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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散文】我与天津煎饼馃子的故事

2020-09-30 21:52 作者:飞翔的鹰耿彪  | 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纪实散文】我与天津煎饼馃子的故事

———暨1996年三月我在清华大学校内生活的往事

我与清华大学师兄弟们去天津南开大学会见三师兄孙锐的往事

(回忆我在老水木清华园内的生活片段)

二十多年以前记忆,承载着的是一段深深的真挚友情与亲师兄弟们的真情厚义。那永远人生之中最美好的回忆。一提到天津煎饼馃子就不得不提一提三师兄小胖墩“孙锐”。

一九九六年的春天三月末,是永远值得怀念的“江南水乡”生活开始的片段。因为,至从一九九二与一九九三年我与三师兄孙锐初次见面之后,至从上次匆匆忙忙见了一面之后又是好几年没有见了。其实,一想到南开大学经济学院的孙锐我就想乐,长得圆呼呼、胖嘟嘟的,小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十多左右,就好像不倒翁似的却十分着人喜欢。他能说会道、巧舌如簧、属于春秋战国说客张仪、苏秦那一伙的,但是为人比较诚实守信、重情重义。(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其实呀,孙锐,那年才二十四岁,就读于天津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大四的学生。孙锐,四川省成都人,祖祖辈辈都是成都人。爷爷是一名中学老师、至于他奶奶干什么工作的当时并未提及,孙锐的姥爷是一名成都的考古学者、他的姥姥是干什么工作的当时也没有提及。对于孙锐的父母双亲,当年我听孙锐本人亲口讲述的是做生意的生意人,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叫孙明,这个人我一直沒有见过也不认识,不过孙明也是大学生就读于四川大学。

那是我到达清华大学第二天的上午,匆匆忙忙与师兄弟们坐着三师兄孙锐安排来的车启程了。因为第一天为了采访和参观忙碌了一整天,晚上八点多钟才跟随着学生协会的这一帮师兄、师弟们坐车回到清华大学校园内的学生寝室,匆匆忙忙跟着同寝室上铺的兄弟杨寒一块走进老十六号学生寝室楼二楼的学生住宿寝室。此刻我和大师兄颜晔、公子哥刘永一、上铺的杨寒一路顺着一校门(西校门)往写有“清华园”的二校门方向走去,因为我们三个人的住宿的学生寝室,就座落在二校门东边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每一次进出校园和去往各各系必须走二校门的林荫小道这是“必经之路”。当时,我们三个人一边顺着林荫小路往学生住宿的寝室走了过去,一边互相交谈研究着明天早上七点坐汽车去天津南开大学找经济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孙锐。

其实,早在我头两天傍晚时分坐车来到首都北京之前,大师兄颜晔早已经用电话通知了南开大学的孙锐。于是,孙锐头一天在我刚刚到清华园内之时便已经从天津赶到北京清华大学校园内,等待着我们师兄弟再一次见面的机会。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刚刚从学生浴室洗完淋浴回来,将洗漱的毛巾卫生盆和牙具放到门口处的铁架上,而后走到大师兄颜晔住宿的床铺上刚刚坐了下来。

突然,寝室的房间门一响走进来三个人,我坐在大师兄颜晔的床铺上抬头观望,一看走进来的这三个人于是哈哈地乐了,因为走在最前边的小个子就是师兄杨聿,中间的便是刚刚从天津南开大学坐车赶过来的三师兄孙锐,还有最后边的清华无线电系的张煜(大玉子)。这工夫张煜一进门便用左手推了推金丝边近视眼镜,今天晚上他穿着一身蓝灰相间的细条纹休闲运动服,十分热情而又稳重地走向了床铺上坐着的我,而后有条不稳地冲着床铺上的我说道:“哎,宝子,你看谁来了?”。这工夫我急忙从床铺上站了起来,而后伸过手去与走过来的三师兄孙锐握了握手,而后互相拉着手坐到了大师兄颜晔的床铺上,我刚想说话,这时三师兄孙锐操着四川成都地方口音说道:“师弟,你来北京清华的消息,三天前颜晔便打电话通知了我,说你今天傍晚七点半的火车到达北京老站,我今天一大早又接到了杨聿的电话,哆哆嗦嗦的非得让我早上就来北京,当时我在研究所实习呢,这不下午五点钟的公交汽车急急忙忙就坐车赶了过来,本应该提前十多分钟到这里,在一校门门卫不让进校园里边,非得你大师兄颜晔亲自接我进入校园,等待了近二十分钟最后还是汽31系的张强骑车现找到颜晔,他们二人这才骑车到一校门(清华西路西校门)门卫登记处登记备案,而后这才将我本人的学生证压到登记处这才让进入校园,而且只给了两个小时的会见时间,这不老颜又跑回学生会开会去了,一会能回寝室来,这不才让杨聿、张煜引路来寝室见你,你怎么样?还在大草原研究土豆呢,没想想来北京打打工什么的?”此刻,我拉着三师兄孙锐的左手,而后伸手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两下这才开玩笑地说:“我说三师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内向的很,前几年咱们师兄弟在一块相处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本来就不乐意离开土豆子,虽然说以前咱们通信时我就写信跟你们讲述过大家在一块多好,可是一想到鸡蛋问题都还没有弄明白呢,更何况土豆子问题,对了,三师兄?邵鸣那个太监和陈邵鹏怎么样了,还好吧?这一晃又好几年没有见面了。”这时,三师兄孙锐嘿嘿地笑了,而后用手拍了我肩膀头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你问邵鸣哇,那个死太监,还是老样子,继续研究他的鸡蛋问题,只是开始研究鸡蛋的起源和恐龙蛋有什么联系呢,哎,开玩笑喽,还是老样子,哎、对了老颜没有通知邵鸣么?咱们的师兄陈邵鹏不在天津了,半年前就跟着他姐夫去了西安,一个月以前给我打来电话说已经安排工作了,在什么高新区研究什么呢。”

就这样,我们二人坐在大师兄颜晔的下铺聊了起来,这时二师兄杨聿从对过床铺上站了起来,直接绕过中间两张并排学习用的桌子,直接走到我们二人面前冲着下铺上聊天的我们说道:“行啦,你们师兄弟见面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先回寝室了。对了,孙锐,一会你离开时先到我的寝室,我直接送你到地铁站~”这时坐在床铺上的三师兄孙锐嘿嘿地笑了,转头冲着二师兄杨聿忙回答道:“行!一会走时我到你那里。”这工夫,二师兄杨聿冲着我一摆手说道:“兄弟,一会老颜会过来安排你吃晚饭,我有一些个人的私事去办,就不去了,你们好好聚一聚,好几年没见面了!”这时我急忙从下铺上站了起来准备送送他。

此刻,二师兄杨聿一转身忙摆摆手说了一句:“师弟别送,明天早上七点咱们一校门见!”。这时二师兄杨聿一转身便走出了202学生寝室。十分钟之后寝室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我的上铺兄弟杨寒走了进来。这时三师兄孙锐先站了起来,而后用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接着对我说道:“师弟,我得回南开了,这都九点了一会还得从地铁站换车才能回天津南开,师弟,在你离开清华之前我邀请你到我的学校溜达溜达,到时候我会和大师兄颜晔联系,安排车来接你们几个人,什么也不用你操心,到时候你和大师兄颜晔几个人直接坐车去就行了。”三师兄孙锐一边说话一边与我握了握手,这时我站了起来与三师兄孙锐手拉着手共同走出了202学生寝室。后来,我将三师兄孙锐直接送到学生寝室楼的大门口处,因为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因为我是刚刚被大师兄颜晔用校车接到清华校园内的,在大师兄的安排下在校园内的学生浴室刚刚洗完的淋浴澡,身上穿着衬衣衬裤还没有穿着外装无法走的太远,再加上三师兄孙锐还得去二师兄杨聿(汽车动力系)的男宿舍老九号楼的311学生寝室,我这一身衣服行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就这样,我站学生寝室楼的大门口看着三师兄孙锐逐渐走远,因为是黑只能借着月光和门口的灯光看他朝着写有“清华园”的二校门走去———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我们六个人的学生寝室就开始了一阵子忙碌,只见洗脸的拿着脸盆、肩膀上披着毛巾,叠床的手忙脚乱开始把一床床被褥折叠起来,唠唠叨叨的永远也是唠唠叨叨。

此刻,我也是刚刚被我上铺的兄弟杨寒从睡中叫醒,其实我这个人十分睡懒觉到早晨七点来钟,可是呢,人家一个个全都是早晨五、六点钟便一个个全上早课去了。只有杨寒、颜晔不同它们已经大四后期了,一方面忙碌着考研究生和搞兼职,一方还承担着学生协会的各种繁重的学生管理工作。另外,杨寒、颜晔正在联系当时的美国通用汽车集团公司,准备一边考研究生一边联系福特与通用汽车集团兼职作代理,这得益于他的父亲在上海市是高级工程师,在北京的南城其父亲的老战友正代理着一家欧洲的汽车(好像是美国通用汽车)公司,所以在搞代理兼职上颜晔却是轻车熟路。其实,我们住宿的十六号男学生宿舍楼很有意思,在二楼我们的202号房间里边,六个人上下铺型的小铁床。当时,每一个人不分贫穷与富有、高低贵贱,一律分工明确,在202号房间里没有压迫与剥削,人人平等与公平,一个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各忙各的———

这一次上午(早上6点在一校门门口三师兄孙锐安排的车,直接顺京塘公路直奔天津市南开大学—10点多钟坐车回到清华校园内)天津南开的师兄弟们的交流,对于我来说尤其在经济与时代的知识方面真是受益非浅。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份“师兄弟情义”,通过互相走访与亲身交流更加加深了彼此之间的“友情”。同时,由于我们几个人是一大早上到的天津南开大学,在三师兄孙锐热情特殊招待下吃了一份热乎乎的“煎饼馃子”早餐,显得尤其十分珍贵与特殊了。当时三师兄孙锐还特意多给我添了一鸡蛋,我一个人是一份煎饼馃子两个鸡蛋,他们五个人每人是一份煎饼馃子一个鸡蛋,当时一份煎饼馃子不加鸡蛋3块5角、添一个鸡蛋是4块2角,等到我那一份便是五元五角钱,有的时候想起来挺有意思的,钱不在多少而是那一份浓浓的师兄弟情义,真实的感情就应该是“君子之交”与钱财无关。因为这一次三兄师孙锐的邀请下本人与大师兄颜晔、二师兄杨聿、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七师兄张强我们去南开大学只是匆匆忙忙一上午,

当时,我跟三师兄孙锐提到见一见历史系的赵志诚、孙呈光,因为这二人是三师兄介绍的而且我们通信已经四五年了,即然已经亲身来到了南开大学就没有理由不见上一面,于是我跟大师兄颜晔与刘永一、张强、张煜、叶小彗几个人提出了个人见意。这工夫,我们几个人手里拿着热呼呼的煎饼馃子一边吃一边走一边聊天,顺着东一街口往历史系走去。当时,我是第一次跟随着师兄师弟们来到南开大学,孙锐十分热情地在前边领路,一边走一边介绍东开路的民囯时期的古老建筑,同时他一边走一边拿出腰带上的bb机看着,因为他只顾热情的介绍南开大学的一些情况了,bb机一个劲地响着于是乎他看了看,而后冲着我们笑了笑说道是女朋友,于是便关了呼叫的声音。

也许,我们几个人在天津南开大学的近一个小时的交流,对于十分普通的我是一次学问上的听课一样。因为,当年三兄师孙锐讲述了南开大学的历史过程,同时对于计划经济时代的经济特点与西方发达国经济特点进行了剖析,同时对于清华与南开学生协会的双向交流与共同发展作了研究。

当天上午10点多钟便坐车回到清华校园内,中午我与大师兄颜晔和九师兄张煜在清华学生食堂,大师兄颜晔和九师兄张煜二人用自己的饭卡安排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时我们在学生食堂吃饭时大师兄颜晔和九师兄张煜便特意安排了下午的行程,我们几个人下午(一点刚过)又去二师兄杨聿的家去见老友杨昭,因为二师兄杨聿的亲大哥杨昭刚刚从日本横滨回来没几天。这便有了本人先头写的“一杯日本清酒” 与“北京烤鸭的故事”和“ 忆水木清华”的三篇回忆散文了。

也许,一下午的丰富多彩生活上与好朋友们的交流,以及园明园和一顿丰盛的烤鸭让青春年少的我值得回忆的东西更有趣味意义了。也许,这一天匆匆忙忙的各种会晤、交流、走访和中午参加杨昭生日聚会,以及下午我们四个人与陈玉林后来去农林学院研究所找死太监邵鸣,因为邵鸣也是我们这帮人的好朋友兼死党,一直忙碌到晚上七点左右这才姗姗回到学生寝室。

这工夫,我已经明显感觉到十分劳累与疲惫,这时寝室房间门“吱扭”一声响大师兄颜晔走了进来,当时对面下铺的杨玉与陈旺冲着颜晔嚷嚷道:“哎!老颜,你干什么去?”,此时,大师兄颜晔嘿嘿笑了笑忙回答道:“我们四个人去杨聿他家了,今天是杨昭生日,大家聚一聚。”此时大师兄颜晔一边说话一边走到我身边跟我耳语了几句,就在这工夫小师兄萧生、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三个推门走了进来,大师兄颜晔急忙站起身来冲着门口处的三个人一挥手,而后他们陆续走了出去。不一会,一楼105室的汽车系孙东推门走进了寝室房间,看了看杨玉与陈旺而后又看了一下我,而后问道:“哎,宝子,老颜呢?”,这工夫我躺在大师兄颜晔的床铺正在休息,一看一楼105室的汽车系孙东进屋便找大师兄颜晔,我急忙坐了起来冲着孙东回复了一句“颜晔跟着萧雨生、刘永一、张煜刚出去!”。这时汽车系的孙东一甩手火急火燎地走出了寝室房间。

或许,一份真诚与友情,是人生之中最好的回眸。也许,一份纯洁的师兄弟们的“朴素无华”与“纯真年代”,映印出人生青春年少的激情和飞扬的青春。也许,一份平凡的“师兄弟”情谊,正好反应出了那一份“纯真的真诚”与“朴实无华”的深厚情义。

也许,生活中一份十分普普通通的平常师兄弟情义,更能显示出来“君子之交”与“纯洁的友情”,让一切腐朽的金钱铜臭更丑恶了。因为,我们这一帮师兄弟情义与金钱无关,并不沾染任何金钱与铜臭、任何利益无关。唯有深厚的师兄弟感情却实实在在打破了校方的严格规定,这不是任何权力能左右的东西,正因为有了这一份真实的“师兄弟”情义,才真实地让任何规则成为了“空气”。

这是一种无产阶级里最最“纯洁”的感情,不夹带任何的“虚伪”与“利益”。只有纯纯之情与实实在在的哥儿们的真情实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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