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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垭乡的红色历史和红军人物

2014-05-30 20:14 作者:兆华  | 11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阳雀岭战斗

一九三三年腊月底,由于红军游击队长何长举(梓潼人,后得痢疾死于北山境内)携枪至北山投敌范绍增部告密,说红军有数位高级将领在阴阳山,罐子山,八庙山一带视察军情。(据说就是徐向前,张国焘等亲临本地)而且这一地区当时守军总共兵力只有一个营,且装备差,给养严重不足,红军只能依仗山势陡峭,利用滚石檑木截断主要道口,分散布防,营部就在罐子山上,范部遂于二十七日下午派出一股精装部队沿着八庙山下的河沟爬上了阳雀岭(来凤村一社)意图偷袭鑵子山红军营部,想活捉红军高级将领。川军到达阳雀岭后,却不敢向前,因为他们知道红军历来战斗英勇,所以害怕,只不断地鸣枪放炮以试探红军虚实,红军不发一枪,只做璧上观,时间一久,川军疲塌加上饥饿,于是在阳雀岭的空地上开始吃随身所带的军粮,就在这时候,红军发起突然进攻,猛冲下山,川军措不及防,死伤惨重,慌忙退到阳雀岭下边的一条河沟里顽固抵抗,不到三个小时,就被红军消灭两百余人,红军伤亡七十余人,剩下的四十几个川军顺着河沟狼狈逃窜到达县北山范绍增司令部。

印盒寨战斗

一九三四年三月,川军范绍增部廖开旅在占领北山场,高冠子,印盒寨,龙台寺一带后便在这一线构筑新的阵地。红军在金华寺将孟浩然旅击溃后,即乘战胜余威,转向高冠子,印盒寨廖旅阵地进攻。三月十三日午三点钟,当面红军对廖旅饶团发动猛烈攻击,一部从正面楔入,一部从右后方迂回包围,与敌军展开激烈肉搏。范绍增在北山场见红军反攻,形势不妙,即令廖旅饶团严守主阵地带不得后退,随即紧急抽调总预备队包括师部直属手枪一营,冲锋枪一连,周执经团快跑增援,黎明时分,红军一部从阴阳山茂密林中冲出向前猛攻,逼使廖旅预备队廖团亦全力投入战斗,从次日早晨九点钟左右开始轮番争夺护光寨,梅子垭印盒寨一带,尸山血海,形成拉锯,战斗激烈,交战双方多次近战,徒手肉搏。战况惨不忍睹。在北山的川军部队不断地炮击支援,战斗持续到十五日午后一时,红军见打击敌军的目的已达,为了诱敌于红云台的战略目的,节节掩护,逐渐后退。此次战斗廖旅伤亡共达一千余人,红军伤亡情况不详。(据现年九十二岁的李宗龙老人讲:战后,乱尸露野,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无人敢路过这一带。)

阴阳山罐子山八庙山一带的拉锯战

一九三四年三月十五日午后一时(印盒寨战斗结束后),红军退至阴阳山,罐子山,八庙山中部一带。增加了部分兵力并隔断主要道口,凭险固守。(据现年九十二岁的李宗龙老人讲:其父亲李纯秀曾经为驻守罐子山的红军送过蔬菜,做过饭。并带着当年年仅12岁的他进过红军修建在砖儿坟梁上的炮楼。他知道很多关于当年红军的事情。)川军从北山抽调敢死队,持梯携手榴弹,长枪,短炮(山炮)追赶红军,红军依仗山势陡险,从山上推下石头,滚木砸死,开枪打死很多川军士兵而固守,川军数次攻夺不下,不断地增派部队支援,红军在山上升起堆堆烟火以迷惑敌人,敌范部向上级谎报说红军从通江调来了大约有两万余人在固守印盒寨,阴阳山,八庙山。并谎称徐向前在亲临一线指挥,准备反攻,希望增派更多的部队来支援。[现有红四方军战史资料选编(附卷)中搜集的战时川军战报电文为依据]敌军于是调来炮火在北山境内支援,不时有炮弹呼啸着飞落在姚家坝,张家沟一带,但真正落在红军阵地上的却很少,炮火过后,敌军又开始攻击,敌军几度攻上阴阳山,但很快又被红军赶下山去。曾有一小股敌军在深夜中经青岗岭摸入红岩嵌一带,但被红军哨兵发现,遭到歼灭。敌军除一度占领八庙山下段外,双方在阴阳山,罐子山一带的拉锯战中,红军总是占上峰,其中在阴阳山的大,小寨,八庙山的团包梁,牛叉垭,砖儿坟梁(红军曾在山上修建过一座高大的炮楼,用于防守和瞭望),罐子山的观母岩,鹤项颈,均发生过激烈的战斗一直坚持到三月十九日,范绍增下令全线进攻,范,廖,孟各旅同时向当面红军阵地进犯,自子至酉,连战二十小时,除遭到不同程度的伤亡打击外,仍无所进展。(但是在这一天,川军的左翼周旅刘团抄袭到板庙场,红云台的后面,谌团突破白嘴子朝红云台进犯,红军立即由下老关庙(今云台)增派了大约三四千人,从两翼反攻,激战至午,追使川军退去,红军尾追后主动后撤,这次范军伤亡五百余人,被红军夺去枪枝二百多条,红云台岿然不动,仍被红军把守)就在这天晚上,红军分四路向周,孟两旅正面的李家山,卧牛山,护城寨,八庙山阵地终夜袭击,数次突入,川军范绍增,罗君彤分赴前线督战,天亮时,红军才开始撤回。三月二十三日拂晓,范部又进攻板庙场,红云台。激战一日无果,退回原阵地,次日午夜二时进袭卧牛山,干草垭,白嘴子。红军节节抵抗,逐步后撤,三月二十五日后,望京山,石城寨一线被川军封锁,红云台,甲子山(夹山子)遭到川军进犯,廖旅一部封锁了何家山(此地为红军团部,印盒寨,八庙山,阴阳山,罐子山战斗时的红军后方医院)截断了阴阳山,八庙山,罐子山一带的红军后方支援。红军仍然在游击队和没有逃跑的本地老白姓支持下坚持战斗,痛歼来犯之敌。给红军后方的撤退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四月三日,范部大举进攻,并有飞机三架助战,日夜连续攻击,红军主力在红云台周边地带与被引诱深入的川军各部进行决战。大量歼灭了来犯的敌军。五日,按预订计划红军后方开始撤退,敌机侦察见红军辎重后移,范即以十个团的主力部队全线出击,四月六日,泥龙场,土地堡,石龙场被占领。孟浩然旅占领石垭场。阴阳山,罐子山,八庙山一带被完全包围。但是红军依然和四面来犯的强敌顽强战斗,直到四月十四日(另一说是四月十二日)红云台失守,这一带还处于最后的激战中。红军将士除极少数人员在当晚夜色的掩护下冲出重围,或者在老百姓的掩藏下侥幸活了下来外,余者全部战死或被捕遭杀害。至此石垭境内的战事基本结束。(因为罐子山处于阴阳山和八庙山的结合部,中间是视线开阔的张家沟,川军大部分兵力都要经河沟进来,向两侧山上攻击,所以红军在罐子山上部署了重兵,在战斗过程中根据战况随时向两侧的阴阳山,八庙山调动兵力,而红军在作战中往往要快跑支援,加之罐子山高便于瞭望北山的敌军调动情况,所以这里一直是红军的战时指挥部。)从红军与川军在青石板一带的作战态势来看,印盒寨战斗和阴阳山,罐子山,八庙山地区的拉锯战,为红军在红云台对多路川军的歼灭性决战赢得了充分的准备时间,是红云台战斗取得胜利的关键性所在。川军虽然最后占领了整个青石板地区,但是红军最终实现了战略性的打击目的,歼灭了大量的敌军有生力量,从而有计划地实现了安全性的撤退。因此可以说阴阳山罐子山八庙山一带广大红军将士的浴血奋战精神将永远功不可没,彪炳青史,激励后人。(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军人

何文术:男,长林村人,红军在石垭乡的苏维埃主席,兼任红军连长。解放后仍健在。

赵帮贤::男,向阳村人,任八庙山村主席,其子赵其甚任文书。父子二人为红军做了大量

的动员群众的工作

李纯秀:男,向阳村人,红军炊事员,解放后健在。

姚本喜:男,向阳村人,在下老关庙(今云台)一带任红军连长。解放后健在。

何正策:男,梓潼人,是红军在达县的地方重要领导人,曾经在阴阳山,罐子山,八庙山参与过红军的重要领导工作,被徐向前多次接见,解放后健在。

胥克寻:男,平昌县长垭乡人,任红军江口独立团营长,副团长,曾多次亲临阴阳山,罐子山一带指导工作,红云台战役后,被川军杀害于田家坝。

杨朝举:男,向阳村人,红军连长,追随红军,解放后居万源青花溪。

李宗乾男:向阳村人,追随红军在南江作战时,与部队走失,定居南江,解放后才与家中有联系。

下列人员参与红军后走失,下落不明:

杨朝兴,赵其珍,沈志华,均系向阳村人。

下列人员因参与红军被川军所杀:

姚本贤,赵其军均系向阳村人,在家中被抓,被杀于长林村何家沟。

姚本资,姚发先均系向阳村人,在家中被抓,被杀于罐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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