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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福宽:我的高中往事

2019-10-26 17:58 作者:随心所欲  | 6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作者 :臧福宽

在锦河高中读到高二下半学期我不想上学了,我打算跟在花园农场汽车队开汽车的大姐夫陈建设学习开车,学成考个车票,回逊克买个二手车跑运输挣钱去。可到花园后,我的退学学车的想法被大姐、大姐夫和在花园中学当老师的二姐、二姐夫给否了。要想学开车可以,但前提必须读完高中,没有知识就没有前途,没办法我只好屈服从锦河转到花园高二文科班上学。

头天上学​课间操刚结束,石校长把我叫住:“那位新来的同学,我校校规规定男同学不烫发,你放学后把头发还原了,怎么烫卷的再怎么烫回去。”我一听乐了,我说尊敬的校长大人我真的没烫头,我是天生的自来卷,我自己对这头卷发烦透了,我还能花钱去烫发?石校长眨眨眼判断我确实没烫发,挥挥手让我回班上课吧。

花园高二文科班加我总共17名同学​,男生少女生多。班主任是喜欢钓鱼的语文老师徐玉,听说他捕工具老全了。

我被分配在最后一排,首先认识后排的几个男同学,先是吕江同学,他是一个拳击好者,准备了两付拳击手套,一付红色的,一付蓝色的拳击手套,他总是使用那付红色的,蓝色的让陪他练习的人戴,只要是课间或者自习时间,他就让感兴趣的同学戴上那付蓝色的拳击手套陪他练习勾拳、摆拳等各种拳法,他只是点到为止,不向陪练的人进攻。

周末,他喜欢约上那个最漂亮的学妹在花园农场老俱乐部前打羽毛球,打球的步伐是那样轻盈,笑容那么的灿烂。下一个认识的同学同样是坐在最后排的张平同学,他上课时间喜欢看各种课外杂志,什么《故事会》、《青年文摘》、《射雕英雄传》、《聊斋》等等,他的书桌堂像个小型的图书馆很诱人,有时我也蹭本书看。(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后来我发现他总是跟我们班最漂亮的女生有约。

第三个认识的是全班个子最高的邱大海,我感到奇怪他那么高的大个子却坐在班级的第一排,我通过观察发现他是一个爱学习的同学,边听还边往本上记笔记,再后来我发现有个比我们低一届的学妹总来我们文科班找他,跟他坐一个课桌上晚自习。

过一段时间,我又我发现班上有三个总一起玩的男同学,跟我一样过着无拘无束的,没被情所困的学习生活,我们四个同学很快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用现在的话说结成死党)。整天厮守在一起,他们是邓伟新、张伟军和刘忠勇。我们四个好同学好朋友在一起发生了很多有趣而又难忘的往事。

高二那年深冬的一个礼拜天,我们四个约好一起去西水库打冰眼下网捕鱼,一早邓伟新找班主任徐景玉借的冰川子,徐老师特别强调,这把冰川子是他大舅哥环卫用的,用完要及时还回来。

刘忠勇在家拿了一会叉三的鱼网,一根从一个冰眼穿到另一个木头杆子,一把搓冰的铁锹。我们四个人每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带着以上工具在西水库选择一片我们认为能网到鱼的冰面开始打冰眼,冰面大约有六十公分厚,借来冰川子比较沉,是那种上半部分有半米高二大碗口粗的木头,木头中间穿过一根铁棍,下半部分插入一根六十公分的前面磨出利刃的铁棍。

我们四个轮流川冰窟窿,随时清除川下的冰,大约二十分钟后冰眼打穿开始往上喷水,冰眼要扩成直径五十公分的冰窟窿,用冰川子一下一下被水浸泡了的酥脆冰层。

意外发生了,冰川子下半部分镶在木头里的铁棍掉出来了,而且是掉到水下了,这下可坏了,邓伟新借的徐老师的冰川子,要是不捞出来不能完璧归赵的话,徐老师那关不好过啊!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每天我们四个死党见到班主任多么尴尬,徐老师要是找邓伟新麻烦给他小鞋穿怎么办?

我们趴在冰窟窿边往水下看,隐约能看到冰川子头扎在水下的泥里,我们把木头杆上栓根细铁丝系成活套,伸到水下套扎在泥里的冰川子头,看着有希望套了好几个小时就是套不上,倒是让木头杆子给吧啦倒了,趴在冰窟窿边往下瞅根本看不到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们七嘴八舌讨论办法,最后确定一个办法,由邓伟新回家取搂地的耙子,伸到水下平搂看能不能搂上来这个冰川子头,苍天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让我们捞上来了,虽然我们没下上网,更没网到鱼,但我们四个死党过了一个终身难忘不平常的礼拜天。

我上 高三那年初冬,邓伟新的二哥买了间平房,装修成婚房要结婚用,由邓新帮他二哥看屋子烧炉子取暖。

我们建议今晚一起去邓新的二哥家,陪他一起烧炉子取暖,刘忠勇从家拿了半方便袋他用滚笼捕的苏雀,我们又买些猪肉和调料穿成肉串,又准备些易拉罐啤酒。

晚上一放学我们四人就到新房的在屋地点着炉子,炉内放的是那种黑色小碎块发亮光的焦炭,一会儿功夫焦炭就烧的通红,我们把炉子上的铁盖整个拿掉,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烧的火红的条形炉膛,由于炉子太宽,我们用一根铁棍横放在炉子上,把穿好的肉串串摆在炉子上烤,直烤的串串往炉膛里淌油,一会儿功夫串串就烤好了。

我们一边吃着肉串,一边喝着啤酒,聊着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奇闻异事,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邓伟新、刘忠勇、张伟军先后说头晕,我还没什么症状,我说我把门打开快往门外跑可能是煤烟中毒了,我们跑到院内后我也感到头晕眼花,我们就趴在院内地上,一刻钟后冰冷的雪地凉凉的风让我们舒服了很多,我们进屋盖好炉盖子,谈论着今晚煤烟中毒危险性、可怕性回到了各家,头痛了两三天才渐好。

那时高中生活非常愉快,学习不紧张、生活没压力,那时候感觉天是那么的蓝、阳光是那么的灿烂、西水库是那么的有魔力。

课间和周末张伟军、邓伟新、刘忠勇我们四个同学就聚在一起,商量放学或者周日哪天去西水库搞活动,有时我们四个人带上刘忠勇的里外三层网去水库网鱼。

首先选一片估摸有鱼的水域,用网把这片芦苇塘围起来,我们四个人在网围的里外圈呼啦水大喊大叫,让受惊的的鱼往网上撞,弄好了能网到半洗衣盆二、三两陈的鲫鱼瓜子,我们四兄弟把胜利成果平均分配,既玩乐了又有收获多快乐的事。

夏日的午后两三点钟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这时也正是抬虾的最佳时刻,水库浅水下的水草下躲藏着避暑的小河虾,此虾放点盐在油里一炸味道老鲜美了,也可以晒成营养丰富的虾米。

我们兄弟四人带上我改装的抬虾网,此网两边各固定一根竹杆,网底端绑上铁网铰子起到抓底作用。四个人把网抻开,一边两人抓住竹杆子把网插到水草下边快速向前推动,小水草下的小虾、鲫瓜子、老头鱼立马就扑在网上,一网抬个十多斤虾太平常了,没两个小时就灌满两化肥袋子虾。

我们抬虾时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邓伟新的大短裤被水冲到了小腿下边,在水里拌倒了喝了好几口水。我抬完虾后回家裤腰带忘扎了落在岸边了,张伟军的鞋陷到泥里拔不出来,抬网上的大蚂蟥盘起来有李子那么大个。只有刘忠勇敢抓,我们都怕叮在身上吸血爬到身体里拽不下来。

有时相约早上三四点钟我们去水库钓鱼,用的是一节节的竹杆插接的鱼杆,风平浪静时能多钓点,起风或下时就少也可能没有收获。班主任徐玉也喜欢钓鱼,有时我们跟他搭伙垂钓。

早上上课没了精神头,趴在课桌上来一觉,老师知道我们起早挺辛苦的也没咋管。 高三那年夏天我们班上的女同学李炎​参军了,女孩子在那个年月能当上兵的很少。

她家在花园三分场,邀请全班的同学包括理科班的几个同学去她家吃饭。

在一个星期天我们全体文理科班约二十五六个同学,由班主任徐玉老师带队,都骑着自行车雄赳赳气昂昂的途经大房子乡到三分场李炎家。李炎的母亲对于同学们的到来分外的热情高兴,在客厅准备了三桌丰盛的酒菜招待同学们。

同学们今天都特别的高兴,小脸喝的红扑扑的,争着给李炎和她的母亲敬酒说些祝福的话语,我没想到我不知不觉中喝下了四瓶啤酒,回家的途中蹬起车子晕晕乎乎的,李炎家宴请同学们的场景总是一次次再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时间一晃如白驹过隙,我从花园学校毕业快三十年了,那个时期的点点滴滴总是不经意的走进我的中,让我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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