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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毫不避讳地说,我是一个怕过年的人。自从爷爷去世后,我便再也不愿过年。这世上真正懂我的人本来就很少,而爷爷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作为一个高校校长,爷爷却从来没有架子,他喜欢和我探讨一些学术问题和教学改革的事(因读研前我曾是中学教师),我们曾各抒己见后会心一笑,也曾因一个问题的抛出而陷入沉思……记得有一…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