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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忠散文《素味平生》15

2019-01-26 14:04 作者:刘文忠  | 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刘文忠散文《素味平生》15

1.女鬼偷情

红柳滩红柳多,每到天红柳开花的季节,红如云彩,美如织锦。红柳满滩遍野,走西口的人们就是闻风河套:“烧红柳,吃白面。”千里迢迢来河套。

千里河套,地广人稀,黄河水得天独厚,河套人老实淳朴。

“棒打兔子,筐捞鱼,野鸡飞到饭锅里。”一点也不假。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河套水美地肥姑娘更美。(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由于医疗条件落后,妇女们生产的时候,没有条件去医院,全靠土接生婆接生。常常是土炕炕上养娃娃,泥地地下放棺材。

村里的人们,把生产时候死去的妇女叫血腥鬼。

刚满二十岁的大乡长赵杰的两位夫人,在生产小孩时难产死的,成了血腥鬼。

这二位夫人刚埋葬不到一百天,就传出了女鬼偷情的话题。说是有一个年轻的后生,打兔子路过这二位夫人的土坟时,看到了二个穿白色衣服的年轻女人向他招手,他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这个年轻后生回家后,这二位夫人的阴魂跟随而来,日交欢。没有几天,这个后生浑身虚脱,流不完的黄色的臭汗,命悬一线,奄奄一息,多亏了刘神汉,请来了黑龙将军大神,才驱赶走二位阴魂,活下来一条小命。

还有一个传说说的更鲜活,有个放羊老汉,在沙疙梁打了一个盹,突然感到浑身冰凉,原来是二位女鬼大白亮天给老汉脱光了衣服要求交欢。。。。。。

2.狼神胡二

大阴山下的胡柜城疙旦,有俩胡姓弟兄,都是随父亲走西口来河套的,勤劳致富,有了一定的家产。

父母去世后,胡大和胡二家产一分为二。

兄弟俩和睦相处,小日子越过越红火。弟兄俩又扶贫济困,远近闻名,人们津津乐道,好人家富贵安康。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胡大突然得了个心口痛的毛病。一旦病发作,头上冒黄豆大的汗滴,痛的嘴歪眼斜,哭喊娘。

看到哥哥如此痛苦,胡二比自己痛还要难受。

有人说,吃了苍狼心,可以缓解哥哥的病痛。胡二下了七七四十九个打狼夹子,守了九九八十一天,终于打到了一只苍狼。

胡二满心欢喜,把狼剥皮破肚,掏出来热腾腾的狼心,让哥哥胡大吃下。胡大自从吃了狼心,病好了大半。

胡二把狼皮晾干,放在土地庙里,以备讨吃叫花子在破庙过夜,驱寒暖身子。

胡大自从吃了狼心,应了那句:“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话。能够听懂狼语,心也像狼一样贪婪凶残。河套地区的羊,不管谁家,都把羊放在山上,半年六个月去点一下数。

狼来祸害谁家羊群,胡大早早知道,不但不说,还假惺惺地请主家来他家喝酒吃肉,这也叫做助纣为虐吧。

狼要祸害自己家的羊,胡大心里念叨:“不要作孽,那是你大大【河套方言,父亲】,那是你妈妈。”狼群一听到胡大的语言,就头疼,一哄而散,再去祸害其他人家。

一来二去,胡大的羊越养越多,其它村民的羊越来越少。胡二闷闷不乐,来找哥哥喝酒,哥哥胡大喝醉了,把秘密告诉了弟弟胡二。

胡二非常气愤,说哥哥不该坏了良心,反而遭到了哥哥胡大一顿臭骂。

胡二闷闷不乐,一个人来到了土地庙,大哭了一场。胡二突然感到浑身发冷,想起来狼皮可以御寒。胡二把狼皮披到了身上,朦朦胧胧中发现自己变成了苍狼,不但能够听懂狼语,还剽悍无比,力大无穷。只要狼群祸害乡亲们的羊,胡二奋不顾身,驱赶狼群,在一次搏斗中,掉了尾巴。

狼群再也祸害不到羊群,把气出在胡大身上,把胡大喉咙咬断,撕碎吃了。

胡二变不回人形,成了狼神,人们盖了一座庙供奉,叫秃尾巴狼神胡二。

3.沙罗圈

说起来沙罗圈呀,在河套地区是飞机上挂暖壶知名度最高。

因为米仓县政府就设立在沙罗圈,杨家河的三道桥。

开挖杨家河的杨米仓杨满仓兄弟俩就住在沙罗圈。

河南的也好,河北的也罢,天下受苦人都是听说河套是“烧红柳,吃白面。”来的。这里吃的不缺,穿的不愁。

做上一身绵羊皮袄皮苦裤,花费不了几个铜钱。“天毛朝里,天毛朝外。白头穿,晚上盖。”

只有你有力气,就可以活命。

年轻人挖河担大渠,管吃管住,一年下来挣白银十两,白面三百斤。

年老体弱,到地主家揽工放马,做个羊倌,管吃管住,还挣小米五百斤,有能力,再捎种上三亩地,把家安在了河套。

沙罗圈有名,就在它有俩个海子,一年四季不干,牛羊有水喝,人有水就可以安家。大一点的海子,冬天有亮子,冻不住,还腾腾地冒着热气。缺氧的鱼儿还会跳跃出来,成了人们的美味佳肴。

更神奇的的每年夏天,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刚才万里晴空,一眨眼的功夫电闪雷鸣,冰雹落下来,庄家被打得七零八落。

唯有沙罗圈安然无恙。

原来这俩个海子里有灵气,有人看见,水龙王穿着一身老百姓的衣服,原来是被玉皇大帝贬下凡的东海龙王四子敖德,因为多给旱了三年的京畿之地多下了一指,犯了天条,到北冰寒天之地接受改造。

还有一次,一个孩子水性不好,脚被水草缠住,眼看要溺水而亡。在这紧急关头,敖德化作乌龟,把孩子拖出水面,得了性命。

这家人感激不尽,在海子旁边摆上贡品,烧高香拜谢。

4.吃鬼

红柳村有百十户人家,有一家姓盛的有钱人。在河套地区,种百十亩地,养十多头牛,喂七八口猪,放二百多只羊,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户。

盛老汉一生勤劳致富,最反对抽大烟的。看着那些因为抽大烟破败了的庄稼汉,连连摇头,不愿意多看一眼。

独生儿子娶媳妇的时候,请来当地最著名的付道主持,并择取吉日。

付道生意兴隆,什么也不缺,就抽大烟。

在谈论谢礼的时候,付道知道盛老汉家里有大烟,婉转地提出,给点大烟就行。

盛老汉拒付大烟,工钱现大洋一个不少。

付道随口说道:“日子是个上好的,就是有点费吃的。”

盛老汉微微一笑:“只要是个好日子,老汉不怕费吃的。”

付道怀恨在心,嘴里没有说什么,在盛老汉酒席宴上做了鬼。口中念念有词,招来无数吃鬼,灵魂附在客人身上。

酒席上,端上来到饭菜,客人们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转眼功夫杯干碗净。

眼看就要砸锅,出笑话,让人骑快马到米仓县政府所在地三大桥把馒头铺的馒头全部买来,足足拉了俩牛车。肉铺的熟肉全部买来,又装了俩马车。

后盾充足,客人们还是不放碗筷。

代东的刘长腿着了急,知道是付道搞的鬼,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把付道悄悄地请出来,满脸赔笑说道:“老哥哥,是兄弟代东,眼看就要丢人呀,你不能够不管呀。”

付道嘲讽地说道:“盛老汉不是不怕人吃吗,炝不住了。”

刘长腿说道:“我知道老哥哥的意思,不就是喜欢那个吗。”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烟枪的样子。

付道心领神会。刘长腿到盛老汉柜上,拿来了二两大烟。

“去取一块糕来。”付道说。

刘长腿取来糕,付道走到磨坊,口中念念有词,把磨眼填住。

客人们立即不吃了,有的人含在嘴里的还要吐出来。

5.善鬼、石臼鬼

阴山老榆翁夜游五【误判府】,看见了各种各样的鬼,细细品味,其乐无穷。一一勾画出来,供世界善男信女一观。其实有鬼没有鬼,全部在自己心里。

老榆翁多半生,遇到几次鬼。每次都是惊心动魄,难以忘怀.。可是事情过后,又让人啼笑皆非。最难忘的是:

咬脚趾头的石臼鬼是善鬼。

1963年秋天,老榆翁从二道桥东渠初级小学四年级毕业。全村村五个同班同学,只有老榆翁一个人考上了三道桥完全小学,念四年级。

到了新的学校,高兴劲就别提了。老榆翁高兴,父母更高兴。

为了欢庆国庆,班里组织了小合唱队,老榆翁也被选中了。虽然每天下午放学后排练一个小时,回到离学校七八里的家时,太阳快落山了,肚子饿的咕咕叫,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国庆节到了,老榆翁们在杭锦后旗第二中学的大礼堂演出。中学和小学的节目全部演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那时候,小学都是跑校生,多远的路也要连夜回家。

老榆翁一个人沿着回家的小路弓腰猛跑,因为从早晨吃了二碗饭,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水米没有沾牙,饿的直不起腰。

跑到半路,越来越害怕。不由得想起了奶奶的一句话,男人晚上走夜路,左右肩膀上有二盏看不见的明灯,不能左顾右盼,熄灭了灯就会有鬼附身。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左顾右盼,越是由不住四处看。

突然,老榆翁看见,路旁有一堆黑黑的东西,上面有一个白的耀眼的东西在动。以为是眼睛花了,不由自主的站住观看,看得更清楚了,白色的东西好象在跳跃。榆翁由此联想到课文上鲁迅踢鬼的故事,照白色的东西用尽了力气踢了一脚,撒开腿拼命的往家里跑。还没有进门,就用尽力气的呼喊:“妈妈,有鬼!”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把爸妈妈吓坏了。

在老榆翁居住的村子里,有一个刘姓神汉。父亲赶快把刘神汉的门叫开,请到家里。

这时,榆翁喝了点水,又吃了点饭,缓过了一口气。就把路上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榆翁的脚开始火辣辣的痛。妈妈把灯拿到我的脚跟前一看,几个脚趾红肿,还有几个像被牙咬过的发紫的印痕。

刘神汉也没有看出什么,在父母的再三要求下,刘神汉开始下神。过去在农村,刘神汉下神首先要喝一碗红糖水,下神后还要给吃一顿饭。妈妈立即准备那时是最好的饭,炒鸡蛋,烙油饼。

神圣请下来后,说榆翁遇到了石臼鬼档道,把石臼鬼的石臼踢翻了,脚趾头是被石臼鬼咬的,让他的马童【指神汉】把石臼扶正,把我的伤看好。

全家人谁也不知道石臼鬼是那路神圣,询问刘神汉。

刘神汉一听,咪咪一笑:“石臼鬼是个善鬼,不会伤人,可是惹下了也是个麻烦。咱们村熊寡妇,把石臼鬼放在她家窗台上的石臼,当成小石子给扔了,每天晚上十二点,石臼鬼就去敲门,还不停地呼叫:还我的石臼!还我的石臼!是我给解破了,给石臼鬼做了一个石臼,还给了他。以后再也不来了,我还要石臼鬼离村子远一点,谁知道他到了三道桥的半路上。

一席话,一家人听了,个个毛骨悚然。刘神汉却是神采飞扬,石臼鬼好象是他们家的一只羊。吃罢饭,刘神汉给石臼鬼做石臼。用了半个鸡蛋壳,一根寸半柳条扎在一个桃核上,让父亲朝十字路口送去,烧了几张麻纸,不要回头,直接到家。

刘神汉又问榆翁的脚趾头现在还痛不痛,榆翁觉得还有点痛,刘神汉把我们家过年都舍不得喝的半瓶酒拿来,快喝完的时候,朝榆翁的脚上用酒一喷,又将白麻纸蘸冷水好几层包住我的脚,一会儿就不痛了,榆翁呼呼地睡着了。

刘神汉酒足饭饱,在父亲和母亲的千恩万谢中回家睡觉去了。

太阳出来了,妈妈把早饭做好了,把榆翁从睡中叫醒,让他快吃饭到学校上课。

吃过了饭,榆翁迟疑着不敢独自上学,父亲没有办法,说:“我送你去!”

到了半路,看到一个昨天埋的新坟,上面压了一块白的石头。榆翁一看,正是昨天夜里遇见鬼的地方,就告诉了父亲。父亲非常较真,一定要打听个明明白白。

正好不远有一个放羊老汉,父亲认识他,就问这是谁的坟。放羊老汉说:‘昨天盖三道桥粮库,和平大队的五保潘老汉拆房时压死了,身边没有亲人,当天就埋了,从石灰窑拉来了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坟上。”

原来是这样,误会一场,根本不是什么石臼鬼。可榆翁还是念念不忘,一个人再也不敢夜里经过那里。

据刘神汉说,受苦人暴死,无钱投胎转世,变成了石臼鬼,照旧在阴曹地府受苦。即便这样,也能够讨得一碗冷饭,半碗残羹,三张冥币。

比那些个贪腐者没有暴露时,整日里提心吊胆,暴露后牢狱之灾来说,强百倍千倍。

6.虚鬼

1965年冬天,下了几场大雪。最深的积雪,有一尺多厚。榆翁他们每天早晨五六点钟起床,把昨天妈妈做好的饭菜热一下,狼吞虎咽填饱肚子,一声招呼,几个小伙伴就集合好了,迎着凛冽的寒风,踏着厚厚的积雪就朝学校出发。经过一个多小时,就来到了学校。

来到了学校,小伙伴们互相看着,眉毛上,眼睫毛,嘴的四周围,都积满白白的雪霜,女同学也不例外,长满了雪白的胡子,打闹着,哈哈大笑一阵。

这时,太阳还没有出来,榆翁他们走进教室。在每一个同学的课桌里,有一个用墨水瓶自己做的煤油小灯,点亮煤油灯后,榆翁他们开始学习。

每一个冬天,每天早晨天天如此,也不觉的苦,孩子可能是习惯了。

姓史的邻居家,也有一个学生,比榆翁低一年级。他的二爹在供销社工作,给他买了一个手电筒。

我们每天凌晨五六点钟走学校时,浓雾很大。有时候对面看不清楚人,遇到这种情况,就互相招呼着,有的唱,有的说笑,不知不觉就来到学校。

这天,姓史的同学拿上了手电筒,小伙伴们一个个无比兴奋,有了手电筒的照路,方便多了。榆翁几个同学在前面走,姓史的同学在后面照着路。那天的雾好大呀,一出门,就看到一团一团的在滚动,小伙伴的脸上感到湿漉漉的。

孩子们还没有走出村口,姓史的同学连哭带叫说看见了鬼,手电筒也扔了,孩子们也吓坏了,连滚带爬往榆翁家里跑。榆翁的父亲问姓史的同学看见了什么东西,他战战兢兢地说:“是高……高…..得看不清的鬼。”

父亲问榆翁他们看见了没有,大家回答谁也没有看见。榆翁的父亲穿好衣服,他带头,领着孩子们们去看高的看不见的鬼,结果什么也没有,姓史的手电筒也找到了。

榆翁的父亲打亮手电筒,前后左右照了个够,也没有发现什么。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让榆翁站在前面,拿手电筒一照,影子映在浓雾上,好高好高。随着手电筒的晃动,影子或高或低,非常有趣。

孩子们这才恍然大悟,根本没有鬼,是在手电筒的光照下,自己的影子落在浓雾上,成了高大无比的人影,以为是鬼,虚惊一场。

明白了这个道理,孩子们互相照着玩,不等到学校,手电筒里的电用光了。他们只好外甥打灯笼-----照旧摸黑走路,按时到了学校。

世界上本来没有鬼,可就是在生活中被一些不了解的自然的现象所蒙蔽,或者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更有甚者煽风点火,造谣生事,成了虚鬼。

在所有的的鬼魅中,虚鬼最可怕,害人不浅。

7.厉鬼

1973年暑假,榆翁高中毕业回到大队小学教书,正赶上陕坝上演朝鲜故事片《卖花姑娘》,不少的人骑着自行车到陕坝看电影,白天看不上,等到晚上看。看完电影,再骑五六十里自行车回家。

看过电影,《卖花姑娘》的人,津津乐道,让人眼馋。没有看上电影卖花姑娘的人,成了一块心病。

是啊,多少年来,就那么八个样板戏,电影不是地道战,就是地雷战。人们看朝鲜这个有血有肉有人情味还有点爱情的卖花姑娘,大开眼界,一个个看得痛哭流涕。看了还要看,有的人一连看二三遍还不过瘾。

这天,三道桥电影队贴出来海报,上演《卖花姑娘》,看电影的人比赶交流的人还多。有的人半后晌就来到了三道桥,托人求情买好了票。为了人们买票不拥挤踩坏人,临时增加了四五个卖票点。

傍晚,谁知:六月的天孩子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好好的天气,一会儿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人们正准备回家,老天爷放晴了,不由的放声欢呼起来。

人们高高兴兴,就等着电影开演。可是露天电影场里盛不下这么多的人,谁都要先睹为快。不知是哪位领导的高招,在公社大院里银幕一挂公演,有多少人都能盛下。演了一场,人们还要求看,还有闻讯连夜赶路来的社员要求看,又公演了一场,人们才恋恋不舍离开了电影场。

榆翁他们沿着杨家河回家,河岸上有一颗枯朽的空心老柳树,心都空了,稀稀疏疏的长着几根枝条。人们传说,这颗老柳树快百年了,在它的树洞里住着狐狸精,树根下面住着蛤蟆精,伤害过人,人们对它远而敬之。

据老人们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造反派在米仓县政府开完会后,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美丽的杨家河畔,白杨顶天,翠柳翩翩。

就在造反司令闻奇山路过这株老柳树的时候,河面上烟雾弥漫,河畔上人影晃动。河畔下面是镇压了现行反革命,恶霸地主等黑七类的乱坟岗。

造反司令走了大半夜,也走不出乱坟岗,回不到自己驻扎的村子。

民兵连长赵杰掏出了手枪,连放了三枪,才走出来乱坟岗。

民兵连长赵杰俩个妻子先后在生产小孩血崩而死。

造反司令闻奇山得臌症活活痛死。。。。

那天榆翁他们看完二场电影,估计到了晚上一二点,正说说笑笑谈论着电影里剧情,天南海北地发表言论。突然,有人大喊:“鬼火!”

人们停住了脚步,朝着那个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老柳树在黑黑的夜色中,喷着一串串火星,还有浓浓的烟,人们都惊呆了。

胆小的人直往别人身后退,还有的人建议绕路离开。

榆翁估计是傍晚暴风雨时,被雷电击中了老柳树,点燃了树中的腐朽的枯木。提出来自己亲自去看看,一些胆大的人也附和着。

他们一起来到老柳树下,只见半段树干和树枝落在地下,一片狼藉,树中间的朽木头火着的正旺,果真是被雷电击中起火,怪不得老远看见喷烟冒火,火星子飞溅。

这就是榆翁见过的几次“鬼,”,世界上根本没有神鬼,神鬼是自己心里生出来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疑心生暗鬼”吧。

但愿天下人清清白白做人,平平安安生活,就更不怕:“半夜鬼叫门”了。

厉鬼在心,不得安宁。

刘文忠,1951年6月18日出生,杭锦后旗人,杭三中退休教师。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文化程度:本科。

退休后一直担任杭锦后旗、乌海市林荫街道关工委工作。

在《中国社区》《中国火炬》《中国黄河》《文学报》《内蒙古日报》《草原》,《巴彦淖尔报》《乌海日报》等报刊发表文学作品1000多篇,百万余字,选入多种文集

著有电子长篇小说《红柳》三部曲;诗集《点亮心灯》《苦菜花》《紫风铃》《犁梦》《杨家河畔》等10部。

作品选入内蒙古作家协会编《草原人与中国梦》、群言出版社《情感咖啡屋》、北京出版社《最浪漫的诗歌》、大众出版社《网与人生》《巴彦淖尔优秀文学作品诗歌、小说、散文》《赛怒呼和浩特》等。

多次获国家和地方政府文学奖,杭锦后旗政府文学奖、内蒙古妇联、团委、等征文奖、报刊杂志征文奖。

获梁祝杯全球华人爱情诗奖、泸州老窖国际现代诗奖、魅力朱备现代诗奖、家风征文奖、最美童谣奖等。

苦菜花诗社主编,1983年开始,与同校越玉柱老师办《苦菜花》诗刊,到1990年共出版发行56期。

2010年又在互联网一起写网站办《苦菜花》电子期刊,36期,点击率有百万之多。

内蒙古教育研究员、高级教师,作家、诗人、教育家。

一起写网络小说《魔咒》

电子期刊《苦菜花》

在新浪、美国中文网、半壁江、51博客、中国诗歌网、中国文学网、中国散文网、一起写等网站注册,发表文学作品。

联系地址:内蒙古乌海海勃湾幸福新村南区19-6-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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