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雨

还记得在冷风彻骨的冬季，就期盼着春天早点到来，除了哈手抱冷，最习惯的动作是仰望看天。可惜在城市里，一年四季中就数冬季的天最苍白，灰蒙蒙的苍，看久了会渗心的白，只能看天，周围都是车流人海匆匆徙过，北方的萧瑟之景莫过于此。一声阵雷惊断回忆的思绪，原来已经是四月了，窗外的雨一直下个不停，雷声断断续续、若小若大。玻璃上也沾满雨水的划痕，又添一半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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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风应该很大，早上街边那些老枫树底下落了好多残枝断叶，手腕粗的就被挂断好几根。有时候总有一些奇妙的异想“那些粗干被风挂断，会有吱吱脆脆的分裂声，树会不会很疼…或许那分裂声就是树在痛苦呻吟。然为了生长，为了适应这里，它只能默默地承受，又想入非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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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仿佛打开了我的话匣子，此刻有很多想说的话已经从心里堆积到我的喉头。抢着嚷着要说个痛快，又让我想起那本诗意婉转、又字字畅情的《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可惜没有那么好的笔触，否则，我愿为君倾尽墨肠，书罢此情此景。情难却，所以请谅拙笔浅薄细描一番，“雨水浸流云端，慢慢溢出。雷声阵阵，余音难消，若空谷回响，盈盈弱弱。不时一道闪白，瞬惊四起，多少人为之销魂。渐渐势懦，雨花簌簌漫际楚天又白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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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在城市可以看到四季的表情，春之苏醒、夏之鲜艳、秋之喷薄、冬之晶白。或淡淡的三分也是多么令人神往。随着时代的进步，人类的需求愈来愈大。那些古人诗画中的美景美意，今人还能身临其中吗？对着窗台，望向天野，将所有愁绪都寄予这场四月初雨吧。我记起了早上路过的圃园旁，有几株紫藤花还在鲜艳的开着，真担心她们会不会被风雨打落掉几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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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水悠（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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