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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山红

2015-08-03 09:04 作者:床前明月光  | 7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映山红(杨武汉的故事

“活着干,死了算,不屈不挠真好汉,顶天立地杨武汉。”

1935年2月。苏羽和刘颖等人到达闽浙赣苏区。这次突围出来的部队,所有的人加一起,不过三百人。

这是一支寡不敌众的部队,部队首长方志敏已经被国民党部队俘获。

从六千多人,到三百,这是怎样一个损失啊。

三百人,仅仅三百人,这就是北上抗日先遣队的最后阵容。(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部队从恶战中退下来之后,他们——————部队现任最高领导苏羽,刘颖,杨武汉立即将部队的建制整顿了一番。本来想和长征中的中央红军取得联系,那样,至少他们的行动方向可以向中央红军汇报,以取得中央红军的支持。可是,由于电台在战争中被毁,无法和中央红军沟通,甚至对于中央红军的情况都是依靠报纸得到的(报纸是沿路的老百姓从保安团偷来的)。

从这些偷来的消息中,苏羽知道,中央红军已经到达了贵州遵义,而且在遵义召开了一次重要的会议。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红军中的领导地位。

杨武汉听了,立即铁青了脸色,他有些

特别是据说现在的中央红军起了很大的变化了,说是他们在贵州北部的遵义召开了一次重要的会议,毛泽东再次回到了红军的指挥中心了。所以,大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原抗日先遣队改编为南方游击队。司令为苏羽,副司令为刘颖,参谋长为杨武汉。

第一个会议刚刚宣布结束,苏羽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临时宿舍,而是呆呆坐在那个土墩上——————那个临时会议的临时会址。他已经在这个土墩上痛哭过一次了,为了那些好兄弟,为了那些牺牲的红军战士。可是,他还是觉得不解心头的哀伤。他一个人独自点燃一支香烟,他看着那袅袅的白烟像是精灵似地散开,那些白烟像是那些昔日的战友,不,更确切地说,像是战友们的英魂。他掐灭了手里的香烟。虽然,这一盒香烟来之不易,可是,他不敢看着这些白烟,他不忍心面对那些战友的英魂。

苏羽再一次双手捧着自己的头,手指深深地插进头发里去。他想用这种办法求得心理平衡。是啊,红军里多年的宣传都是:官兵平等,而且,军官要带头冲锋陷阵,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可是,那些英勇的红军战士死的死,伤的伤,可是自己,这个先遣队的高级指挥员,却这么安安稳稳,这么平安无事,这么毫发无损。自己的良心怎么过得去啊。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剥壳枪。他也真用驳壳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可是,被他的警卫员给夺了下来。

现在,时间虽然过去了七天,可是,内心还是难以安逸。苏羽坐在土墩上,念念有词地说:“哎啊,我不该让方志敏自己返回去接应部队啊。要是我去了,也许被捕的就是我。唉啊,我的罪过啊。”

就在苏羽一个劲地叹气的时候,

刘颖说:“是啊,也许谁都不会被捕啊,毕竟,国民党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啊,如果不是像方志敏这样级别的红军头头,国民党,不,蒋介石也许就不会花那么多时间去搜索,七天啊,国民党整整搜索了七天啊。一万多国民党兵搜索达七天,才把方志敏同志搜出来,可以想象方志敏同志是多么具有智慧的人。”苏羽说:“唉,其实,要不是叛徒的告密,根本就抓不到他的。”杨武汉说:“你是说那个魏长发?”苏羽说:“对对,就是那个家伙,魏长发,可耻的叛徒,真是蛇蝎心肠啊。”刘颖说:“是啊,方志敏同志在那样一个天寒地冻的日子里,要忍受寒冷的煎熬,躲藏在山坳里,他对党是多么的忠诚啊。”杨武汉说:“是啊,要是方志敏同志意志软弱,早就自己跑出来了。”刘颖说:“我其实也听后悔的。那个叛徒,其实我早就发现过他的可疑,我甚至想一枪崩了他。”

苏羽说:“怎么回事啊?”刘颖说:“有一次,我和他一起下山去买盐巴,遇上国民党的关卡,他竟然吓得腿都发抖。后来,回去一查帐,他从买盐巴的钱中贪走了几元现大洋。”杨武汉说:“是啊,这个人其实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贼眉鼠眼的,一幅小人做派。”苏羽说:“可惜了,可惜了我们的方主席啊。”刘颖说:“其实这些情况我都和方主席说过的,不过,我只是说了他贪小便宜的事情,遇敌胆小的事情没有说。方志敏同志说这人虽然有缺点,可是,毕竟他有一身好武艺,作为警卫员还是挺不错的。方主席还说让他改正错误的。唉,方志敏同志太宽宏大量了。唉,要是知道会是这样,我就是犯再大的王法,我也要把这个家伙给除掉。我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啊。”

杨武汉说:“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后悔又有什么用啊?倒不如尽早地部署今后的行动计划,怎么样?”

苏羽说:“都说杨队长是个有勇无谋的人,我看不是这样,还是很有谋略的吗?”

苏羽说:“这样,杨队长……”

杨武汉打断了苏羽的话说:“苏副司令,我在你面前,就是一个跑腿的,还什么杨队长,您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称呼我,不然,我可真难为情呢。”苏羽说:“这个吗?也行,不过,你以后可不要责怪我不尊重你啊,哈哈。”刘颖插话说:“我们的杨队长还学会了谦虚了。”苏羽说:“杨武汉同志,中央指示我们,到浙南开辟敌后斗争,你啊,和那些伤病员就留在这里,等到我们胜利的时候,也许你们的身体就能恢复了,那时候,我们一定约好了再接头,你看怎么样?”

通讯员季开化说:“杨司令,山下来了个人。”这个来自浙江开化的小个子,已经参加红军四年了,是个老资格的红军士兵了。他本来叫季关华。杨武汉总觉得这名字怪怪的,让人容易想起鸡冠花,他说:“你故乡不是在开花吗,开比关好些,你今后不要叫鸡冠花了,你还是叫季开化吧。”

杨武汉拉了拉季开化的帽檐,说:“你小子,哼!不会是搞错了吧,这十天,一只都看不到,哪来的人啊?”

山下的来人自报了身份,说他是关大雄。杨武汉擦了擦眼睛,看了半天,还是拿不准,说:“你就是关大雄吗?”来人说:“这还有假吗?”杨武汉说:“我看你怎么不像呢?”关大熊说:“我真是关大熊啊。”杨武汉这才发现来人真的有些像关大熊,不过,比自己的通讯员关大熊瘦了不少了。杨武汉把帽沿扯了扯,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关大熊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杨武汉心急地把红军帽往上提了提,露出大半个脑门来。关大熊仔细地定睛一瞧,像是发现新大陆,高兴地保住杨武汉,说:“嘿呀,你不就是猴哥吗,我可找到你了。”猴哥其实姓侯,叫侯天才,人精瘦,原来是杨武汉手下的一个马夫兼司号员。这一次,在跟随抗日先遣队的转战中牺牲了。因为关大熊和侯天才接触较多,所以称兄道弟,还互相取外号。想不到,三年之后,他们就阴阳两隔了

杨武汉失望地苦笑着,说:“我不是侯天才。” 关大熊嘻嘻地笑着说:“你老弟化成灰我都认识,怎么啦?哦,是不是看兄弟我落魄了,瘦了,你就不搭理了。告诉你,我这还不是为了革命啊,打游击打的。你以为那些深山老林里舒服啊。”这话把杨武汉气得够呛。唉,侯天才都已经血染疆场了,关大熊竟然还要说出“化成灰”这样让人心酸的话来。唉,不知者不怪,他能怪关大熊吗?

杨武汉干脆把那顶干净却破旧的红军帽彻底脱下,说:“你个关禁闭,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呢?”关紧闭是杨武汉常常喊关大熊的绰号。以前,因为关大熊容易冲动,动不动就要和国民党的军队拼命,而且因为他的急躁,险些扰乱了闽浙赣军区的一次大的行动,所以,他曾经被关过两次禁闭。慢慢地,关大熊这个名字记得的人少,关禁闭这个倒是很多人知道。

关大熊感到十分郁闷,他左看右看,这人又说他不是侯天才,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关大熊的外号。杨武汉重新带上帽子,整了整衣冠,说:“你这小子记住,我就是原抗日先遣队的杨武汉啊。”听完这话,关大熊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才仅仅三年时间,原来虎背熊腰的杨首长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天啊,他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个曾经的红军第一胖子,这个 体重达到一百七十斤的首长,现在却瘦得认不出来了。关大熊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红军袭击景德镇,打开了大地主张磨盘(张磨盘其实只是绰号,一是因为这个地主胖而且结实,二是他家的旁边有一座当地有名的山,叫做磨盘山)家的粮仓,开仓放粮,他们看到一把硕大无比的大杆秤,那是张磨盘家用来放高利粮食的杆秤。这时候,大家说杨武汉整天考虑打仗的具体安排问题,为方志敏同志提供了不少作战方案,怎么还能这么胖呢。杨武汉当时还不无自豪地说:“其实我这哪里算胖啊,和那个地主分子张磨盘比,我是小个儿呢。他一百九十斤,我才一百七十斤。“其实,对于这个说法,红军指战员也知道杨武汉的确胖,可是,对于杨武汉自己的说法,他们都深表怀疑。毕竟,这些战士们很多又瘦又小,大都只有九十斤,杨武汉竟然说他有一百七十斤,是不是这首长也有吹牛的毛病。再说,自从大地主张磨盘逃走以后,他家成了红军的临时宿舍,不要说是杆秤,就是房子都给了当地的雇农(后来,张磨盘又卷土重来,那是后话)。几个战士请杨武汉坐在地主家的大箩筐里,把杨武汉坐的箩筐挂在那根杆秤上一称,竟然一杆秤都不够,那一百六十斤的杆秤都打不住,后来,杨武汉脱去所有的衣服,只穿一件汗衫和裤衩,这才称出了重量。后来,那是个天寒地冻的天,穿的衣服也多,那些衣服放到杆秤上称,竟然足足有十斤重。为了这事,当地的老百姓还吵起来了。有的说:”都说红军是为了我们老百姓的,可是,他们自己都胖成那样,一百七,那个地主有那么胖,我看啊,红军打土豪,其实还是为了自己过得好,是为了自己吃好穿好。”一个雇农反击道:“做人得有良心啊,要是没有良心,多大的恩德也被糟蹋了。再说,要是没有良心,小心天打五雷轰啊。”先前那个人说:“要不是吃好穿好,他能这么胖吗?”那个雇农说:“其实人胖也是多方面理由,有的人睡觉踏实,加上有些遗传,自然就胖,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小心眼,这样的人就是吃山珍海味也胖不起来。”吵着吵着,竟然差些东起手来了。因为红军的胖,竟然让老百姓差点动武,真是罕见的事情。这样,大家也就都记住了杨武汉的体重。

是啊,一个曾经体重达到一百七的人,这才三年的时间,一下子竟然和当时的猴哥一样了,瘦得都脱了型了。不用说,那种钻山沟,转荒坡,天当被子地当床的日子,关大熊也过了不少,只是这几个月来,他才从山上下来,慢慢接触到了革命的精神,慢慢领会了当前的形势。

两个人抱在一起,久久地端详,凝望。然后分别说了他们这三年多生活经历。当关大熊得知侯天才已经牺牲的时候,他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哭流涕,一边哭,一边大吼:“猴哥啊猴哥,你不该这么就走了啊。你走了,你让我怎么向嫂子交代啊。”其实,关大熊的老家和侯天长的老家只是相隔一百多里地,关大熊还到过侯天才家,吃过他老婆做的菜,多少还是有些故旧之交的。杨武汉安慰关大熊说:“哎啊,哭了一会也差不多了,战场上怎么能不死人呢?唉,要说,那一次遭遇国民党的围剿,真是损失惨重啊。唉,连方志敏都被捕了啊。”

提起方志敏的被捕,关大熊有些伤心,不过,他不想让悲痛久久地缠绕着自己,他说:“首长,知道吗?蒋介石他遭报应了,这个蒋秃子,这个蒋该死也被抓起过一次,是在西安事变的时候,西安事变您知道吧。现在形势变了,我们吆喝国民党合作了。”

杨武汉十分震惊,他的那个眼睛,已经瞪得和牛眼一样,吓得关大熊心里发毛。杨武汉抓起关大熊的衣领,愤怒地往上一提,说:“你,你再说一边。”关大熊说:“我们,我们共产党和国民党合作,一起,一起打日本人啊。”杨武汉说:“你这是说什么啊。”杨武汉这次真的很愤怒,他用力地一拍案桌,说:“来啊,把关大熊的枪给我下了。”关大熊做也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跋涉五百多里地,一路上,要经过多少国民党部队的哨卡,他总要提心吊胆,可是,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为了革命,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何况的一点辛苦呢。关大熊最为悲伤的是,他以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杨武汉,至少对方会喜出望外,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待他的竟然是把他的武器给缴了。他感到十分哀伤。他想喊话,他想把心里的话

“你果真听清楚了?真的是要国共合作了?这话谁敢乱说呢?千真万确。唉,司令,你听说过张学良和杨虎城没有?”

“ 盐湖城我倒是听过,不过,这个张学良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过啊。说说看,都什么情况?“

“是,蒋介石是很顽固,可是,由打去年冬天,张学良和杨虎城把蒋介石给抓起来了,他就不得不听命于昔日的部下了。”

杨武汉一听,觉得这话怎么也不太可信,可是,他细细琢磨,他顿时眉头舒展,笑意立刻爬上了脸颊。这是他这一个月来第一次露出笑容。他又问了一遍:“真的啊?”

刘颖说:“真的,可不是真的吗?”此时此刻,杨武汉仰天大笑,他笑得那么开怀,笑得那么舒服,虽然那笑声由大而小,可是,他足足笑了有半分钟。他一边笑,一边大骂:“蒋介石啊蒋介石,你也有今天啊,这狗日的蒋介石,不得好死的蒋介石,抓住你算是好的,你就该千刀万剐,你就该五马分尸。你,你这汉奸卖国贼,日本人都跑到东北那么久了,你们放着日本人不打,却到江西剿灭红军来了。哎,不过,我不明白,那么多矛盾,再说,这天下毕竟还是蒋介石的天下啊,那个叫什么,哦,对了,那个张学良就是有再大的胆子,怎么敢于虎口拔牙啊?那不是很危险吗?”

刘颖说:“是啊,可是,张学良对部下说,现在这形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好比电灯泡。哦,你见过电灯没有?”

杨武汉说:“见过,那年我参加八一起义的时候,在南昌见过的。”

刘颖说:“张学良说,这就好比电灯泡,要是让它更亮呢,非要把它取下来擦擦,不然,要是长期不擦擦,它一定会让灰尘给蒙住。”

杨武汉说:“是这么个道理啊!说得真好。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后来蒋介石被迫签订了关于停止剿共一致抗日的合约。”说完,刘颖从上身口袋里拿出一张报纸。杨武汉立即拿起报纸道:“哈哈,这报纸真不错。我得看看。”只见报纸上端写着几个黑体大字:“争取中华民族生存,张杨昨发动对蒋兵谏,通电全国发发表救国八项主张,改组南京政府,容纳各党各派。”

杨武汉,“杀”“我看谁敢?”“来啊,把它一起拉出去毙了。”杨武汉同志,你要犯错误的。”

杨武汉 所有人都被杨武汉的的这一嗓子震惊了。大家并不敢做声,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看他下一步还有什么动作。

“不错,平时喝酒,我是和你们称兄道弟来着,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们得听我的,毕竟我还是司令,是不是啊?在搞清情况以前,我们宁愿信其无,不可信其有。什么国共合作啊?能合作得了吗?” 他生怕别人听不见,提高了声音说:“合作得了吗?我问你们话呢,你们怎么不说啊?”衣履歪斜的杨武汉有些醉了,可是,嗜酒如命的本性总也改不了,拿起八仙桌上的酒瓶,有咕咚咕咚地大喝了几口。他叭地从腰边抽出盒子枪,说:“今后,谁……谁再敢……再敢提国共合作的事情,我认……认你们,可是…………可是,我这把盒子枪可……可不认……不认你们啊。到了那一天,你们可别怪我,可别怪我这个……这个司令无情啊,好不好?”参谋长祝大山劝他说:“司令,你的话我们能不听吗?就是不听妈的话,也不能不听你司令的话啊。”杨武汉接茬说:“看见没有,我高兴的是,我们……我们有个好参谋长,不然的话,这……这个摊子非让你们这些成天喊合作的人闹……闹翻了不可。”祝大山说:“司令,其实他们也都听你的,兄弟们跟了你多少年了?还能对你不忠吗?司令,今天啊,你有些喝多了,是不是明天再说。”杨武汉一摆手说:“这点酒多吗?不多,别说我们憋……憋在这山里三年了,三年都没有……没有沾过酒,要是有酒有肉,就是再喝……再喝两瓶也没有问题。”祝大山笑嘻嘻地陪着话说:“我知道司令的酒量,可是,今天这时间也太晚了,您还是先休息休息吧。”杨武汉一拍祝大山的肩膀,说:“这话我……我爱听,好,今天就到这里吧。”

杨武汉说:“方志敏被捕了,就像孩子没有了娘;这还不算,中央红军越走越远了,要是两个月前,在中央红军在湘江的时候,我们也许还追得上,可是,现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唉。”柳荫说:“你真是的,说什么不好,中央红军唯独在湘江输得最惨,你却偏偏说起湘江,唉,你啊,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说,你整天这样唉声叹气就好了?我们要振作起来。你忘记了方志敏那时候告诉我们的话,他对我们说,要整顿家伙,继续干起来。”

苏羽说:“是啊,意思是那个意思,可不能叫整顿家伙啊,用方志敏同志的话说,那叫重起炉灶,继续革命。”说完,苏羽伸出一只手,他明显是想让大家的手都攥在一起,形成一种合力。

刘颖把自己的手搭在苏羽的手上,字字千钧地说:“好,重起炉灶,继续革命。”杨武汉也把手搭在一起,说:“太好了,重起炉灶,继续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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