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之道，法之道》

我固顽劣，愚人之心，不与世俗同。视丑恶为地，视善为天，恰似远，而触手及。天地不离，万物皆有道。

世人察之；不见恶，不见善，不见危，不见悠。众视其为龙也。其不知，善不见人，恶不思己，欢不见危，君有难而不见悠也。众似知世，而唯吾昧。天地相生，其妙难寻，其奥难辩，固我愚也。

万物作焉而不辞，世分三律，一乃度，二乃法，三乃道，众无度律，则人心散，国无法律，则众判乱。人物道法，亦如行尸。度有大小衡。法善信法，道善得道。刍狗无度，所以有法也。其法不知，所以生道也。道入其心，所以人有度。量其度而处世，岂不是从？依法而治国，岂生慌误之念？得道而处众恶所不争，又岂量寸之是非也？

度异于道，道为世之道，度乃人之度、滴水穿石而不灭也，唯山之度，巨鹰驰天之傲也，唯风翼之度。人处事而为之不争也，行之不教也，居功而身退也。乃圣人度。人无欲而自朴，民无争而自化。不解请之，不喜善其之，不明敬之，延植之庸，凿户之理。此之玄而俗知，唯我后觉。

法之畏者，是以严治，人之畏者，是以力乎？法有治而不善其信，为空法。空法不畏，固之有违。法之大者，是以身为生法，行为行法。严律自训，宽恕众恶。以善之心度恶之言，则人善，以善之报还恶之行，固天地善，天地善，万物岂有不善乎？法之理，是以立善而为目，惩恶而为辅，相辅相生。独善似蜡炬，众善之皓月，何之明，君之明。是谓法之道纪。

耳曰：“圣人不积，即以为人己愈有，即以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道乃天地根，吾之愚鲁，不妄言之。而此之道亦非常道，此道乃人善之，清之，敬之。不与万物争，严于律法为法道，善之处人为人道，而道之为道，固天地道。世有律，而人有律。汝人皆有道，国可无法，众亦为度。(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度人即人之度也，立法而法之失也，得道而皆有之，吾固，不量力而言之。吾静，世岂有不静，吾不争，万物岂于尔争。借耳之言：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⑩，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傫傫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⒃。我愚人之心也哉！

——Emir Zhou

译文：

（我一直都是一个性格顽劣的人，有一颗愚者的心，所以不同于众人。在我眼里，丑恶的东西都在地上，善良的东西都在天上。就像很远的样子，其实只有一步之遥。丑陋与善良是共同存在的，这就是世界万物的道理）

（人们都有明察秋毫的慧眼，看不到恶，看不到善，看不到危险，看不到忧愁。他们都以为那是圣人，却不知道，他们看不到自己的恶，看不到别人的善，得到了一点快乐就忘记的危难，及时君王国家有难，也不知道忧愁。众人就好像自己真的明白世事一样，就只有我是愚昧的。所有的事物都是相生相成的，其中的玄妙我难于找到，其中的奥秘我也难以辨明，我真是一个愚人的心啊！）

（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遵循着他的规律而不会消退，所以自然才有了三种规律，一个度的规律，二是法的规律，三是道的规律。世人如果没有清晰的是非标准，那么人心必定是散乱无章的，国家如果没有明确的法律，那么世人必定是混乱的，做人如果没有自己的准则和顺应自然的心，那么就会像行尸走肉一样。这种度有大度和小度，这种法是让人信仰的法，这种道是的人们处世做人的道。百姓就像刍狗一样，缺少了评判是非善恶的标准，所有才有了法制的社会，而指定了法律没有人信服，不去依法治世，所以善良的人心中才有了道的存在，这是一种无尽的规律啊，若这种规律都留在人们心中，那么他们自然就拥有了度。我们如果把握好处世的是非标准，那么还有什么是无法适应的呢？如果所有的法律都能按照指定的所执行，那么还会有人惶恐和误入歧途吗？如果人们都适应了道的变化，就算身处在大家都厌恶的地方也不去相争，那么又怎么会去计较那些微小的得失而乱了分寸呢？）

（度和道有所不同，道是自然万物的普通规律，而度则世人处世行为的普通规律。滴水之所以能够穿石，是山有了度，巨大的雄鹰之所以能傲慢的飞翔于天空，那是风和羽翼有了度，处世之中即便有所作为也不和别人相争，用行动去求实而不进行口头的说教，就算有了功劳，也会全身而退，这是因为圣人有了度。人们如果没有贪图的欲望那么人心自然就朴实了，百姓们如果没有争斗不止的心，那么国家就没有什么不能治理的了。我们不能解答的，要去询问，就算不喜欢的也要去善待他，不懂的，我们则要去尊重他，植物生长的度，建筑房子的度，都是那么的玄妙，可是却人人都知道啊。只有我后知后觉。）

（法律之所以让人敬畏，是因为有了惩治的存在，人所以让人也敬畏，仅仅因为他很有力量吗？法律有了治理人的办法，而不在乎百姓是否拥戴和信仰它，那样的法就是空法，空法就会有不畏惧他的人，所有就有了违法的人了。法最高的境界，应该是君王本身就是人民法律，他所作为的就是人民拥戴的。他们都会像君王那样，严格的戒律自己行为，宽恕别人的罪恶。用善良的心态去对待那些不善的言辞，那么人就善良了，用善良的行为去化解那些邪恶的罪孽，这样，天与地就都是善良的了。天地都善良了，那么万物还会有不善吗？法律的准则，应该是树立善良的行为为主，惩治罪恶的行为为辅的，他们相辅相成，只有君王或者大臣善良就像蜡烛的光芒一样微弱，百姓的善良则像皓月一样明亮，谁更明亮，君王应该最明白。这才是法的自然规律）

（老子说过“圣人不会积攒自己的财富，别人得到的就像他们也拥有一样，给予别人的越多，自己反而越多，自然的规律都是利而不害的，圣人处事的方法是不与万物相争的。”道是自然万物产生的根源，我实在愚笨，就不去妄自诠释先哲的圣言了，而这种道也不是普通的道，这种道是善良的，清净的，被人信服和敬重的，他们不会和谁相争。严格尊训法律，是法律的道，用善良的心去对待世俗，是做人的道，而道之所以是道，是因为那是自然万物的普通规律，事物有事物的规律，人有人的规律。假设人人都明白了道都得道了，那么国家便不需要法律了，众人也都有了自己的衡量的度了）

（衡量别人的标准也应该是我们看待自己的标准，树立的法律就会有人违反，那么法律的意义也就失去了，如果我们得道了，那么法律和度都有了，而且都在我们的心里。我还是那样的顽固不化，不自量力的说出了这些无关紧要世人皆知的言语。但如果我是安静的，世界又怎么不会安静下来。如果我不与万物相争，那么万物又怎么能和我争呢？借用老子的一句话：众人兴高采烈，就像去赴丰盛的宴席，如果春天里登台瞭望美景。只有我淡泊宁静，没有萌发欲望的兆头，如果婴儿还不会发出笑声。疲累懒散的样子，就像没有了归宿，众人都有多于的财富，唯独我时常缺乏，我真是一颗愚人的心啊！）

——Emir Zhou

2015年3月17日于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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