乡关何处》中谈到崔颢那首著名的《黄鹤楼》时说:“看来崔颢是在黄昏时分登上黄鹤楼的,孤零零一个人,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遗弃感。”这种遗弃感令人沮丧。毕竟,每个人的童年都与故乡紧紧相联,从血脉到心灵。虽然岁月让故乡变得遥远,但在我心灵深处,哪一个时候不嗮着她清晰的影子?一脉似水的深情,让漂泊远方的我,仍无时无刻不期待着向故乡倾诉……

我在异地生活的二十年间,脑海里总是忘不了故乡那些熟悉的景物:绵延的黄丘陵,古樟树下的老木屋,无声流淌的枫株湖水,还有那些不知名的花儿,那些枯了又青的草儿,一个少年落寞地坐在山坡上,遥望着远方,沉思着山那边是个怎样的世界……那时,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天,而少年的心却早已飞到了遥远的山外,幻想着背井离乡,去寻找他心中的想。而今天真的已离去了那么些年,才知流连故乡的时光是多么的珍贵,就像一艘小船远涉重洋,历经千波万劫后,才发觉只有最初的港湾,还收留着它所有的梦想。而它,为了沉重的命运牵拌,再也难以展开轻盈的帆影,回归从前的航向了。生活,是一个无尽的跋涉过程,故乡,只是跋涉途中一种寂寞的思念。异地谋生的艰辛或许将当初那个万丈豪情的少年腐蚀得面目全非,故乡也在流年中变换着时空。老家以前栖身的那间老木屋已经有点破旧了,就连梦中常惦记的枫株湖河水也被养鱼的渔民用饲料搅混了,可是这份情结依旧魂牵梦绕。故乡不只是儿时一个永恒的影子,故乡有着这一生都不能忘却的亲人和故友,那些落在记忆深处的面孔,那些常在耳边荡着的乡音,让我在他乡遇到风雨的时候,觉得温暖,感受到慰籍,让我有勇气走过荆棘密布的沼泥之地。

今天晚上,我刚陪着老乡朋友从外面散步回来,突然想起古希腊哲人赫拉克特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河流!”故乡犹如此,也许我一旦跨出家们,就失去了故乡的庇护,从此生活在不是故土的地方。如今的故乡,有双鬓发白的岳父母永远在那条没有光线的路口,为我点着一盏回家的灯!故乡,有那些一起长大的玩伴时常给予的一声问候!故乡在我的记忆深处烙印着不死的情结。当风雨来临,我只能靠自己的肩膀去默默的承受,但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我一点都舍不得丢下故乡,它是一盏永久不灭的明灯,温暖着我所有孤单的日子,它是一双鞋,柔情弥漫着漫漫的长路。

耳边萦绕的乡愁,犹如搁浅在枫株湖畔边的那只小船!剪不断的乡愁,是一坛埋在地下的陈年老醋,虽岁月铺尘却芳香依旧!(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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