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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孩子平稳的放在床上,肚子上搭块毛巾。此刻,我很想去看看重俊哥,不知他怎么样了?我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我的学识教养不允许我冒然的走进一个男子房间。就在我烦躁不安的时候,韩春推开门,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嘲笑,眼睛深沉黑暗,不见底细,我没搭理他,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芭蕉树。韩春沉默了一会:“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