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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事高楼外粉的架子工同事告诉我:“已立秋几天了,还不寄钱给你妈?”我昏然里掩饰不住的愚钝情态,无奈地坦白在挥汗如雨的紧箍捆杆中。我抠掉露着右中指头的线手套,乱抹一下鼻尖及两颧上的铁锈味汗泥,尽量豪爽地回答:“嗷,明天下班就打钱”。工友这一提醒,像是给我的身板加上了铁骨;像是给我的胃囊享受了山珍,充沛…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