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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情人我的妻

2014-01-12 07:35 作者:一滴墨香  | 12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人世间,总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人和事。在情感的世界里,不知埋藏着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既令人可笑可悲,又令人可叹可恨。也许,这就是富有情感的人类在生活中的复杂性与自私欲望不断演绎变迁的人性结果吧。“爸的情人我的妻”听来可笑,但它却是一个典型的佐证,虽属尘事个案,但也披露了红尘中的错位与风情万种。于此,就让它给人以警示吧!——写在前面的话。

【一】小谦择偶

M市,26岁的白小谦,人长的很潇洒,却一直不肯找对象。爸爸白重阳,十分着急。溺中,三五几岔为儿子带回条件满好、人才漂亮的女孩,鼓励并敦促儿子去谈情说爱。可是,每一次,白小谦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带着高傲的眼神,不欢而散。白小谦的结症,令白重阳十分的忧心。

一个深秋季节,白小谦来到爸爸白重阳开办的房地产公司。偶然间,一眼看见了爸爸的秘书紫娟,心里不知不觉对她萌动一种特别的爱慕。自从见到美貌如花的紫娟,白小谦心里时常张狂着一种爱恋心欲的美想,日思,魂不守魄。

一天,白小谦告诉爸爸:“我爱上了她!”

“谁?”(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紫娟!我要娶紫娟为妻。”

面对儿子的请求, 白重阳心里猛地一颤,点燃一支烟,沉默中思考了老半响对对儿子说:“不好!不好!紫娟不好!”

“哪里不好?”

“她条件不好,家在农村,家里很贫穷,门不当,户不对的。公司里比她好的姑娘多着呢,改日,随你去挑,任你去选!”

白小谦听罢,怒目圆睁,气愤难当地说:“我说好就好,非她不娶!要不,这一辈子你就别想抱孙子了!”

话说那个淑女紫娟,的确长得很美貌,文静中透着魅力女人的气息。凡是见到她的男人,都会被她的美貌与气质征服。也难怪白家父子有些争风吃醋,都想独自拥有珍藏她。

白重阳知道娇生惯养的儿子,从小就蛮横倔强,认准了的,决不更改,非要达到目的,方可罢休。尽管自己占有紫娟已近一年了,可儿子白小谦不知情的杀出,真让白重阳很是担心和为难。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白重阳无奈之际,不得不很不情愿地默许。

白小谦开始了与紫娟的接触与恋爱。两个年青人你来我往,相处融洽,感觉愉快。特别是白小谦,对24岁青美的紫娟情怀独钟,满怀一种特别的感觉,不久,俩人便沉醉于爱河。他们热恋中的一举一动被白重阳窥视在眼里,却怨气盈满了心头:心想自己相惜已久的情人,却突然变成了自己未来的儿媳!心里真不是个滋味。紫娟才离开他几天,白重阳却在朝思暮想中偷偷的痛苦流啼。可在这两个年青人面前还得拿出做家长的气度,带着欣赏和喜欢的神情而强装笑脸!真是有苦难言。

不久,白小谦与紫娟正式登记结婚了。那个喜庆的日子,白重阳的心情很沉重,他坐在父母大人的席位上,看见美丽的紫娟穿着洁白的婚纱,与潇洒的新郎白小谦挽手缓缓走来,他那昏花的眼里湿润了,绞痛的心在流泪。但只有白重阳知道:自己的流泪,不是为晚辈此时此刻的幸福,而是为此时此刻他失去了心爱的紫娟而泪流。他还知道:在他的心里是一种对儿子白小谦的嫉恨,一种情场的无情掠夺与不公的占有,是一种自私情感的磨损与残酷的伤害。在白重阳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对晚辈祝福的真实想法,更没有过祝愿他们白头偕老的真诚语言,荡存交织在白重阳心里的,唯有一种失落、惆怅、苦涩与伤怀。

那一夜,白重阳身处痛苦之中,他醉酒如泥。那一夜,白重阳没有回家,他住进了一家宾馆。那一夜,白重阳满脑子映射出紫娟柔美荡漾的影子。

【二】受伤的心

紫娟与白小谦新婚的一幕,令白重阳伤怀难过。每当他看到紫娟和白小谦快乐地走在一起,看见紫娟的靓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白重阳的心就很痛、很恨,而在那痛中,总是隐藏着一种渴望与色欲的交融与占有。而在那恨中,却是一种妒忌、厌恶而又深感无奈的心境。白重阳看紫娟的那种眼神,让紫娟也能明显地感觉和体会到:他们之间的余情未了。

是的,紫娟甘当白重阳的情人,已经一年了,怎么能在一夜之间,即能割舍下往日的情怀呢?紫娟不能,而白重阳更不能,两个人心中的爱火,仍在继续燃烧。可怜的白小谦,虽然得到了紫娟的人,却永远没得到紫娟那颗完整的心。白重阳与紫娟继续在偷偷摸摸中分享着嬉戏和欢乐,白小谦却一直傻傻的被蒙蔽在鼓里。

一月之后的某一天,白小谦因公出差外地一周。他很舍不得离开新婚中美丽的妻子。临走时,他温情地拉住紫娟柔细的手,深情地叮咛她:“好好保重自己!等我回来!”紫娟笑了笑,看了看他远去的背影。

白小谦难舍的走了,而白重阳却带着希望,高兴地来了。白重阳来到白小谦家里,与紫娟同吃同住,如同正常的夫妻一般。他们在快乐中舒服,在舒服之中快乐、飘逸,过着激情缠绵的胜似夫妻而超越了夫妻的生活。如果说是白小谦的新婚,还不如说是白重阳的新婚。紫娟给予白重阳的激情,远远超越给予白小谦的,白重阳得到了更多。这个年青美貌的女人,拥有和领略着两个男人不同的情怀,在白重阳和白小谦父子俩之间,她把爱偏向了白重阳,把激情洒向了他。她施展出自己的风骚与魅力,她要用温情继续勾住白重阳的心。因为她爱财如命。

白重阳拥有自己的公司和财富,每一次,她与白重阳偷情做爱后,白重阳都会给她大把大把的钞票,而白小谦呢,却不能做到。紫娟也知道:白小谦是在用真心和真情爱着她。可是,在她看来,金钱才是唯一的,在现实的社会里,只有金钱可以买到一切。她要凭借自己的青春才貌,去拥有财富,拥有很多很多,拥有那最现实的一切的一切。

紫娟的心思,白重阳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心很爱她,他离不开她,他愿意为她付出,为她妆扮;白小谦更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属于自己珍爱的妻子,愿意为她付出真情与真心,永远去爱惜她,永远把她珍藏在心里。白重阳和白小谦父子俩,从来看不穿紫娟那隐藏很深的高妙的魔法与魔镜,他们只在自私的情感世界里,去拼夺,去伤害,去残酷,在自私的欲望中去占有,去舒逸,为了这个勾魂的女人而不惜一切代价。

那一夜又一夜,白重阳赤身躺在紫娟柔软绵绵的怀里,抱着她美不言传的暖暖身体,吻着她散发的美人幽香,在一次次的幸福与高潮中走向了入眠。

门轻轻地开了,白小谦提前完成差事,乘夜车赶回到家里,他想突然给紫娟一个惊喜。白小谦进屋没有开灯,他轻轻来到卧室,慢慢脱下衣裤,轻轻地摸上床,向她吻了过去。短短而尖硬的胡须刺痛了他的嘴唇。白小谦心里猛然一惊,即刻打开电灯,视线里,呈现着父亲白重阳和紫娟搂在一起的赤身,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白光。

白重阳醒了,紫娟也醒了,他们在惊秫中翻身起床。

白小谦脸色洒白,拳头鼓鼓直响,猛地朝白重阳打了过去,白重阳一闪,躲过了来势凶凶的拳头。白小谦像疯了似的,乱骂着,一次次扑向白重阳。紫娟一把抱住白小谦的腿,三条赤滑的裸身扭打在了一起。

吃亏的当然是白小谦,白重阳有紫娟的帮忙,父媳联手对付白小谦,他无力还手,被打得遍体伤痕,最后在悲伤哭啼之中,他晕了过去。白重阳和紫娟赶紧穿好衣裤,即刻开门,相拥着,扬长而去。

白小谦从痛中苏醒过来,屋子里死一般寂静,空无他人。他的身体在隐隐作痛,他的心在不停作痛,他带着一颗受伤的心,流下的是悲伤的眼泪,泪水在不停的滑落,心在不停的绞痛。他多么希望不是真的,所有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然而,事实告诉他,这一切永远成为了真的,已经无法弥补、挽回和修复。

白小谦越想,心越痛,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最大的伤痛,最大的委屈。他失去了做人的尊严,遭到了莫大的耻辱。他心伤,他羞涩,他的脸在不停的发烫。他始终想不通,想不通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此的狼毒、残忍、无情地伤害他,狠心而绝情地摧残他的心灵。他还想不通,为何新婚妻子要这样背叛他?如此不顾地帮助狼心狗肺的父亲联合对付他?为何她要抛弃一个真爱她的人?难道这就是爱情!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游戏?他想了很多很多。

白小谦在受伤的那一刻,他气愤,他失落,他无法去接受和面对,他深处孤怜与感伤中,那颗受伤的心已经崩溃到了边缘。残留下的,是他那孤单而消瘦的身影。在寂静的深夜里,白小谦除了不停的泪滴、伤痛、惆怅与苦涩,他好像再也看不到希望与未来,他的心里像黑夜,没有了热情与光明,留下的,是冷冷的,只有恨!没完没了的恨!

次日,白小谦精神有些恍惚,他带着伤痛和悲愤,去了白重阳的公司,但他没有找到他心目中可恨的敌人。后来的几天里,他都去,可连这对狗男狐女的影子也没见着。

不久,白小谦开始精神失常了。他神智不清,衣作不整,疯了,见人就笑,见人就不停地摇头,活像一个吃了摇头丸的人。

【三】血案之后

那个骄阳似火的正午,紫娟突然回到白小谦的屋里,收拣壁柜里自己的服饰,她打算离开白小谦,回到白重阳的身边。白小谦一眼看见了躲避他数日的紫娟,他那失常的脑子里,即刻呈现出紫娟与白重阳那一夜赤身搂在床上的情景,白小谦的脑袋似乎即将炸裂。特别是紫娟不念夫妻情意,主动帮助狼心狗肺的父亲绝情对付他的那一幕,令他恼羞成怒,深恶痛绝。

此刻,白小谦彰显着一双仇视的眼睛,他很快从厨房里拿了铮亮的砍刀,快步走了过来,趁紫娟不注意,举刀朝着她那修长的双腿,毫不软手地横砍了下去,只听见紫娟“哇”的一声尖叫起来。鲜血溅在了白小谦卡白的脸上。紫娟倒在血泊中,一时起不来。她紧紧抱住自己滴血的双腿,脸色苍白,湿润的双眼鼓隆着,显得有些怕人。她置身于血迹里,在可怜中不停地呻吟着。

白小谦生来怕血,他丢下手中的砍刀,撒腿便跑,一气冲下了楼。

紫娟腿部的伤口很长、很深,鲜血不停地往外流,地板被染得绯红,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她意志很消沉。过了许久,紫娟才从微弱中鼓起勇气,她不想这样年青的死去。她忍着剧烈的疼痛,慢慢地向屋外爬。她已无法站起,双腿的筋挛已被砍断。她用两只柔弱的手拐,伏地,爬啊爬,终于爬到了楼底,石梯上留下一条弯弯曲曲的殷红的血迹。紫娟没有力气再向前爬行了,一头伏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路过的邻居,忽然看见满身是血的紫娟,赶紧把她送进了医院。医生即刻组织抢救,紫娟才慢慢地苏醒过来。

医生说:“筋挛全断了,需要接筋手术,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了。”守护的邻居见紫娟清醒了许多,便急切地问她:“你这是怎么啦?是谁伤你了?”

紫娟两眼盯着天花板,她没有更多的说话,只对她们说了一声:“谢谢你们搭救!”

黄昏时分,白重阳终于赶到了紫娟的身边。一进屋,便急急忙忙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只见紫娟呜呜地哭了起来。那哭声,显得很忧柔,在惆怅与苦涩中,飘荡着一种依恋撒娇的味道。

白重阳心神不定地看见紫娟以泪洗面的模样,心痛得要命,似乎自己的心也在随之而颤、动容而哭。白重阳猜想,十有八九是白小谦干的!他赶忙掏出手机,拨通了白小谦的号码:“嘟、嘟、嘟,用户无应答。”他生气地关上手机,破口大骂起来:“狗杂种!竟然砍人了!”他心痛地俯视着病床上的紫娟,说:“一切由你做主,你说报案就报。”

紫娟凝视着白重阳,沉思良久。一直不语。一时间,狭小的病室里,显得很幽静。

突然,白重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是白小谦打过来的,赶忙接听:“老东西!老色鬼!你占我便宜,我砍了她!你也给我听好了,小心一点!否则,我六亲不认!”

白重阳沉着一个阴脸,刚想回话,手机“嘟嘟嘟”被挂了。这时,白重阳脸色煞白,怒斥道:“不认了!报,报,报案!”

紫娟看着怒气横生的白重阳,感到很惊异,她柔声说道:“算了吧,我看,就别把事情闹大了!”停了停,继续说:“本来是我们两个都对不起他,如果把事情闹出去,你和我怎样做人啊?况且,他毕竟是你的儿子我的夫啊!”

白重阳低垂着头,呆呆地坐在凳子上,闷闷不乐的沉思了许久。最后,终于把心中的怒火降了。

半月后,紫娟在白重阳地精心照料中康复出院,恢复了往日的阳光与姿色。但她却成了一个跛子,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一点也不好看。每当紫娟拐在大街上,有的人故意在她身后学样,在她的视线里,看见的总是无数双讥笑的眼睛。

紫娟走路的那般模样,也毁损着公司的形象和白重阳的光彩。白重阳辞了紫娟的秘书工作,心里开始逐步冷落她,以至于再后来,根本不想再见到她。

白小谦自那天逃离后,一直没有回家,不知道他究竟隐匿游荡在哪里?

紫娟孤苦伶仃的在寂寞中生存着。她失去了白重阳,她更失去了白小谦。她消瘦了,曾经那年青红晕好看的脸上,布满了斑迹与皱纹,她开始变老了,不知不觉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失去了一个勾魂女人的魅力。她独自隐存在白小谦那套屋子里,从来没有开心的笑过,她在忧郁之中,无声的希望并等待着白小谦偶然的回归。

五年后,白小谦从江南回到了M市,他领着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回来了。他要找紫娟离婚。紫娟很失望,哭丧着脸,她不肯。白小谦向法院提起了离婚的诉讼,紫娟也以白小谦故意对她致残提起了诉讼。

法院认为:离婚成立,分居五年,判决准予离婚;因紫娟背叛丈夫,导致白小谦在精神失常的状态下,不是故意对紫娟致残,但白小谦应承担经济赔偿的法律责任。最后,经调解,白小谦把自己那套价值40万元的房屋,给予紫娟经济补偿。

后来,紫娟经常独自一人拐在街上,在人群中,让人耻笑,很可怜。白小谦与江南的女朋友结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但他与自己的亲生父亲绝情,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他。白重阳老了,他失去了往日的风流,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失去了一切的一切……

(四叶草|一滴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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