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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死了。十一月二十日家里拍来急电如是说。放七天,让我回去奔丧。一个哈气成冰的早晨,繁星密密匝匝,满天青冷。我坐上了西去的列车。火车哐铛哐铛的,敲击着迟钝的黎明,合着这节奏,我遏制不住地步入回忆的丛林。五爷死了?那个呵呵笑着、成天讲史论经,有一肚子野趣,留着短胡子的五爷死了?那个穿白布汗衫、腰间常年…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