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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从来不相信眼泪

2012-04-25 10:43 作者:水墨年花  | 11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第一章:有钱人的童话谁说是

【五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还真是,几杯冷酒一下肚,两位好姐妹的言谈,就迅速恢复到正常。仿佛先前所有发生的一切不愉快,她们两人根本就不曾经历过。

“我说丫头,咱们马上就要分手了。讲实话,我刘莎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佩服过别人,唯独你是第一个,让我心悦诚服。好,为人生有幸结识你这大美女大才女,咱们干杯。”举起酒用力碰了一下杯的刘莎莎,根本不等陆姗姗开口回话,就站起来仰起脖子,想迅速消灭杯子里还在往上不停地冒着气泡的黄色液体。

“慢,亲的,我还没放屁呢?你就准备独干?也太不够哥们意思了吧?其实?我,呜呜……我他妈的算什么狗屁才女呀?你说,是才女还能进这破专科学校?还能进这谁也瞧不起的烂专科学校?呜呜……莎莎,我好后悔,你可知道?我满肚子的委屈我谁也不能倾诉,只能选择在无人时,打破牙独自往自己的肚里咽,那滋味?呜呜……”原本一本正经好好说着话的陆姗姗,突然间情绪激动眼泪有如洪水泛滥,只见她站起来一把抱住刘莎莎就边说边大声地哭泣起来。

“丫头,你怎么说哭就哭了?我可从来没听到你说过这方面的事?好了,乖,听话,咱不哭啊!你如果当我是好哥们好姐妹的话,你就把你的屁,全部都放出来让我闻,行不?我刘莎莎要是敢皱半点眉头,我他妈的就不是娘养的?不哭了奥!你再哭,我的心就跟着碎了?”被陆姗姗抱得差点透不过气来的刘莎莎,只知道用自己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陆姗姗的后背。仿佛只有这样,才是对她好朋友的唯一的安慰和同情。(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说莎莎,我确实不服啊!从小学到初中,我的成绩一直都是班上的第一名。你知道不?那年中考后,进入珠海市一中时,我是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进去的:几乎满分。”说到满分这两个字时,流着泪并且十分伤感的陆姗姗好像突然间换了个人:容光焕发,眼睛发亮,握紧拳头,显得异常的兴奋和激动。可不,单从她那幸福的眼神里,就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她确已陷入对美好往事的深深追记之中。

时间好快啊!一晃,好多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来了。莎莎,我记得,我当时中考得了第一名的成绩出来后,咱们珠海市一中校长一行到我家来道喜时,祝福客套的话自然不在话下,当场就表态免掉我上学所有的费用。然而,有谁能想到,大家都以为是上清华北大的料,谁知三年高中后,居然悄然无息地跑到你们这里的专科学校来了,你说,这是干嘛?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哈哈……”果然,抱着刘莎莎猛烈抖动肩旁诉说着的陆姗姗,突然间又放声地大笑。直惊得刘莎莎,张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蛋看。

“姗姗,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哟?有话咱们慢慢说,是吧!不急,不急?你看你,鼻涕眼泪大把的流,弄得脸蛋多难看?”陆姗姗的一哭一笑,还真让当时六神无主的刘莎莎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于是,本能的她,就只能将自己的泪脸贴上陆姗姗的泪脸后,然后用空出来的一只右手,像母亲一样轻轻地抚摸着陆姗姗的后脑的头发。

“莎莎,没事。刚才一想到咱们好姐妹马上就要天各一方,从此天涯海角难谋面,我本来就十分伤心和难过。谁知道你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竟敢当面夸赞我,自然就勾起了我对以前那种美好的回忆。我告诉你,美女加才女,原是咱家乡人以前对我的习惯性的称呼。事隔多年,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如今,当再次从你的口中听到这久违熟悉了的名号,你说,我能不激动,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吗?好了,现在烟消云散,咱们坐下来继续喝酒。你看你呀!亲爱的,你脸上的猫尿居然比我流的还多,咱都不哭了,啊!浪费了多可惜?”用手抹着刘莎莎那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的陆姗姗,只得在刘莎莎的脸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对自己的两只手大声地哈了一口气后,就大笑着全部都伸进了刘莎莎的两边的胳膊窝里处。

“可恶?死丫头,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呀?明明知道我怕痒,还敢刻薄我?缺德?缺德?缺德?哈哈-哈……我的姑奶奶,求你就别再张牙舞爪了,行不?难受死了,哈哈……你再捞,我可要尿裤子了,死丫头,你回家给我洗裤子啊!哈哈,别……。我的好姐姐……”一边掉眼泪,一边同时还要招架大笑不已的刘莎莎,无奈的就只能选择霸蛮用力地撑开捞着自己痒的陆姗姗的双手,且强行拉她一同坐下。

“洗就洗?不就和啤酒一个味吗?总比咱们那玩意儿来了干净?哈哈-哈……缺德?缺德好啊!我不缺德?你眼里的猫尿何时能打住?我说莎莎,你怎么就那么怕痒?将来肯定死疼老公。呵呵,你看多可惜,像我妹妹这样既水灵又多情漂亮的可人儿,不知今后好了哪个乌龟王八蛋?好,亲爱的,咱们现在就为你今后的王八蛋,也为我今后的王八蛋同时举杯。干。”眼泪还有痕迹的陆姗姗,笑呵呵的端起酒杯就碰。

“好!同意。咱们为哥们俩将来不知名姓的王八蛋来共同干杯,干。”回话的刘莎莎也毫不含糊,端起酒杯立马就回了个底朝天。

“我说呢!怪不得你平时的口才那么好,语言表达沟通能力那么强,原因是你以前的成绩牛,是吧!确实我没想到。嗯,絮我刘莎莎有眼不识泰山,佩服,咱打心眼里佩服!哎?丫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咱记起来了,你说放屁?对,放屁?那你现在就把你所有的新屁和旧屁一起都放出来闻闻。不管香与臭,反正我刘莎莎一概来者不拒。”抹了一下嘴边剩酒的刘莎莎,用手指着陆姗姗还在冒酒的嘴巴,十分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等她回话。

“莎莎,你知道的,咱家条件虽然比不上你家,但也还相当不错,是吧!曾记得,也就是从我进入初中的第一年的年底,时来运转的我,由于他单位的一把手自己驾车突然出了车祸,于是就让我爸这个熬了多年的单位的第一行政副把手,稍微活动活动打通上面的关节后,钱花的不多就顺理成章地顶了他的位子:由以前看着领导眼色行事的副科级,正式升到了单位掌握实权的正科级主管部门的一把手。”说到这里,陆姗姗带红的眼睛四下瞧了瞧,就连忙将自己的嘴巴,轻轻贴近了刘莎莎的耳朵。

“这年头办事,你来我往的都讲究实惠。你也知道的,咱们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叫做‘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吗。所以,从那时起,求我爸办事的人还真特别的多。而我爸坚持办事的原则是:办事可以,只收烟酒,不要钱财,这道理你明白吧!来,莎莎,咱们干了这一杯接着再聊。干。”端起酒杯望了一眼正看着自己说话一眨也不眨眼的刘莎莎的陆姗姗,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以至于她的脸蛋变得越来越红。

“那时感觉还真没什么的,因为我一心只在学习上,所以我的成绩特别好,很轻松的就考上了咱们市里最好的学校市一中。然而,自从我进了高中后,随着我父亲手中权力的变大和运用,父亲身边那些投怀送抱的下贱的女人自然就多了很多。刚开始,父亲还知道注意分寸,只是晚些时间回家。谁知到后来,父亲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从来不在外面过的他,公然敢在外面过夜不回家,气得我母亲都快发疯了。”说着父母的陆姗姗,表情十分冷漠地端起酒杯又干了满满的一杯。

“我说丫头,你慢点喝行不?哎,你不是说你母亲也是副科级干部么?就比你父亲小一级,难道有那么大的差别?”看到好友的悲伤,无从安慰的刘莎莎,就只能是似懂非懂地随便问了一句。

“区别大着嘞!我正职的父亲可以以工作为由,随便申请到外面去考察或取经,反正花的钱全部都由单位承担。而母亲尽管也是副职,但实际上手中并没多大的权利。举个例子,就连吃餐饭签个单这样简单的事,也还得要单位的办公室主任同意才能报销。这是原则和制度,因为办公室主任只负责对本单位的一把手把关。所以,证据不足的我母亲和父亲每次闹,而我父亲总是总有正当的理由来搪塞。可想而知,作为女强人的我母亲,岂能长期这样的忍气吞声,于是就和我父亲隔三差五地干上了。”陆姗姗缓了一口气接着说。

“首先,上学的我还不是很清楚他们俩长期闹,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高一的下半年的有一天,我当警察的舅舅和母亲,开着派出所的警车来到我们学校后,穿着警服铁青着脸的母亲走进我正在上学的教室,二话不说就一手拉住我钻进警车,塞给我一个摄像机后,然后就直奔我们市里一座比较偏僻的三星级宾馆。”说到这里,变色的陆姗姗的眼睛是令任何人看到都难以抵挡的那凶狠的目光。

“大白天的拉你到宾馆干嘛?你不还是在上课吗?你母亲竟然连老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拉着你强行走了?肯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告诉你,否则,你母亲是不会那样的,是吧!”看到陆姗姗咬牙切齿的刘莎莎,估计着马上就要进入她说话的主题了。

“是的,我们几个进入宾馆,当我舅舅掏出警官证并亮出我爸的照片,说是正在追拿这个全国通缉逃犯,并指着我说有随行记者采访跟踪报道,请服务员一定要配合办案,否则她们宾馆就难逃其咎时。这一招果然见效,立刻吓得宾馆服务员二话不说拿着房门磁卡,就带领我们几人直奔三楼的一间豪华双人套间。你猜,我舅舅说怕危险叫宾馆服务员迅速离开后,用磁卡一插房门怎么着?”说到这里,愤怒的陆姗姗几乎是一字一字带血带泪喊出来的。

“怎么着?”惊得听得特紧张的刘莎莎也赶紧回问了一句。

“舅舅打开房门,我看到了世界上最肮脏最无耻最难忘的一幕。”说到这里的陆姗姗双目无光,精神十分沮丧并且还痛苦地低下了头。

“啊!丫头,你看到了什么?”刘莎莎赶忙用双手捧住好友陆姗姗的那面部肌肉还在不停地颤抖着的在低沉的脸蛋。

“莎莎,求你别问了行不?我说不出口,我说不出口呀……呜呜……你知道不?我最最亲爱的我最最敬重的我爸爸,居然和一个比我年纪大不了多少的坏女人在里面……当时我的妈妈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对准床铺上我那还来不及穿衣服的爸爸两个凶狠的耳光后,随即把那个裸体的魂飞魄散的女人从床上拖下地接连地踹了几脚,紧接着就把两只手狠狠地都扇上了那个女人漂亮的脸蛋……临出门时,我疯狂的妈妈一手拉住我无动于衷没有任何表情的舅舅,一手拉住头脑一片空白双脚无处着力的我,就对我爸摔下了最后一句狠话‘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明天去办手续,女儿归我,咱们法庭上见。’”说到这里的陆姗姗,总算是神情淡定了许多。可不是,她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爸和你妈离婚了?丫头,不是吧?我也没听你说过呀?”陆姗姗的一席话,显然让一头雾水的刘莎莎有点迷惑和不解。

“离了?我就肯定不在这里拉。那件事后的我爸,回家来就跪在我妈的面前,请求答应原谅,并且要我妈保守秘密,否则他就跪在地上永远不起来。哎?可怜的我爸在地上整整的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沾,而我母亲也始终没有松口。你知道不?惨啊!我爸他们单位找人找不着不说,当我星期天回到家里时,我那跪在地上跪肿了双腿的爸爸依然跪在地上,只见他嘴巴干裂人已经憔悴苍老了许多,几乎都让我认不出来。当场就辛酸得我抱着我爸放声地大哭。我说妈妈,爸爸答应改还不行吗?你真要是离婚,我就和我爸两个人过。于是,无奈的母亲也就只能强行打消离婚的念头,从此,也就长期地对我爸进行冷嘲热讽的了。”说到爸妈没有离婚的陆姗姗,面部的表情也稍微地露出了一点难得的欣慰

“那与你的学习成绩有那么大的关联吗?丫头,你是不是脑袋受刺激了?”刘莎莎十分关注地望着好姐妹陆姗姗。

“你说,我还能有心思去学习?还能与别的同学去竞争?你知道吗?只要当我在教室里一坐下来,我的耳边就会立刻想起我妈时常骂我爸的那句不要脸,一想起我妈骂的不要脸,我就自然想到了我爸和那个女人的那副难堪相……就这样,高二时成绩越来越不好,我就越无心学习,老师们也就更看我不来,多次在班上点名批评我这个进来时全校楷模的第一名。到后来,对学校充满畏惧的我,就索性不学习了,经常逃课,泡网吧,泡酒吧,我的酒量就是从那时学来的。”说到泡酒吧的陆姗姗,似乎想当场证明什么。只见她倒了自己满满的一杯啤酒后,连干都没有说,就迅速一饮而尽地来了一个“啊”字。

“丫头,别喝醉了?要喝,你也应该等等我呀?”刘莎莎边说边端起酒杯,也赶紧倒了自己满满的一大杯,同时又把陆姗姗的酒杯填满。

“亲爱的,放心,我不会醉?不就每人六瓶酒吗?我的酒量是十瓶,你看,咱们两人合起来还有一瓶呢?没事?”面对面说话的陆姗姗,又伸手去端酒杯。

“你是说不够?那叫老板再上啤酒就是,反正钱又不是咱们俩印刷出来的是吧!放心,国家的钱凭着咱们俩人根本喝不穷?我说,哎——老板,再来一件啤酒,另外再加一个菜。”

“两位小姐,你们已经喝了一件了,怎么?还要呀?”在外面十分忙碌的夜宵店老板听到喊声跑进来,望了一眼都同时面色红亮亮的两位称兄道弟的女士,呆板得有点不情愿。

“你?你?你怕咱们没钱?”刘莎莎站起来就是一巴掌。

“不——不是?我知道两位都是有钱人家的千金,这点钱对你们来说,算得了什么?只是我不想看到两位年纪轻轻的,就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看得出来,说话的夜宵店老板,显得一脸的严肃。

“谢谢老板的关心!放心,我们不会醉的。每人能够喝一斤多五十二度的白酒的小姐,难道还怕你这几瓶啤酒不成?这样吧,啤酒再来四瓶,火锅里再弄点青菜就行。”站起来的陆姗姗,用甜美的微笑对着夜宵店老板。

“啊?能喝一斤多度数高的白酒?呵呵,絮老朽有眼不识泰山?既然这样,好的,我拿四瓶啤酒,也多弄点青菜过来。”张大眼睛的夜宵店老板边说边走,但从他惊叹的眼神中,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

“慢——慢点?请问老板,旁边的那一对狗男女走了吗?我呸?做鸡的坏女人,难道伴着大款还想当什么凤凰不成?我姐姐,就是让这样的不知廉耻的人害到这里来上学的。”知道夜宵店没有坏意的刘莎莎,这才恭谨地称呼了一声,但她同时,又把矛头指向了她的同学和那个老男人。

“哦?早走了。那个女孩本来还在撒娇,而且两个人也在相互地打情骂俏。就是让你们两个人的一顿大雷,立刻吓得那个女孩当场大惊失色。东西还刚刚动,居然拉着男的手,就头也不回地跑了。你看看,老朽还要找他们几十元,他们也不要,真是让人莫名其妙?”夜宵店老板让刘莎莎的这一问,只得停住脚步又回头。

“什么女孩?二奶和小三?根本都不是。依我看,纯粹社会的垃圾?名副其实的鸡婆,随便什么人都要的妓女,可恨,就是让这些人把咱们的国家搞得和西方的资本主义社会一样。居然用自己的肉体做交易,无耻。老板,你说是吗?”一顿乱骂的刘莎莎,自己的主张竟然还想征得店主的认可。

“哦!这样?是无耻!应该是无耻。没事了吧!我给两位拿啤酒和青菜去了。”夜宵店老板说完,赶紧转过头来就走。

“慢着?我还有话要问。”刘莎莎一脸的笑笑眯眯地看着转过头来的夜宵店老板。

“啊?你还有……什么事?”夜宵店老板也就十分尴尬地望着刘莎莎。

“你们这里有厕所没有?我怎么没有看到啊?”望着夜宵店老板的刘莎莎,说到厕所两个字,还是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没有厕所?喝瓶酒的人一般老上则所的。而唯独你们两个没有,我还正纳闷着呢?我叫我老婆子带你们去啊!”听到问到则所的夜宵店老板,脸上也顿时有了一种令人看到的很滑稽的笑容。

“厕所还要人带?难道很远吗?”旁边的陆姗姗看到店老板的奇怪的表情,赶紧接上来问了一句。

“不远,只是目标有些难以发现。地点也就在离我这里一百米距离之远的两个拐弯处而已。他娘的,我确实想不通,这里本来以前有个公共厕所的,大家都方便。谁知后来夜宵店多了,公共厕所就被人在晚上偷偷地拆了。但谁知不久,我们拐弯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收费性的厕所。而且,价格有时比市内的任何地方都高。”说到这里的夜宵店老板,显然显得自己说的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高?高多少?不就上一个破厕所吗?多少钱?一个人总不至于为上厕所花钱而憋死自己吧!依我看,说明这开厕所的人,是很有经济头脑的。再说了,他们如果不开这私人厕所,我们都到哪里出方便去?哟,老板,你就别再啰嗦,咱们俩都快顶不住了?”刘莎莎边说话是边夹着双腿,看她难受的样子,确实是已经顶不住了。

“老婆子,快带两位小姐上厕所去,老婆子,你听到没有?”转过头的夜宵店老板向外跑去,站起身来的刘莎莎和陆姗姗也紧跟着出了帐篷。

“喊?喊什么?你才聋了呢!哟!两位姑娘要上厕所啊?请跟老身来就是。”说着话的老板娘将手上的锅铲一丢,随即带着两位姑娘就走。顿时,白茫茫的地上,就明显地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六个很深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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