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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已是经年。四月的黄昏,沿着久违的路,我又打你门前走过。任脚步沉重,也没有惊动那对开的门再“吱吱呦呦”洞开,你这曾经的主人也再不会迎出来笑着看是谁经过。那门,落着一把生锈的锁。门上的朱漆,在夕阳里斑斑驳驳。藤萝爬上了你家的墙头,虬枝交错,要织网将春天捕捉。风儿窥破它的心事,信手一拉,枝干零散,无奈…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