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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细雨在池塘水面,接二连三种小水花,真花无香,也无声,在这一开放就凋零的水花面前,我不该是个老朽,我该青春无限,像一朵山岗上沉默的忧伤,等夜色接我回家。1970年,我从部队复员,被安置在鸠山卫生室当赤脚医生,我很不痛快,但作为毛主席的好战士,哪里需要哪里安家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但很快就有我不明…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