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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岁月压弯的脊梁,向着黄昏弯腰无法抗拒的病魔,捧起故土覆盖在父亲的安息上,顿时开满了泪花一个灵盒,装进父亲的一生那些快乐与悲伤,辛酸与艰难弥留之间的不舍,母亲的泪连轻轻的鼾声,一齐被带进寝阙难忘的印象,捡起父亲的笑而父亲最后留给我的笑,却像夕阳的红在失禁后,有着孩童请求宽饶的笑意洋溢在我面前,甜甜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