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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作者:金正歪

2021-12-02 14:57 作者:江南风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作者: 金正歪

随着“老黄黄体”诗在网上的爆红,可以看出当下的中国诗歌,已经堕入了恶搞的轮回。当代中国诗坛苦于伪诗人久矣,奈何这些诗坛祸害往往混得风生水起,捞得盆盈钵满,个个都能顶着耀眼的诗人或者作家的光环招摇撞骗。我极希望中国的文坛能掀起一场扫除祸害,拔除毒草的革命,还中国诗歌以尊严,还中国文化以希望。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且先列举这一二十年来所见的诗坛十大祸害,发其伪作,揭其丑相,以求正本清源。

第一,平阳体,祸害等级:六级。

平阳体是云南诗人,国家一级作家雷平阳所创。翻开百度介绍,这位平阳体创始人同时也是一位获奖专业户,所得奖项不可计数。其大作《澜沧江在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荣获鲁讯文学奖,因为他姓雷,所于我们看到了天雷滚滚:澜沧江由维西县向南流入兰坪县北甸乡/向南流1公里/东纳通甸河/又南流6公里/西纳德庆河/又南流4公里/东纳克卓河/又南流3公里/东纳中排河/又南流3公里/西纳木瓜邑河/又南流2公里/西纳三角河……(以下省略重重叠叠两百字)。这是诗吗?一干教授与评委都斩钉截铁说,这就是诗,而且是好诗,是雷公爷独创的平阳体,如果其他人再这样写,那就不是诗了,就俗了啦!这种好诗不获大奖天理不容,至于鲁讯的棺材板该谁去按住,那是后话。“孤帆远影碧空净,唯见长江天际流。”同样是写江,据说李太白自从看了平阳体后就得了抑郁症,嘴里一直念叨着:“原来诗也可以这么写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说他:“李诗仙,要是你活在当代诗坛,没被雷死,你就庆幸吧。”

第二、梨花体,祸害等级:十级。(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梨花体是国家一级作家,著名诗人赵丽华所创,网友戏称其为:梨花教主。梨花体诗创作的心诀就在于摁回车键。随便一句大白话,分成行就是诗。比如: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天下最好吃的。再比如:来了一只蚂蚁/又来一只蚂蚁/后面还有一群蚂蚁。梨花体曾经引爆网络,狠狠地摩擦了中国历代诗人的智商。当然,梨花教主也很委屈,说是被恶搞了,被网络暴力虐待了一下。又说总算是引起了公众对诗歌的关注。嗯嗯,公众是关注了,问题是公众已经不是关注诗歌了,而是关注这种水平的人怎么就成了作家、诗人。我忍不往也写了个梨花体:毫无疑问/你攀升的手段/是全天下最高明的。梨花体的出现,终于打破了公众对于诗歌的神往,大家突然发现原来诗人的门槛是这么的低下,阿猫阿狗只要能摁回车键,也可以过一把诗人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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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废话体。祸害等级:十级。

废话体的开山鼻祖是杨黎,查看其百度介绍,也是一个获奖专业户。废话体的代表作曾经被人捧上极高的高度,说是大约五百年后才会过时。愚民眼拙,自然也看不出废话体的妙处。这里只好摘录几句请行家品鉴一下。《打炮》:在高高的乳房之上/是另一座乳房/在乳房和乳房之间/整个世界/正静静地守候/公元1980年8月3日/下着毛毛细/我打响了生命的第一炮/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杨黎充血的龟头泛着微微的红光……以下省略三百字。杨黎意犹未尽,接着写道:“这就是打炮的打,这就是打炮的炮。”果然是一句接一句,通过废话的叠加,一个空前绝后的炮诗终于横空出世。看着这些废话,我却分明感觉就是一个猥琐大叔进入了意淫的天上人间而吐露的心声,真是好湿。我只想壮胆问一句,都说诗而能歌,杨大叔你特么能把这《打炮》诗在你子女面前朗诵一番么?诶,啥也不说了,我给大家找点盐酸洗眼去。

第四、下半身体,祸害等级:十级。

下半身体诗歌的创始人是沈浩波。看百度介绍,沈浩波是职业诗人。不知道啥时诗人也成了一种职业。看他的获奖次数繁多,也可见他已经把这个职业做得很好了,足以使他养尊处优。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我早就看出这个诗人其实就是意淫界的顶级选手。且看他的《一把好乳》: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以下省略一百字)。职业诗人有着这样的嗜好,意淫了一对母女,还不过瘾。必须付诸行动,所以诗人变成了咸猪手:在公共汽车上/丰乳肥臀的姑娘/使我充满做案的冲动(以下还省略一百字)。当咸猪手毕竟容易犯罪,所以他还得找找臭味相投的同类,于是就写了一个《女诗人》:“女诗人/我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又要省略一百字)。他是职业诗人,兼意淫将军,更是av王子,私下早就研透了顶、戳、搅、摇的要领。至于三十六招、七十二式,早就融会贯通。于是他就在诗里刺穿了女诗人的身体,刺破了女诗人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我很奇怪,这种只会盯着脐下三寸的狂魔如何就成了职业诗人?而且还能混得风生水起。诗坛竟有这样的下流人物,中国诗歌的江河日下实在算不得什么反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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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黎,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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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我写下“打炮”这两个字,/开始等待:/我等待出太阳/对这个阴暗的城市

它肯定会给我打炮的好时光/和比打炮更好的好心情;/我等待出月亮

太多的温柔和缠绵弥漫在夜总会的包间/“搂着我,楼着我,”我听见她的祈求

就像听见炮弹击穿钢板;/当然,我现在在等待一个人/她正在浴室洗澡

/

水的热气遮闭了她赤裸的身子/从乳房,到阴唇/我都闻到了“力士”的香味;

我还等待进入/在川西偏远的小镇/她见黑豹奔跑在她的梦里。

/

力量啊!我承认

但我必须追问:在你这么多的等待中/你等待过我没有?/我没有。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我充血的 泛着微微的红光。/打炮,意味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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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大便体。祸害等级:九级。

大便体诗的创始人是徐乡愁。他同是也是垃圾诗派的领军人物。一个人开创了两个诗歌流派,实在是了不得的人物。徐乡愁善于在五谷轮回之所寻找灵感,只要给他一间茅厕,使他宽衣解带蹲下,凝望着胯下的黄白之物,做一个深呼吸,他立刻就能诗情喷薄。只听得他在厕所里吟哦道:“在后檐口蹲下来/手纸也跟着我蹲下来/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想不到,他的快乐来得如此简单,想必便秘才是他的最爱。他并且还能从屎里得到安全感:“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转过山梁就是”。 并且屎还能给他以启发:“衣服的里面是肚皮/肚皮的里面是肠子/肠子的里面是屎”。这和鲁迅先生说的有些人能“从脚趾头想到大腿,从大腿想到生殖器”,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说:“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我说:“诗坛有奇葩,全靠屎喂大。”仔细一看,诗坛里写屎的人还真不少,也难怪诗坛总有一股浊臭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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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诗,祸害等级:十级。

代表人物:苏非舒。不好意思,他的诗我一首也不知道。犹记当时梨花体引爆网络时,面对公众的口诛笔伐。现代诗人突然一改文人相轻的本色,都不再骂对方的诗是狗屎了。应该是惧怕网民的怒斥动摇了现代诗歌的产业。他们开始抱成一团声援梨花教主,还组织了诗会,进行诗歌朗诵。一向名不见经传的苏非舒突然在台上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倒垂的命根呈六点状态面对着现场观众。它就不能再激情一点么?苏非舒一脱成名,现代诗坛的脸面却实在挂不住了。彼时的司法机关行动迅速,毫不客气地把他送进了拘留所。累及风化,现代诗人和流氓真的不好区分。陈子昂靠摔琴成就诗名,苏非舒靠扒衣成就诗名。不同的是陈子昂的作品流传千古,苏非舒的作品无人理会。这家伙后来混不住了,就把自己的诗稿全翻出来,搬到街头称重计价,一斤一百元。天,他创作的诗稿多到可以论重去卖,可见他一定每天都起早做着诗歌的早操。他这么能写,创作了这么多诗歌,现代诗歌该是何等的辉煌。据说,那个一生创作了四万首诗词,却没有一首能够流传的乾隆皇帝,得知苏非舒的诗稿称重的消息后,终于忍不住哭倒在地上。

第七,进茶体。祸害等级:八级。

进茶体是著名的教授兼诗人周啸天模仿李白的《将进酒》所创。在获得鲁迅文学奖后,因为其诗平白如水而饱受诟病,网友讥讽其为新闻诗,打油诗。我也不惮烦,翻看了他获奖的《将进茶》以及其他的作品。评心而论,较之于以上所列举的那些伪诗人,周啸天的诗歌水平高得多,起码他知道韵律,虽然他也经常犯。起码他知道要言之有物,虽然他所显示的情怀格调也不高。尽管他时常冒出“炎黄子孙奔八亿,不吃馒头争口气”,类似于这样的口水诗句。尽管他也显露出“开放之年毛公逝,香风一夕吹千里”,这种蔑视工农,调侃从事洗脚行业的下层女子的小资心态。但是我原来一直坚持认为,他不是张打油的徒子徒孙。他在写诗上与那些恶搞的现代诗人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我最为反感的是他的文品,总是拿着那些所谓的大家,客套的互捧之说来论证自己诗作的高明。面对网络上的汹汹质疑,犹能轻描淡写地为自己开脱。就算是这个模仿之作《将进茶》,文理不通,音韵拗口,在文法与情怀气势上,和《将进酒》相比也还是云泥之别,有什么好自鸣得意的?做人这么不谦虚,而且大言不惭,真真算是诗坛的一绝,这种视天下人皆为外行的自大狂心态,流毒甚广,带坏了诗坛文风。他自己也还在打油诗的邪路上疯狂裸奔,终于亲手催生了今日的老黄黄体。我一时手贱,忍不住也作个《将进奖》来凑凑热闹:今又闻,滚滚惊雷天上来,纷争鲁奖落尘埃。今又闻,堂堂学士名赤县,虎榜凤池标大牌。人生得意须中奖,莫许无名独自哀。天生我材必有用,半生功业奖拿来。烹茶煮酒岂为乐?总为一朝擎奖杯。杜子美,迅哥儿,干瞪眼,杯已停。与君歌一曲,请君听我道分明:文采风流不足贵,大道高节亦难行。古来文士多困窘,不若打油著其名。梨花昨日开千树,烧饼一团恣欢谑。众人何必讥少才,啸天矢志与伊酌。羊羔体,周打油,评委一言遮奇丑,奖金消化万古愁。

第八,“睡人”体,祸害等级:六级。

睡人体是农妇余秀华所创。她以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名动诗坛。作为一个下层的写作人士,她坚持的精神可嘉,成名的手段可鄙。她写道:“其实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因为睡人或被人睡,还能开出花朵,让我想起了花柳病,想起了电线杆医生的广告语。然而她还是乐此不疲,依然执着地:“把无数个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穿过大半个中国睡人的结果,就是她终于成了诗人,并且很快抛家弃子离了婚,还成了一个地方的作协副主席。余秀华的文字感觉还是很好的,只是她在一个功利的环境下,终于耐不住寂寞,趟进了浊流。都说诗言志,当诗人们的志都在于睡人或者被人睡时,诗歌的堕落也就无可阻挡。随着“睡人”体被翻译成外语开始走红于国际,中国的现代诗歌终于又一次蒙羞。

第九,老黄黄体,祸害等级:五级。

老黄黄是最近才出现的。创始人为徐州的王贺军,王贺军者,详细信息无从考证。然而揣摩老黄黄体的文风特点,显然深得诗坛毒瘤“老干体”的精髓。王贺军凭着“老黄黄体”的《玉楼》,过关斩将,得到了大赛评委的一致认可,拔得头筹,一举夺走了大赛最高奖。他得到了万元奖金,同时也引发了网友的热烈吐槽。先看看他的大作:“打从土地承包后,好像劲头难使够。只因吃了定心丸,田长黄金人长肉。家家别墅排成溜,丰产不愁凭网售。小康已是老皇皇,还得加油撸起袖。”乍看之下,我还以为那位写出著名诗句“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的民国诗人张宗昌穿越到了现在。但凡词牌,总有固定的词律。这种顺口溜式的白话,假以《玉楼春》这样的大雅词牌,也只好骗骗四六不通的大赛评委。本次的大赛评委周啸天不愧是通过打油获得鲁迅文学奖的大师,他秽眼识猪,终于找到了打油的知音。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伪劣作品被封为头牌,其实是对所有参赛者的最大侮辱。套用崔永元的话说:一个也敢发,一个也敢领。诚如是,不知道将带坏多少学诗的后来人。

第十,当代诗评家,祸害等级:十二级。

可以断定,每一个伪诗人的背后都有一群暧昧的诗评家。他们一团和气,总能创造出各种新名词新说法为伪诗人的劣作宣传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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