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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谨以此篇祭奠逝去的母亲终于可以拿起这只沉重的笔,以我最熟悉的方式祭奠我近在冥冥、远在天堂的母亲。说来忏愧,我的血肉之躯来自于母亲艰难的孕育,可我真正“认识”母亲已有五六岁的光景,那时母亲在区文化馆搞绘画工作,经常把我带到那里,为的是让我耳濡目染;从小我就是个乖巧的女孩,母亲的同事亲切地喊我“好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