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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上的呼喊

2012-01-01 02:29 作者:木木  | 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用遥远的目光凝视远方的故乡时,我们记忆开始革命了,就像作者采用的是蒙太奇的手法鲜活地给故乡作了一个自传。天的寒冷,“我”家院子里的故事女人们的悲剧,野蛮的生存方式,用无辜的眼神里看着惨不忍睹的“表演”,坚韧但麻木不仁的生活,老胡家,团圆媳妇冯歪嘴子的非正常的婚姻生活,有二爷的生活哲学,“我”只想用幼小的视角来展示“我”家乡的真实,不想去赞扬,因为它有着生命无法承受之重,不想去批判,因为它确实用心经营着人最基础的所需,混着最朴实的情感

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害怕安静,一段时间没有“节目”会让他们感到缺少什么,精神里的缺失使得他们在获得生理所需之外的生活显得如此的单薄和孤寂,所以他们对谁家出事的关心仅仅处于满足自己一次单薄生活中的补充,上吊、跳井、死人,一切都只是形式上的,不会激起任何的变化,看完了,满足了,回家了,继续安静的生活。

生命的意义在哪?生下的孩子只是传宗接待,相比于一只鸡蛋、一只鸡,这是无法相提的,后者可以创造价值,可以让生活有一定提高,可以使自己只能别人面前炫耀的资本。

团圆媳妇事件可能创造了呼兰河的记录了,因为为她请的跳大神是种类形式最为繁多的一次,而这样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团圆媳妇走路快了,说话声音大了,看人直看眼睛了,她只是因为做了真正十二岁孩子该有的行为而被认为是附魂了,最后被活活的折磨死了,但她婆婆却也很委屈的认为,我是为了她好,我虽打她,用铁烙她的脚底,那只是自古以来的嘛,她“鬼附身”后,我可是花了可以买鸡致富的钱,花了曾经她辛苦积攒的钱替她请大仙,我只是想她做个称职的媳妇,我错了吗?

这样的结果我们怎样说?是愤世嫉俗的指责婆婆的残忍,还是守旧维护封建迷信的权威?正因为我们是苏醒和革新的一代,我们更需要忍受一种新旧交替时的心灵的冲击,我们把所有的悲痛只能混着眼泪来解读和批判。

有二伯的经典哲学:我只是个凡人,我虽有眼,我什么也看不见,我虽有耳,我什么也听不见。他偷东西,他调侃生活,他流浪睡觉,他咒骂不知谁的“兔羔子”,他像耍猴的不像耍猴的,讨饭的不像讨饭,他喜欢跟自然的对话,但与人却孤眼寡语。贫富的相别让他分化解释的条条有理,他只是精神上对生活作出妥协,但行动上又做出反抗的矛盾体。(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和祖父是知识分子的视角代表,在这里总是用敏感的神经触动每一个令人欲说还罢的情节,只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忙忙碌碌的人们过着所谓的生活。

祖父的死去,“我”的逃亡,这些童年的片断总会拨动“我”的记忆之弦,“我”忙着吸收家乡的气息,“我”急于窥视乡人们的生活,尽管心痛但仍是如此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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