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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曾绍奇

2018-12-17 12:51 作者:向宁  | 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1964年2月-1973年9月

阳历1964年2月11日出生于宁都县石上乡江背村田村。此后至14岁一直生活在江背村田村。

1973年9月-1977年9月

开始在江背村读小学。每个星期学校要组织一个下午上山砍柴,以解决老师烧饭用柴。

那时我的父亲在游加坊大队代销店卖货,吃过晚饭后,我经常和大哥曾绍芬步行三里去代替父亲上班。

父亲到石上市镇用板车拉货,我星期天也会经常跟着父亲徒步走二十多里去玩。(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早上上学前和下午放学后,几乎每天都要去野外拔猪草。早三月,家里种了约四分地芋子,我常去山涧溪畔折五冻羹遮芋子。有几年,商远排半山腰打萤石矿,我早晚还会去挑矿石赚钱。

我的童年虽然紧张,但在父母身边,生活很是快乐

1977年9月-1979年9月

考上角源初中学习。每个星期要徒步走十几里路去上学,星期六中午放学后回家,星期一早上带好米菜返校。

寒暑假和星期天在家砍柴。

初中生活虽然清苦,但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学习上。

1979年9月-1981年7月

考上石上中学读高中。每个星期六要回家带米菜,往返徒步二十多里去上学。寒暑假和星期天在家砍柴和种责任田,有时还要放牛。高中生活由于高考压力大,加上贫寒,精神几乎崩溃。

1981年7月-1985年9月

在家一边自学,一边砍柴种责任田。其中先后到过石上中学、黄陂中学、流坑中学和宁都中学复读。但由于家庭贫寒,在每个中学复读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一个学期。加上农村中学教学条件差(如缺少英语教学等),因此每年高考都名落孙山。最后在宁都中学才考上大学。

也许是祖上遗留的文化基因在作怪,我对高考一直有一种“不成功不回头”的决心。

1985年9月-1989年7月

在江西农业大学农学系育种专业学习。

在大三时,在寒冷的三月份的一天,由于贫血和课程任务重,我头昏被送进学校医院抢救,因打吊针花费了学校数百元钱。

寒暑假回家还要砍柴和种责任田。

星期天经常和同学们到梅岭山上游玩。有一次,全班还包车到永修县的云居山参观。

临近毕业时,我把一本文学手稿拿给农学系的系主任看,过了一个星期才送返给我。

大学学习生活也很紧张,但精神和生活上的紧张也很大。

观看和见证了1989年春之交的全国“四五”闹学潮运动。一大早,同学们乘坐校车至南昌八一广场静坐请愿。约有几十万人。下午回学校时我用双脚走路。据说很多同学受了积极分子的口号煽动,而我和不少人则出于好奇和跟风。

本人认为:对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发生的“四五”学生运动一定要冷静分析,要用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作科学和公正的评价。要用犯罪系理学等学科对学生在运动中的行为进行评断。从总的来说,学生参加运动的动机是好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推动中华历史进步,而不是要拉革命车轮倒退。试问:有哪位学生参加运动要把中国革命搞垮,要成为千古罪人,应当说没有!

半个世纪前的“五四运动”,在当时也被认为是过火的,并受到当局镇压。但历史证明他们的行动是革命的和进步的。也许将来还要发生学生运动,为了以后少犯错误,我们应当吸取过去处理问题的教训。首先,要承认学生运动的进步性。其次,要发扬批评和自我批评的精神。要敢于承认错误和改正错误。既要看到学生运动的坏处和不利,更要看到它的好处和有利。

最后,对学生运动的后果要保持清醒的认识。学生运动虽然会带来一定的负作用(即破坏作用),如,学生行为过火,提出资产阶级自由化、打倒某些当权者,以及阻塞交通,砸碎商店,甚至冲毁政府机关等。我们应当把这种负面作用,看做我党所犯错误的一次深刻检讨,和必须付出的代价。而不能把学生运动的负作用作为惩处学生的借口或罪证。

因为学生的大部分行为都是无罪的。当运动到来时,一定要用温和的手段防止学生们造成各种社会危害。作为进步和伟大的党,我们一定要对在学生运动中产生的冤假错案进行平反昭,我们一定要借学生运动改进我们的工作,消除各种社会腐败和堕落,并制定有利社会进步的各项政策。

我对我国教育的总体感受是:90%的学生在德智体各方面都有发展,但就像田里的稗草,由于思想政治教育不到位等原因,致使少部分学生只重视专业学习,思想道德几乎败坏。

1989年7月-2007年4月

毕业分配至宁都县黄陂乡政府工作。最初当的官是干事。住在乡政府集体宿舍,三层楼上的一个房间,约有40平米。日常交通工具是自行车。经常骑自行车带小孩曾牧回江背村居住一两天。

1993年春夏,分配至本县东韶乡胜利村维持半年的社教工作。同去工作的还有本乡的领导李求东,以及农大毕业同学胡天生。胜利村位于东韶市镇西北方的凌云山区,距离市镇约有二十多里路程。去那里山高路陡林密,到处是原始森林。春夏水多,我经常独自一人骑自行车行走在泥泞的山间小路上,去贯彻落实县乡领导布置的各种工作任务。

在村委会住宿,晚上要做工作总结,白天要走村串户召开村小组干部和农民大会,会址一般在旧祠堂内。会议的内容有两项:一是抓春耕生产,如农业产业结构调整,为农民计划种烤烟、中莲子和香菇等,以及抓计划生育工作。因为干群努力工作,工作成绩在全乡能排在前头。二是抓社会主义教育。向农民宣传党的各项政策。

胜利村有四五个村民小组组成,且分散在偏远的四周大山深处,从村委会到村小组要翻越几座大山和趟几个大峡谷。在大山谷中生满了高与天齐的大树,有的杉木或杂木直径有3/4尺宽。山谷中还长满了密密麻麻齐腰深的野草。人只能在阴暗的森林底下不到一尺宽的小路上行进。据村干部讲,如走路的人少,就能听到怪兽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像人一样谈话或朝你大笑。我们人多,所以从未听到这种吓人的声音。但头上各种怪还是见到,它们会飞过来向你大叫或在你头上拉屎。

有的村民小组只有5、6户人家,建在半山坡上。记得大部分农民的生活很苦,只能住在旧祠堂或陈旧破烂的旧砖瓦房里。社教工作临近结束时,村民用杉木为我打了一个大木箱和一把木椅子,因为山里木材充足,仅花了15元钱。在工作期间,我写了4、5部讲演稿,可惜这些讲演稿和其它工作报告,在后来的几次搬家中全丢失了。

1993年以后,由于职称晋升为副科级领导,从此长期停职留薪在家从事理论研究和文学创作工作。

干部们都下乡村抓工作了,我则在家带小孩,到宿舍楼平顶上看杂志和书籍,所看杂志有《江西党建》、《江西统战》和《江西政报》等。

大概在1995年前后,我在黄陂桥头一个姓张的店主家闲坐,他把一本很厚的文稿交给我看,说是他的女儿的恋信,而这位恋爱女神却年纪轻轻因失恋而殉情了。我回家慢慢翻阅这些信,至少有100多封。这些信字迹清秀,文字优美,尽管感情悲伤。后来,这些文稿放在我家,我家女主人小马看后,经常说它不吉利。他还说,她认识这位才女,是她的同乡同学。再后来,我忘了这些信很久,有一天等再去寻觅时,它们却不翼而飞了。我气得直跺脚,觉得没有比这更遗憾的事了。

后来,我写了三四个童话故事,用来讽刺社会上那些只重金钱,却不懂感情的薄情人。这些文字誊写在一刀材料纸上,并这本文稿寄给了远方的亲戚阅读,因看的时间太久,最终不知去向了。

1997年9月雇车把家搬回江背村老家定居。在老家一边砍柴,一边自学和搞研究。

生活约一年多后,于2000年3月雇车把家迁到宁都县城租房居住。

租房生活约一年多后,于2001年8月购房在县皮革厂六楼居住。此后,我把个人的工作关系也转到宁都县政府。在这个高楼上,我居住了近12年之久。那种日子就像打游击,人不安,心也不安。在2011年前后,为了改善难熬的生活,我又按揭贷款买房搬家,致使至今负债累累,但为了生活只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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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曾绍奇的评论 (共 4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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