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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然

2011-08-23 15:23 作者:梦一如年  | 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吴浩然

小序

我在写这篇小序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人世了。生前她是极不愿意我将这些,于她于我而言,都是极不光彩的东西。不过,她知道,我是一定会写的,不仅因为我的身份,也是因为我这个性格。

我并不明白他的用意。我问她,她呢,纵使噙着泪地岔开话题。于是,我便不再问了。

我记得很清楚,写那些东西的时候是在她去世后的第四天;又过了三天,才有了写小序的念头。我记得很清楚,这些东西是在一个晚里,急急忙忙地赶出来的。无法明白自己的疯狂,没有老是催我稿的报社,出版商的电话也早已不响了好久好久。可是,我就是这样很着急很着急地写。那晚下着瓢泼的的,书桌前的一扇窗户一摇一摆的,就好像被一群人轮流地扇着巴掌,轮流着,不间断着;另一扇窗户被一支支架牢牢地撑着,风儿刮在上头,发出难听的声音。我的纸也被溅进来的雨水给糟蹋湿了。可那时,我又管得了什么啊。我像发了疯似的写。一行行东歪西斜的潦草字迹也只有我能够看得出;可那时,我又管得了什么啊,我的心早已被这里的狂风,这里的暴雨,这里的雷鸣,这里的闪电,这里溅进来糟蹋那些干干净净的白纸的雨水搅和得一塌糊涂了。只有在那个时候,我好像又再一次感觉到我的心在跳了。之前的那刻半死已灰的那颗心,就像走尽了发条的三五牌钟,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跳。

我都不知道,自从那一件事之后,我是怎么一步拖着另一步走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有时候,她会莫名其妙地失踪。起初一阵子我是焦急的,生怕她会出点什么事,可就是找不着她。但一段时间后,她就出现了。问她去了哪里,她就会笑着不出声了。这笑是一种使尽了力气之后无意的笑。我也每次都是迫着还以勉强的笑。这样的事,一共发生过三十七次,失踪的时间最长也有二十九天,最短的,也有八天。(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每次去看她,租她房子的那个肥态的婆子总是跟我抱怨,可怖地说:“她真是一个神经病,要不是看你的份子上,打死我也不会再租给她了。”还没待我开口说什么,那婆子早就开口了:“她常常傍晚出去,半夜才回来。有一次喝醉回来,很得很醉,还走错了门,进了我家。看见我的孙子在看电视,就脱衣服,打算和他上床。要不是我发现及时,指不定会有什么事会发生!你也是的,你怎么也不管管你的朋友啊!”

这样的话,我已经不知道听了几遍了。她的那个故事也是没完没了地说了一遍又一遍。最近,她又反映说:“她常常在家里看黄片。那次我去收房租,哎呀妈啊,这女人竟然光着身子,一边看黄片,一边用一根棒子捅着她的私处。见我进来,也不遮遮掩掩的,就去取钱了。”

“还有一次,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的去他那里讨债,她就把他们叫进屋里。过了好久,那几个男的才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笑着。”

每次听到这些,你们可知道我是有多么的心痛。在别人眼里,没错,她的的确确就是社会的一个堕落女性,完完全全是社会的一个残渣沫子,说白了,那她就是一个妓女,一个婊子,每天干的是半掩门的事。可是你们不知道啊,不知道她背后发生的事啊。一想起来,我的寒毛好像都不由自主地悚立起来了。

我还能够说什么呢?我内心的苦楚,她背后的阴影,一并浸没在不尽的沉默中了。那时的我,是哭着哭着哭着写出来的。我不知道这是在为我写,还是为她写的。

还是写给可怜的老天看的。

(走到门口,重重地叩门)“咚咚咚……”

(还在办公)“进来。”

(走上前,递)“头儿,这是今天的报纸。”

(没有抬头)“哦,放着好了。”

(担虑)“头儿,那个事,我还是觉得不应该这样做啊!”

(停下笔,抬头看,不一会儿,笑着)“额,算了吧,反正都过去了。”

“好吧。”(转身,没走几步)

(突然笑得更加悚人)“哈,看来我们还是被察觉了!”

(迟疑,转身)“额……”

“你看,这张报纸上竟然写了我们的事。呵,这报社也算聪明了。”(笑着)

(走前,俯身看报)“额……”

“故意不写在明显的地方,却偏偏写在不起眼处,看来也是胆小啊。”(颇有得意之意)

(看了之后,担忧)“会不会被这个评论员看出些什么?”

(笑着)“阿德,亏你还穿这身衣服。就算他什么都知道了,那又能够怎么样啊,又没有什么证据;你不是一把火给烧个精光了吗!呵!”(就像拿破仑征服世界一般的无所畏惧)

(仍是担忧)“但,我想破绽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吧,那些我们没有及时察觉的蛛丝马迹。”

(笑着)“放心好了,这年头没有福尔摩斯的。”

“可……”

(忽而没了笑容)“那又怎样了。天塌下来了,都压不死我!”(目光中充盈着过分的狂妄)

(害怕)“好吧。”(声音颤抖,余音微弱,渐平)

(俯身,打开柜子)“对了,你来看看。”(拿出一个盒子,关上柜门。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大的纯金的天平和一只小的纯金的天平)“。这是黄老板托人送过来的。黄老板也不知是搞什么名堂,说什么‘承蒙关照,以彰精神’。其实就是烧一间屋子的事,至于这样啊!啧啧,既然送过来了,还回去就不显道理了。对了,这只小的就送给你吧。怎么说也有把分量。”

(推辞,上前)“这怎么行啊!”

(瞥眼,笑着)“没事,收下吧。这件事也得亏你啊!”

(笑着,有些着急,收下,揣着)“那好吧。”

(笑着)“你说这黄老板,干嘛不直接送钱,整个什么天平。”

“呵,天知道,……那我先走了。”

(转身,没几步走出办公门,不见)

(点头,继续看报。许久)

“这评论员,有味儿。”(似有不悦之意)

(这评论员是这样写的:“……前一阵子公司里也传出黄老板多次骚扰白小姐,不知道白小姐的“意外”,是否与她的上司有关呢;好好地犯罪现场怎么在事发后两天突然着火了呢;是有人故意纵火还是警方说的‘一不小心’;……这件案子的一点甚多,而警方却草草了事,其中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快速地拨了电话)“小吴,把吴浩然的资料给我拿来。快!”(忽而严厉)

“怎么这么慢才接,是不是不想接!”

“哪敢啊,大小姐。”

“你现在在哪,我怎么打你家打不通?”

“我在办事啊。”

“对了,你看了我那个新拍的照片了吗?”

“什么照片?”

“就是上次我们去海边的拍的照片啊。”

“亲的,我现在不在家,怎么看啊。回家再看吧。再说,每天都看本人就行了啊,还看什么照片啊。”

“不啦不啦,一定要看啊。不说了,先挂了。”

“诶,那个……”

“嘟嘟嘟……”

“这丫头,是哪根筋搭错了!”

外婆家是在大山的附近,住的本地人大多数是老年人。所以这里没有什么像模像样的网吧之类的。但这里占了人数一半的却是外地人,所以就有许多的黑网吧。比如,一家正规的超市里面就藏了一个黑网吧。小时候放暑假了,就住在外婆家,当时常和相熟的小伙伴一起玩。这些事都是他们跟我说的。我当时还很傻地问他们,那为什么警察不去查封呢(一阵子打过这样的风暴),他们的答案简直是大跌眼镜啊。他们说,那些警察有时也偷偷的去啊。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想,既然说得出,想必也会有其事吧。

我就近找了一家。我走进的是一户人家,以前这里是大伙儿常跟我说的地方。但我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在干同样的事。我走进去,那个外地人没有说什么,我想大概还是依旧啊。我是没有进过这种地方的,是大伙儿说多了,也就知道的。里面的路也是没有变:走进去,弯过一堵墙,向前走,前面一堵墙有块帘子,帘子后面就是了。掀开帘子的一下,着实把我震了一下:这个光线昏暗的地方,竟然会有人,还是些孩子。虽然这些都是知道的,但真正看到了,心里还是挺有感触的。

见我进来,那个外地的妇女就过来了。说了下价钱,的确,比一般网吧都便宜啊,接着她把我领到一台机子前。零碎的钱我没有要,跟他说不用找了,她就立马离开了。

有时想想,自己还是挺糊涂的。身为报社的记者兼评论员,面对这种事,确实如此做法,这叫好像明着喊打击盗版,却还在购买盗版书一样。以前是太刚直不过了,见了什么不平的事就会大声地说出来,指责出来。有人在背后骂我说是“像狗一样地疯狂地吼吠”。可是,如果狗吼吠地对,那就显得他们是小人了啊。但自从报社被寄恐吓信之后,我就好像是泥一般地从墙上软了下来。并不是因为我怕了那些寄恐吓信的人,而是因为想到自己的的确确给报社添了不少麻烦。从那之后,有些话也就没有说,有些事也就没有做了。可这次白小姐的事,我实在是气不过才勉强地说了几句。有时想想,这么多年了,自己挺过意不去的。古语有云:“皎皎者易污,峣峣者易折。”说的或许有理。每回过年回家,父亲总是要指责我几句,说我说话不应该太冲、太强,做人做事应该圆滑一点。但真正的道理,我到底是听不太进去的。

……

“这丫头,那时看看,也没觉得有这么好看啊。”不过心里还挺高兴的,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女朋友而高兴啊!真的,我真的很高兴!这段记忆我是不会忘却的!

“喂。”(拍肩)

(惊疑)“额。”(转头)

“新来的?”(傲慢)

(疑惑)“咦……”

“新来的交保护费,不懂啊!”(挑衅一般地拍了一下后脑勺)

(恼火)“干什么啊!”

“不听话?呵,给我打!”(声下,身后几人齐上)

(动手,拳打脚踢,胡来……)

“看什么,不管你们的事,都给我转过头去,干你们老娘的事!”(冲着其他的人吼道)

(众惧,怯而转首)

(忽而瞥眼,看到电脑上的照片)“这妞倒是正的很啊。长相好,条子也好啊。”(似有虎狼之意)

“是啊,尤其是那一对白面馒头啊!”

“是什么,好了没啊!”(笑着)

(人被打昏,倒地)

“老大,人已经打昏了。”

“送到那里去。”

(众上,你一脚我一手地将人抬走)

(老大给那女孩发了条信息:你男人在我手上,晚上8点在S宾馆带上500万来领人吧,到时候会有人在门口等你的。记住,不许报警)

“呵呵。”(笑着)

(人走,一片寂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房间里的死寂伴随着漫屋的烟,弥漫到各个角落,粘上了,就不愿离开了。)

“一定是吓唬人的。“(担忧)

“还是报警吧。”(担忧)

……

“喂,是110吗?我……”(害怕)

晚上7:45的时候,四位民警同阿雅一起来到了S宾馆。

门外的确有一个样子诡异的人。

阿雅下车前,民警就郑重其事地再三叮嘱:“小姐,你和那个人先上去,为确保人质的安全,我们才不立即采取行动,但我们会随后跟来的。小姐,记住,一旦遇到什么紧急事情,你就大声地喊叫,对方是一群凶狠的野兽啊,知道了吗?”

阿雅走上前,与那个男的交头了几句,就跟那个人走上去了。

怀着不安与诡异的心情,但却看到那人的奸诈的笑,不觉得令人毛骨悚然。

上楼。

“小姐,你好像很急似的!呵。”(笑着)

“费什么话,赶快带路!”(实在不想多说什么)

紧步疾走,来到974号房。

开门。

那个带路的人很绅士地说了句:“请。”边说还边伸手。阿雅睬都没有去睬他。径直地走了进去。

带路的人随着她进去,这才进去。

关门。

“果然如照片上的一样,这对馒头既大又白啊。想来手感也是极好的了。”就是那个老大,说完就伸出了手。

“狗东西,无耻!”一手子打在了那只刚要伸过来的狗爪上。

“好了,钱呢?”(笑着)

阿雅也怒言道:“人呢?”

老大一个眼神,手下的人就把我拖了出来。我还处在昏迷之中。他手下的人一泼子水冲到了我的脸上,准确地说,是冲在了我脸上的伤疤上,我这才因着疼痛而醒来。

看到阿雅,任着本能,心里到底是有一些些的惭愧的。自己没能够保护心爱的人,竟然还要自己心爱的女人担心,来救我,这说出去,身为大丈夫的我又有何面目啊!

“阿雅,你怎么来了?快离开这里,他们都是一些坏种,快离开啊!”我当时激动地差点说不出话来啊。

“你多什么嘴啊,来啊,给我扇巴掌!”

众上,一人一下地抽我巴掌。扇了几下,阿雅立即上前阻止,“要钱不是,给你就是了,干嘛还打人啊!”

“停。”老大笑着说,“美人儿开话了,就不要打了。是吧。”忽而转向阿雅。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吧。”阿雅头也没回,拉我起来。

就在我们走了没几步,阿雅的手被老大一把抓住了。“美人儿,今天晚上我心情好,留下来陪陪我吧。”笑着。

“滚。”

老大忽而一个眼神,几个人突然把我和阿雅拉开了。我被几个男的紧紧的按倒在地。而阿雅,被一个人用一块涂了乙醚的白布捂住了嘴,阿雅挣扎了几下,渐渐地昏迷了。我看到这种情况,更是死命地晃动、。

挣扎,挣扎,挣扎,突然被一个人打着了后脑勺,接着就昏迷了。

“不许动,警察!”突然身穿一身制服的四个警察个个手持着手枪。

傻眼。

“头儿?”(惊讶啊)

“混账东西,原来你们说的就是这事啊。我还以为什么绑架案!”(怒)

“德哥,这是怎么回事?”(吃手的枪,渐渐地放低了)

“识相的,就出去,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也没来过。就这样,出去。”德哥不耐烦地做了个手势。

“可是……”(迟疑)

“可是什么!”(忽而瞪大了眼睛)

怕。

这时头儿出来,狠狠地踹了他们。

惧。闷着头地出来了,轻轻地关上了门。

“好了,现在不碍事的人都没了。”

许久,我才醒过来。眼睛迷迷糊糊,望着窗外的夜景,忽而发现今晚显得特别的朦胧,迷离得有些不大分明,于是总有一种晕车般的恶心作呕。都市里独有的红光绿光惹得人眼眩,汽车的聒噪又在那里发着疯。每一寸空气里都滋生着令人恶心的幸福与快感,就像毒品一样。

看见阿雅躺在床上,便猛地起来。但是旁边的人就好像是在等我起来一样,一下子有把我强行按在地上。我就嘶声力竭地吼着骂着,就像一只刚刚关进笼子的野兽。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没怎样啊,我只是被你的美人儿勾走了魂,我的魂不知道在哪里,我到处都找不到了啊。所以啊,想在你的美人儿的身上找找啊。淘气的魂儿,你到底去了哪里啊,我可是着急死了!”(笑着)

(嗅味)“这美人儿的身上散发着蠢蠢欲动的处女味儿,扰得我的心都像是万条虫子在往死里钻啊,大伙儿,是不是啊”(笑着)

“是啊。”(奸笑着)

“狗东西,你他娘的。”我都顾不上了我的身份,我的怒火早已是爆发了的火山。我想把一些都烧光,将这些人的可怕的身躯统统熔化,将他们更加可怕的灵魂也一并熔化。可惜,我只是一个人啊!恨啊!

“怎么,我们可敬的评论员也说起脏话来了,哈哈……”(笑着)

“额……”(疑惑)

“下手吧。”(笑着)一挥手,示意他们行动。

我本以为他们是找我下手,可没有。两个男的走到了阿雅的床边。

“你们要干什么啊!”我再一次死命地挣扎,可旁边的人就像一座座崇阿大山一样地镇着我,教我怎生动弹?

那时,我感觉天都快塌了。我真希望他们下手的是我啊,就算把我千刀万剐了都行,就是不要动她啊!她是我最爱的人啊!

发疯发疯,挣扎挣扎。

只是无用。

他们把一颗颗药丸塞进阿雅的嘴里,用水灌了灌。

“狗东西,你们干什么啊!”

“没什么啊。”老大说,“你就是S报的记者兼评论员啊。你的措辞还真的很是锋利啊,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啊。”(笑着)

“可是,这个世道,话说的多了,就是在犯罪,在吃毒药!话说得恶心作呕,狐腔娘样的,那就是慢性毒药,慢慢腐烂而死;可是那些专碰钉子、剜人骨肉,鞭人三尺还不休的,就是急性毒药,喝下去就穿肠而毙!”(严肃)“话这东西啊,就是不能乱说啊。话说出来,就是让人听的。有些话听得。”(笑,忽而严肃)“可有些话就是听不得。你这次可真把我惹火了!”

“本想做了你的,不过我想待会儿也就没这个心情了吧。我的手下也许也没有心情了吧,对吧!”(笑着)

“哈哈……”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疑惑不及,愤怒难抑)我又试着挣脱他们,可依旧无济于事。

“把她泼醒!”(笑着)

一瓶的水像马儿一样扑了过去。阿雅迷迷糊糊地醒了,好似做了一千年的一般,可我真的希望你做上一千年的梦啊!

“美人儿,让哥哥我好好看看你(伏在她的身边)……瞧瞧,这脸蛋儿,多粉嫩啊(伸手)”

“呸,狗东西!”一巴掌子扇了过去。被挡下,老大趁势趴在了阿雅的身上。

“狗东西,你给我滚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再一次挣扎,终于挣开了身边的几个人。我立即冲了上去,抡起拳头,却被后面的人拉上了一把,恰好抡了个空。没打着,却被老大狠狠地踹上了一脚,身子立即飞了出去,众人一上,有把我强行捉住。

“扇他几巴掌!”

啪……啪……啪……

“不要啊!”阿雅看见了,立即大声疾呼。

“美人儿,心疼了?”

正欲骂道时,忽然感觉自己面部发热,浑身发烫,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看来是药性发作了。”(笑着)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啊,只不过是调情的天使想你射了一箭罢了啊!”(笑着)

药!”【当时我感觉我就快要崩溃了,我……】

老大开始脱衣了,只脱得剩一条内裤了。接着强与之为欢。

【我刚开始还是一味地挣扎,后来……】

“不要啊,啊”

【可接着,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了,竟然主动上前去迎合了。我当时真的觉得自己好犯贱啊但我实在是没有能力去抗拒啊。当时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有数万条虫子在那里,钻啊钻,爬啊爬,在那里一小块一小块地咬。那时我的手抓着她的背更加紧了,就不愿意放了。他那每一次每一次的冲击,带给我的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啊我就似乎更加的疯了。】

“你……放……开……她……啊……”我的嘴还是被他们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着。

“啊……啊……啊……”

“啪……啪……啪……”

“看到了没,我骑着的就是你的女人……一个小骚货……放心,骨头啃完了,会留口汤给你的,哈哈哈……”

(大笑)

“狗……东……西……你……会……遭……到……法……律……的……制……裁……的……”

“制裁?法律它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就是法,我说的话就是法律!我想怎样就怎样!告诉你,我是S市公安局局长,省公安局局长是我表哥,领导人里面竟是我的人,有本事你就去告啊!就算天塌了,那也压不死我!”

……

“兄弟们,爽不爽啊!”(笑着)

“爽!”

“小骚货,感觉咋样啊,哈哈……”

“啊……啊……啊……”

“啪……啪……啪……”

“阿雅,你还好吧。我……”

“不要说了。”

“浩然,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这个性格要改改的,不然是要吃亏的。对于其他的记者,我是不担心的,可是你,就是太冲了啊,早晚要惹仇家的。现在,阿雅已经成了无谓的牺牲了啊,你不要再让你身边的人因为你而遭罪了啊!”

“你是报社的领导人,怎么就甘心屈服于这帮黑势力啊!他们的行为,你怎么就能熟视无睹啊!”

“没办法的,我们斗不过他的!”

“那,就这样了?”

“阿雅,这是楼下有个小孩子送过来的,说是给你的。”阿雅的同事将一盒东西交给她。阿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CD。带着疑惑,慢慢地打开了。

看了,不禁心都被猛抽了。里面的,里边的竟然就是那晚的事……阿雅哭着跑了出去……

这件事后来大家都知道了。阿雅也没有脸了,就辞职离开了……

傍晚的街道,总是那样的缠绵;留下了人们的感情,以为是自己的乐趣。夕阳云斜,渐渐的,暗了……

尾后

想来,写完也已有些日子了。我知道,外面还在下雨,所以我没有将它拿出去;我想,得是把它放到有阳光的地方上去,去晒晒。就像许多的花草,要是一遇到下雨,巴巴地放在外头,那花草肯定是活不长的。我不是养花草的人,不过是图着兴趣,然后渐渐地懂了。

最近几天,一直都是在下雨,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颇是不舒服,但后来竟然想想,也许是夸大了说的吧。呵!

就这样,这些东西就一直放在那里。

A先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把这个给他看了。我知道,他对文字之类的要求挺高的。不过这次,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句“你是不是还该写些什么东西”一句。想来,对于这篇东西,我好像也感到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所以就有这篇尾后了。

也就在准备要写什么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不是身边的人发来的,而是类似于垃圾短信。是这样说的:“祝天下人万事如意,恭喜发财!”这样的话,也许天天都听得到,只不过那件事之后,我便不怎么爱走了,就喜欢懒着。有空了,也在家。

直到那一天,坐在书桌前空想些什么。这是我每天必须的功课。人懒得动了,其他的事也就不怎么想管了。呆着闲着,除了睡觉,能够做的也就只有空想了。那次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想起那一条短信了。想着,忽然感到好笑:

试想,这个世道真的能够做到人人万事如意?不尽然吧。比如这样一个例子,两个男的共抢一个女人。女的跟了其中一个男的,那另一个男的不就不如意了吗?总不可能让那个女的使出分身术吧!

就同着如意一般,这世间那有什么公平可言。我听说从前有一个奸宄,奸淫了无数的少女,结果有一次行房之中精尽人亡了。人家说这是上天的报应。可这真的公平吗?这合欢的事让那个奸宄享受尽了销魂催人的滋味,而最后也只是一死还让他死在这种情况之下。在说了,人谁没有一死啊!这样一来,对这些女性而言,这屈辱就白白地受了吗?有人会想,那这个人不是要千世万世遭人唾弃,遗臭万年啊!说这话的人,我只当是还在读小学的学生罢了。自古至今,例如这样的奸宄,举不胜举,你们又能说得出几个来啊!十年之后,我们或许还记得;百年之后,记得的人不到十一;千年之后,我想大概就没有人记得了吧。

这样想着,忽忽然然地就睡着了。

这个故事我是从我的朋友王先生那里听来的,我也有幸看得到那些东西。以上就是我大约记得的,至于细节部分,诸君便不要责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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