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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父亲对我甚是严厉,从记事起已不知道自己究竟挨过多少打。或轻或重,却从未放过。但在我的记忆里,每一次却都是极重的那一种,藤条,棍棒,手掌,扫帚,太多的东西,随手抄起都打在我身上。同龄人中,我算得上挨打最多的那一个,有好几次都被打出了血。但这一切并不怪父亲,我也是及其倔强的一个人,每一次挨打的时候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