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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一直不太喜欢过年,过年的乐趣似乎早已定格在儿时的记忆,那时,记得奶奶的身体还硬朗,年三十晚上,最为开心的事就是奶奶发压岁钱,然后和同龄的伙伴像男孩子般拿着燃过的炮筒擦上蜡油,丝毫没有女孩般的矜持地在大街上疯跑疯叫,年味也就被我们这些孩子们吵出了浓浓的味道。“野”过“疯”过之后,然后意犹未尽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