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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那些事儿

2015-11-11 14:15 作者:红、  | 7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堅堅:自從上次地鐵遇鬼事件后,我開始很害怕這邪門的髒東西了。

佛祖:髒東西?是一個怎麼樣的髒東西?

智智:是的,這個髒東西是個女人

墨墨:一個女人?什麼女人會是髒東西呢?

智智: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她沒有腳。

墨墨:一個沒有腳的女人你怎麼確定她就是髒東西呢?(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智智:因為她除了腳之外,還有一身白色的衣服。

墨墨:一身白色衣服就是髒東西?

智智:那不是普通的白色衣服,是古時候的服。

墨墨:孝服?就是古時候人們披麻戴孝的那種白色衣服?

智智:正是。

佛祖:嘻嘻!我這輩子也沒聽過這種笑話。

堅堅:可是不是智智說有鬼麼?

佛祖:有鬼?真好笑,他是心裡打退堂鼓,不想跟你去砍人,編出來嚇你的。

堅堅:好啊!想不到你小子嚇唬我。討打!

智智:別衝動,要打也不是現在,再說佛祖不也看到了?

佛祖:我看到了?那不過是我看你的演技那麼高明,不想拆穿你罷了。

墨墨:拆穿是一回事,這件事情就別提了。

佛祖:要說別提的事情,我還真有那麼一件事。

堅堅:哦!什麼事情是不能提的,說來聽聽。

佛祖:是這樣的一件事,不過我可聲明,這件別提的事情也是關於髒東西的。

堅堅:是麼,那樣也無妨,我只是聽聽,聽了我就會忘記,不會再從新提起。

佛祖:是這樣的,清明的時候我和墨墨去清理先人的墓穴,墨墨看到旁邊有座墳孤零零的,就去點了香火,誰知道我竟然看到墓碑照片上的人對他眨眼睛。

智智:對墨墨眨眼睛,為什麼墓碑上面的人要對墨墨眨眼睛?

佛祖:眨眼睛是為了感恩,這你都不懂。

堅堅:切!眨眼睛而已麼,我從小就是看鬼片長大的。

智智:你吹吧,看鬼片長大的豈會那麼怕鬼。

堅堅:你能規定看鬼片長大的不怕鬼?

佛祖:規定只是一種規定,對於鬼,我想是人都怕的。

堅堅:我覺得眨眼睛沒有什麼可怕的。

佛祖:眨眼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墨墨最近身邊那個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智智:墨墨居然會遇見這世上最可怕的女人,請問這個女人最可怕的地方在哪裡?

佛祖: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可怕,相反還很美。

堅堅:你一會說她可怕,一會說她很美,那她這個女人究竟是最可怕還是最美?

佛祖:你問的不錯,這個女人確實是又可怕又美麗。

智智:又可怕又美麗?墨墨是怎麼惹上這麼一個又美麗又可怕的女人的。

佛祖:這件事情還得從今年的清明節開始說起。

佛祖:算了,說起清明節就覺得晦氣,先說說這個女人吧。你們可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不?

堅堅:好像叫做周夢蝶,墨墨跟我關係那麼鐵,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佛祖:墨墨跟你的關係鐵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知道周夢蝶是什麼意思不?

堅堅:我知道,有一次墨墨來了雅興,神情十分歡悅,於是做了一首詩,好像是這樣念得:周公夢裡花常落,我心渺茫,唯在夢中戲彩蝶。

佛祖:不錯!周夢蝶這個名字大概就是取于這首詩詞內。

智智:可我怎麼感覺墨墨老是惹上有夢字派的女人呢?

佛祖:你說的是夢遺是吧?

堅堅:是啊,墨墨他還說過,自古多情空遺夢,我想大概就是他對夢遺這個女人的感覺。

智智:切!什麼空遺夢,戲彩蝶的,就不能惹上別的什麼女人麼?比如什麼婷婷啊庭庭啊。

佛祖:其實我個人直覺告訴我吧,周夢蝶這個女人來歷很詭異。

堅堅:詭異的女人,她哪裡詭異?

佛祖:你仔細想想我們和這個女子的相處情景。

堅堅:好吧,那好像是兩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墨墨:他們三個都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夢蝶,堅堅,智智,佛祖,大家算是認識了。

佛祖:咦!墨墨,這個叫夢蝶的女人我怎麼那麼眼熟?

墨墨:切!你看見那個女人你不眼熟?

佛祖:說實話,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墨墨:不會吧,夢蝶說她是這個月才出來打工的,說她老家我都不認識,你莫非認識她老家?在她老家見過她?

佛祖:你怎麼不問問她老家在哪兒?

墨墨:我問了,她不說,我也就懶得問了。

智智:這個都懶得問,那你怎麼不懶得吃了。

墨墨:不是懶得吃,是捨不得吃。

堅堅:有什麼捨不得吃的,漂亮女人就一定得吃。

墨墨:你想想,若你有一個美麗的女人,你覺得是強迫她好點,還是讓她願意跟你好點。

佛祖:強迫和願意若我是女人想必都不會去選擇。

墨墨:為什麼?

佛祖:若你能讓這個女人跟你,我馬上去跟林老師表白,並且馬上努力掙錢娶了她。

智智:佛祖好毅力,給你點個讚。

墨墨:我問問夢蝶。

墨墨:夢蝶你..

夢蝶:夢蝶你..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墨墨:是的,我想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站在你的面前,我想他也是說不出話來的。

夢蝶:為什麼正常男人在我面前說不出話來?

墨墨:因為妳的美麗已經足夠讓一個正常男人臉紅心跳,這是一種容易導致結巴的神經線。

夢蝶:也正是因為我的美麗,讓我陷入一個容易導致悲哀的狀況。

墨墨:悲哀的狀況,是什麼樣悲哀的狀況?

夢蝶:沒什麼,我不說你就別問了。

墨墨:嗯!你不說我就不會去問的。

夢蝶:你也是因為我的美麗而跟我在一起的麼?

墨墨:我想這個世界上不為你的美麗而跟你在一起的男人肯定不多。

夢蝶:我想是不多,可你心裡呢?

墨墨:能和一個既美麗又聰明的女人拍拖,我想是一個男人都不會去拒絕的事情吧。

夢蝶:是有很多男人不會拒絕,可你並不是一個很有本事的男人,相反還很笨。

墨墨:所以,我就很奇怪像你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會選擇一份敢愛不敢問的男人。

夢蝶:其實是有原因的。

當堅堅想起兩個月前的那個凌晨,佛祖和智智才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問題所在。

佛祖:我就是那個時候才覺得墨墨和周夢蝶所說的那個原因是什麼意思,我一直想了差不多兩個月才漸漸明白。

堅堅:很平常的一句話啊,你倒是明白了什麼?

智智:你怎麼說我也覺得有點邪乎。

佛祖:這個女人你們有沒有發現都是凌晨才出來和我們吃東西的。

堅堅:好像是這樣。

智智:好像做場的女人都是這個時候下班的吧,這並不奇怪。

佛祖:但是墨墨好像不是做夜場的吧。

堅堅:也對,不過我倒是沒問墨墨怎麼認識她的。

佛祖:而我們吃過的小吃店你們知道有什麼問題麼?

智智:什麼問題

佛祖:我有一次路過我們常去的那些小吃店,我發現哪裡長滿了野草,根本就不存在那個凌晨吃東西的麻辣燙街攤,我還跑去問了旁邊的宵夜店,哪裡店主說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堅堅:很久的事情,是多久的事情?

佛祖:店主說是幾年前。那麻辣燙的大媽自從病了就再也沒有來過擺攤。

智智:沒有來擺攤,那豆腐串和豬紅那几晚你還吃的那麼興奮。

佛祖: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拉了一整天的肚子,那幾天走到哪裡就拉到哪兒,有時好像洪水洩了閘,一發不可收拾,紙巾還是你買的呢。

堅堅:你這麼說我倒是真的記起來了,確實有那麼一回事。

佛祖:這是洗臉盆,你們一人一個。

堅堅:洗臉盆?我們要這個東西幹嘛?

佛祖:別打岔,我們繼續說。然後那晚吃的特別多,你們沒什麼胃口就吃了幾串,墨墨有美女相伴,胃口當然不會有美女香甜,只有我吃的特別多。

智智:這倒是事實。

佛祖:現在說起來,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見那個女人吃過一串,墨墨也試了試。

佛祖:然後我到了白天就覺得很不對勁,於是去查了那個幾年不來賣麻辣燙大媽的去處,還真被我找到了,這大媽的真不好找。

佛祖:於是他兒子就跟我說,她老媽病在床上都不能動了,病了好幾個月了,都差不多兩年沒有賣麻辣燙了,然後我借了理由去看了看那大媽。

堅堅:那是不是賣麻辣燙給我們的那個?

佛祖:你真的想知道?

堅堅:是的。

佛祖:大媽的確是那個大媽,但是,她親口告訴我她並沒有出去,只不過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幾個吃麻辣燙的青年,那青年其中一個跟我很像。

智智:那既然那大媽不賣麻辣燙,那究竟那天晚上我們吃的是什麼?

佛祖: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了。

佛祖:總而言之,我就長話短說吧,在今年清明節掃墓墨墨上香那個墳上面,那個墓碑上的女人和周夢蝶長得一摸一樣。

智智:真的假的?

佛祖:我起初懷疑是假的,我又一次回家特意查看了一下,發現兩個事實。

智智:什麼事實?是那兩個事實?

佛祖:墓碑照片上的女人確實是周夢蝶無疑,只不過墓碑上的女人的名字不叫周夢蝶而是另一個名字。

堅堅:誰能告訴我,我在兩個月前那几晚究竟吃了什麼東西?

佛祖:別嘔吐了,你洗臉盆不夠用了,有時候想想我們還能活著,就挺不錯了。我洗洗睡了,晚安!

智智:媽的,說的輕鬆,你拉完吐完了才告訴我們。臥槽,我是倒了什麼霉。

堅堅:我吐,想不到惡心是這種滋味,我再也不敢吃麻辣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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