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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看守所的床上,虽然上面垫了棉絮,却仿佛硬生生坐在铁栅栏上。周围的人虽然都看着他,却不像曾经想的那样,个个目露凶光。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他以为别人会过来收拾他,打他,让他服服帖帖地侍奉这里的老大。他的内心恐惧极了,虽然还没有这样的征兆,直到晚上睡下。没有人再看着自己,黑暗里几乎听不到睡…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