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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一面,那一翻饱含血泪的、麻木了心灵的叙述。暮秋之夜,寒气逼人。依旧是一脸慈祥的司爷来了,依旧是那身农夫的装束——一件厚棉袄,一根旱烟袋;只是那张古铜色的、“国”字形脸上的皮肤更皱摺、更苍老,肉中似乎失去了水分,干瘪得让人担忧。同来的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姐姐。他老人家据说苦了一辈子,…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