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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这辈子,八小时外有不少时间花在“等”字里。她叫兰,早先,在老家嵊州的一家领带厂做发货员。车间里的工人们从她那领去商标什么的,钉在领带上。那时,我们住的出租屋在城南,我在城中开店,她在城北上班,三点一线,每次我都是骑着电瓶车,穿过大半个城去接她。她五点下班,我总在四点五十分前赶到她厂里。我知道…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