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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屋像服过安眠药一样的安宁,没有腾云驾雾的时间,可我听见墙壁发出汩汩声,而我的手机冷缩如狗。我家庭物件都是见过世面的,它们哀求能回到原处,像傻瓜一样演奏晨曲,甚至歪坐在墙角听朗诵人的诗歌。我怨恨墙壁敲打的钉子言不由衷,我只能抓住麻药麻醉自己的话,哼一支吓人的催眠曲,从蒸笼溜出做一个诚实的叛徒。为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