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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白鹿原》,回望风雨彬州故园

2017-06-12 17:49 作者:侍郎神韵  | 3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走进《白鹿原》,回望风彬州故园

李自立

最近影视好者,都在追剧陈忠实先生的渭河平原的50年雄伟变迁史《白鹿原》,我也借空观之。其实第一次阅读《白鹿原》,是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第二次走进《白鹿原》,是电影《白鹿原》,这次走进《白鹿原》,也算是第三次观看并阅读曾经获得茅盾文学奖名著。这部史诗般巨著,已经有好多版本,不算各种版本的纸质书刊,话剧、秦腔、电影、电视都把这部小说曾经改编过。经过各种版本阅读比较,最终我的思想,还是比较喜欢原著。

关于陈忠实先生的巨著《白鹿原》,从原著出版,到如今改编成各种版本的剧本,登上喜剧舞台,可以说在全国文学界,仁人志士的各种评论文字,唾沫飞溅,纸屑漫天飞扬,乐此不疲。因此, 作为一介穷书生,我没有资格评说先生作品,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在此,我仅仅就想结合个人的阅读,说说个人的感同身受,如有不敬或者冒时代之大不韪,还望包含见谅。

我心目中的《白鹿原》,首先,对于我作为一个陕西人来说,填补了我脑海中历史的断章。虽然说上学时候,我也曾经学过中国历史,走上社会后,自己也看过许多近代史方面的书籍、电影、电视剧等,但是,仔细回想起来,从古到今通览一遍,学校的历史,如今我觉得只是皮毛而已。加上当时我们上学那个年代,历史不是主课,自己也不太爱好,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学到什么。作为陕西渭河平原的历史,在过去的历史书中,确实涉及到的很少,也没有那么详尽。因为当时学的是中国史,所以陕西作为一个地方,甚至于一句话就可以一笔带过,那就更学不到什么。因此,阅读这本巨著,让我更加详尽地,了解了更多关于陕西近代史方面的知识。让我更进一步地解读了自己的家乡陕西。(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陈忠实先生的历史史诗巨著《白鹿原》,他不仅仅是关中渭河平原,白鹿原上白鹿两姓的家族史,而且他更是陕西家乡半世纪的历史,是陕西从清王朝倒台,开始剪辫子到孙中山的国民革命、再到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推翻封建礼制,推翻殖民地历史的一个缩影。他不但是陕西近代历史的缩影,也是中国近代乡村史的缩影。

先生的史诗巨著《白鹿原》,里边的故事情节,结合自己的家史,结合家乡彬州历史,仔细品尝,确实回味无穷。让人心境难以平息。特别有几处陈老先生的至理名言,不妨摘录出来,再次回味分析。

“好好活着!活着就要记住,人生痛苦绝望的那一刻是最难熬的一刻,但不是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熬过去挣过去就会开始一个重要的转折开始一个新的辉煌历程;心软一下熬不过去就死了,死了一切就都完了。好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世上有许多事,尽管看得清清楚楚,却不能说出口来。有的事看见了认准了,必须说出来;有的事至死也不能说。能把握住什么事必须说,什么事不能说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为人师表,传道授业解惑。当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吾等责无旁贷,本应著书立论,大声疾呼,以正世风。”

“读书原为修身,正己才能正人正事;不修身不正己而去正人正世者不是盗名欺世;你(黑娃)把念过的书能用上十之一二,就是很了不得的人了。读多了反而累人。”

“世事你不经它,你就摸不准它。世事就俩字:福祸。俩字半边一样,半边不一样,就是说,俩字相互牵连着。就好比箩面的箩筐,咣当摇过去是福,咣当摇过来就是祸。所以说你么得明白,凡遇到好事的时光甭张狂,张狂过头了后边就有祸事;凡遇到祸事的时光也甭乱套,忍着受着,哪怕咬着牙也得忍着受着,忍过了受过了好事跟着就来了。你们日后经的世事多了就明白了。”

“人行事不在旁人知道不知道,而在自家知道不知道;自家做下好事刻在自家心里,做下瞎事也刻在自家心里,都抹不掉;其实天知道地也知道,记在天上刻在地上,也是抹不掉的。……”

“房是招牌地是累,攒下银钱是催命鬼。房要小,地要小,养个黄牛慢慢搞。”--“孺子愿学位好人”等等,《白鹿原》这部作品里边,逐如此类名言确实很多,这部书不但给人文化精神娱乐,给人以历史知识,也给人以教训和做人做事的原则方法,这些话很结实很实用,没有华而不实,没有半点假、大、空,如果把先生这些话,放到现实生活中,自己理解,自己体会,你迟早会发现这其中的奥妙。

我之所以说《白鹿原》,其中的故事情节,结合自己的家史,结合家乡彬州历史,仔细品尝,确实回味无穷,是有原因的。就像先生的名言所说“好好活着!活着就要记住,人生最痛苦最绝望的那一刻是最难熬的一刻,但不是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熬过去挣过去就会开始一个重要的转折开始一个新的辉煌历程;心软一下熬不过去就死了,死了一切就都完了。好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这句话是经得住历史检验的。

可以回头看看,我们古老的彬州,民国十八年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从1928年开始,到1930年之间,《彬州大事记》,里边这样写道:“十八年(1929)秋旱,雹甚巨,麦歉收,秋无望。致斗麦值洋4元,贫民流离。十九年(1930) ,上年荒旱异常,是年春荒更甚。九区筹款筹粮救济灾民。12月,义门民团在柴村剿灭土匪苻明玉部30余人。苻原系道人,初在驿马关聚众为匪。邠乾镇守使田金凯曾率部围剿未灭,匪势日众,为害合水、宁县、正宁、栒邑、邠县一带。是年,苻部窜入本县,蚁聚义门柴村,向地方强派粮款,烧杀抢掠,民深受其苦。时,豆自新、刘振西(义门人)、乔德(南玉子乡乔家坡人)、任宏财(义门赵村人)集民团127人及4乡民众趁匪午膳之机,围匪于窑洞中,毙匪30余。

有一篇题目为《国民党政权下的彬县》文中这样写道:“民国十八 (1929) 年陕西发生了历史的上罕见的饥荒,200多万人死于饥荒疫情。史料记载,我省92个县区普遍遭受旱灾,三年无有收成。虽然邠县在当时不是重灾区,但1927年邠县地区就欠收,第二年未落透雨,秋播未能下种,至1929年收麦时颗粒未见,灾情也十分严重。

当时南部的武功、乾县、礼泉、兴平等县灾情较为严重。灾民们扶老携幼、成群结队,涌入邠县城,聚集在小南门外,形成“人口交易市场”,出卖妇女儿童,约有5000多人被我县乡下农民买去为自己做了妻室儿女。南门外、皇涧寺、姜嫄祠及各处古旧破庙烂窑全为灾民集栖之处。到处都蜷伏着形容枯槁的饥民,他们衣衫褴褛、面黄饥瘦、掩面而泣、哀声四野,令人目不忍睹。

面对严重的灾情,靠微弱的地方救济难以度过难关。县府毅然成立了自救会,按九区筹粮筹款救济灾民。当时县西仓中尚有积谷若干,县府选派公正士绅李廷茂、刘东皋、郝秉彦、张步升等人组成放粮会,开仓放赈,每人每次放谷子三至五斤,以解燃眉之急。中区筹麦百余石,于十八年二月,每大口六升,小口三升散放,犹恐青黄不接时难济,后又筹麦数十石,在福音堂(城内菩萨巷),设粥场救济饥民。当时还有福音堂的牧师经办华洋义赈会,以工代赈,即组织饥民修西兰公路、西沟水坝,在福音堂内设立粥场,一天发放两次稀粥。同时县府还发动大商富户捐资赈济,大生堂、忠远长、恭厚成等商家纷纷响应捐助钱粮,在北街开设粥场,一些富户还捐助锅盔、面粉、稀粥等。这些措施,延缓了一部分人的生命,但终因人数太多,灾区宽广,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因此很多饥民眼巴巴的挨饿而死,城内死人最多的地方是南寺(现彬县中学),太白庙(邠县东边)、三官庙(西街背后),百子堂(县武装部后边)等处。

此间,粮价飞涨,斗粮涨至十个银元,街上秩序混乱,乡间土匪四起,白昼拦路抢劫,田野荒芜,村舍断炊,百姓望穿云霓。4月26日早饭后,忽然浓云密面,一时大雨冲降,连下两天,旱象解除。人民欢庆,劫后余生,赶紧补种糜谷,当年糜子大丰收,亩产高达一石多,各乡普遍获得好收成,至此一场空前的大饥荒方始告终。”

根据以上彬州史料不难看出,陈忠实先生所描写的的,丝毫不差,可以说是一个历史圆形的还原,从1927年,我们的家乡就已经粮食歉收,1928年天旱无雨,没有秋季播种,1929年,也就是民国十八年,彬州颗粒无收,当年陕西全省92个县城遭灾,200多万人死于饥荒疫情。邠县城形成“人口交易市场”出卖妇女儿童,约有5000多人被我县乡下农民买去为自己做了妻室儿女。这其中,在我村就有好几例,老太太都是十八年年馑逃荒流落到此。当时土匪群起,到处向地方强派粮款,烧杀抢掠,民深受其苦。可以想象,一斗粮食卖十个银元,如果要拿今天的人民币折算,如今在我们当地,一个银元折合人民币大约七百元,那就是说,一斗粮食要卖到六七千元人民币,如今一个中等收入的上班族,一个月工资也不过四五千元人民币,一个人每一月挣不下一斗粮食,何以谈养家糊口?还别说去干大事。

到了1932年,又发生了瘟疫,就是《白鹿原》中提到的两头放花,其实就是霍乱症,有一篇《民国二十一年》这样写道:“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关中和陕北大部地区霍乱大流行。此疫从6月19日潼关一居民开始,便由东向西迅速波及西安,继而很快蔓延到全陕的东府、西府、陕北、及陕南部分地区,日甚一日,造成人民群众的大量死亡。9月,霍乱流行的地区已遍及关中的华县、华阴、临潼、渭南、大荔、朝邑、合阳、蒲城、澄城、韩城、白水、富平、耀县、淳化、麟游、蓝田、长安、高陵、三原、千阳、陇县、乾县、周至、户县、彬县、武功、凤翔、永寿、礼泉、咸阳、长武、岐山、宝鸡、扶风、兴平;陕北的富县、宜君、府谷、黄陵、清涧、佳县、安定、延川、榆林、吴堡、横山;以及陕南的商县、山阳、洛南等57个县和西安市区。其中以关中地区的华县、华阴、渭南、朝邑、合阳、蒲城、户县等地最为严重。据当时报纸报导:潼关县7月4日一天之内死亡90余人,黄河停渡,举县惊骇!华阴、蒲城两县至8月24日皆已死亡1万余人。华县至8月7日死亡1万余人。渭南在8月中旬每天死人千余。其它各地每日都有大批人死亡,就连医疗设备较好的西安市,也在8月9日的一天中死亡54人。全省共计死亡14万人。古云:“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此次霍乱流行与先年的大旱年馑和各种灾害的发生有密切关系,但国民党反动派连年混战,压榨剥削,民众体质低弱,易染疫疾;疫情发生后,反动当局不顾惜人民生命,不及时采取有效预防措施,以致造成大面积、大地区和长时间的蔓延扩散。直到9月底,10月初关中地区才基本停止,而陕北的许多县一直到10月下旬才停止蔓延。” 

  根据以上史料记载,作为当今的我们后人,可以想象,那个年代,人要活下来,多么的艰难不容易,确实太艰辛了。所以说,先人们能够活下来,并且为我们挣得一个幸福美好的时代,作为后辈儿孙,应该倍加珍惜才是。

那时候的彬州,在水口原上,我们的祖先,也无一例外,遭遇了同样的历史命运。我们的家,也同样没有错过历史灾难的光顾。可以说,只要陈忠实先生在《白鹿原》文中提到的社会现象,在我们的水口原上,在我们的村子,在我们家,都有发生。让人提起往事,为家道的不幸确实感到难过,为先人遭受的磨难而感到无限伤怀。

记得村子里老人,还有我的父亲曾经说过,我们的家,从水口镇西留村,迁户至底店的大车,也就是清朝末年的事。刚到大车,我的老爷带领一家人,千辛万苦,风雨霜,费尽所有周折,终于取得一份成绩。当时的家里,人丁兴旺,骡马成群,谷粮麦米菜籽油,可以说盈盈有余,家里老爷是先生,既办有《白鹿原》里的私塾,也有冷先生的中药房,还曾经开过糖坊,豆腐坊等。由于年馑饥荒,匪乱逞凶,烧杀掠抢,无奈之下,均一一关闭。

这些放在当时局势,算不上什么大事,不开也就罢了,更有甚者,令人心惶惶不可终日,那就是一家人的安全。记得村上人说过,马槽院马家,一家人为躲避匪乱,藏身马槽沟口的半崖窑洞里,一家二十多口人,被土匪发现,土匪在窑洞门口,掉下去麦草,麦草上撒上辣椒面和各种毒药,放火烧死,呛死于窑洞内,全家人遭到了灭族之灾,简直是耸人听闻,令人发指。

村上的老太太,因为不告诉土匪,钱财埋藏的地方,土匪把老太太掉在空中,拔去身上衣服,然后竹子扫把,沾上清油点燃,等火势大旺,用燃烧正旺的竹扫把火把,直戳老太太乳房,直接把活人活活的疼死。

听父亲说,牛北村姑父家,家里很富有,因为有钱,过去家里人放羊,姑父家人用银子颗颗打羊,姑父因为家里父母宠爱,给取名叫花。土匪进村,为了抢劫钱财,活杀其全家,最后我的姑父成了孤儿,由太裕乡寺家庄连家,姑父的舅舅抚养长大成人,土匪们为了搜索钱财,姑父家里的窑洞,土匪们掘地三尺,翻了个底儿朝天。

我们家里,老爷是当时的秀才,虽然比不上《白鹿原》里的朱先生,却也在我们当地很有名气。土匪来抢劫,老爷由于紧张,被逼无处躲藏,藏到了家里给牲口晾晒干土的土场,有一个被水冲开的水眼洞里,最终还是被土匪发现。土匪连续几次将老爷抢走,他们知道我们家会用钱财赎人,他们不杀也不放人,最后爷爷被逼无奈,借了别人家粮食,换成大烟土,烟土拉了整整一土车,才赎回老爷安全回家。就如此几次折腾,我们的家也和《白鹿原》里的白鹿两家一样,从此走上没落之途。老爷当时实在想不到法子,为了不被土匪擒拿,最后也和白文一样,抽上了鸦片,一个民国时期的知识分子,就这样从此消沉不振。老爷最后让大烟抽的,大便都很困难,他老人家上厕所,爷爷和一家人都为之着急。从此家里再也没有过昌盛的气象。《白鹿原》一书提到的“房是招牌地是累,攒下银钱是催命鬼。房要小,地要小,养个黄牛慢慢搞。”也在我家里广为流传,到了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我的父亲还经常给我们提起老爷嘴上的这句口头禅。他还经常说,你的老爷才是真正的读书人,人家真真把书读透了,你们读书没有任何主见。那时候你老爷可真是料事如神,他死后他说的话,基本都实现了。最有意思的是同族一个老爷,因为贫困难以度日,也和白孝文一样,卖地换钱,让村上一说事了非的同族的祖爷,来通知我的老爷,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我家要治地,因为同祖可以有优先权,没想到的是,我的老爷就和《白鹿原》里一样,如出一辙。当时就是用“房是招牌地是累,攒下银钱是催命鬼。房要小,地要小,养个黄牛慢慢搞。”这句话拒绝了卖地的我的另一个老爷。他死活不买地,这自家家族的土地,就被别人买了去耕种,等到新中国解放后,1950年10月,彬县二届一次各界人民代表会议在县城召开,出席代表134名。蒙照林作《土改工作报告》,于仲连作《政府工作报告》;选举产生了各界人民代表会议常务委员会和邠县人民政府委员会。蒙照林当选为各界人民代表会诙常务委员会主席,于仲连、刘汉青当选为副主席;于仲连当选为县长。会议号召全县人民团结起来,有计划、有秩序地在今冬明春进行土地改革工作。1951年3月,全县土地改革工作结束。通过土改,使无地少地的7616户人分得土地、庄基、场面、房屋、牲畜、大车、农具等。废除和停付旧债粮食斗、没收银圆、铜圆。土改中整顿了乡级、村级行政组织,整顿乡村农会组织。最后划分成份,我家终到了获得一个贫农的成份......

从此,老家乡亲们才真正的有了自己的政权,跟着新中国共产党党领导下的人民政府,从此迈向了康庄大道。

到如今,再看看我们彬县,已经成为“公刘故里、煤化基地、关北中心、果品之乡”大佛寺石窟是古丝绸之路上一颗璀璨的明珠,被誉为“关中第一奇观”,富裕文明和谐幸福新彬县建设进程稳步发展,县域经济,实现了科学发展、创新发展、跨越发展。让人确实感到高兴和欣慰。

回过头我们再次回顾,不论从老家的县志历史史料,还是从村子里乡亲们的遭遇,或者是自己家庭的遭遇,我们不难看出,陈忠实先生的名言:“好好活着!活着就要记住,人生最痛苦最绝望的那一刻是最难熬的一刻,但不是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熬过去挣过去就会开始一个重要的转折开始一个新的辉煌历程;心软一下熬不过去就死了,死了一切就都完了。好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这句话对于一个身临绝境的人,对于一个将要结束的生命,对于一个家族,对于一个民族,是多大的鼓舞,是巨大的精神力量;还有就是,不论从陕西近代史,我们老家县史,或者村上的个个家族史出发,大到国家,小到个人,经过我们分析,我觉得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是一部关中渭河平原,白鹿原上白鹿两姓的家族史,而且他更是陕西家乡半世纪的历史,是陕西从清王朝倒台,开始剪辫子到孙中山的国民革命、再到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推翻封建礼制,推翻殖民地历史的一个缩影。他不但是陕西近代历史的缩影,也是中国近代乡村历史的缩影。这部巨著授予“历史史诗”,他当之无愧。确实值得我真这些年轻的陕西人,学习和了解。

《白鹿原》这部巨著,还有一个值得我们这些后代人回望的,那就是这次拍摄电视剧,全貌复原了陕西关中当地的传统历史文化的原型,比如剧中的祠堂、牌坊、戏台、秦腔、麦田、窑洞,学堂、土地、方言,饮食文化、红白丧事民俗等等,这些传统的民俗文化,如今已经遗弃所剩无几,怎么样保护、挽救和传承关中传统文化遗产,给后辈儿孙留下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白鹿原》里边,多次提到土地,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是我们人类生存与发展的基础,是十分宝贵的资源和资产。随着人口的迅猛增长,我国人多地少,土地资源总体质量差,耕地后备资源严重不足、土地利用率低等现实问题日益显著,也越来越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耕地是土地的精华,是农业最为基本的生产资料。一个国家的国民经济和社会的稳定及健康发展都离不开耕地的合理开发和利用,尤其是像我国这样一个典型的对土地高度依赖的农业大国,耕地的地位与作用就显得特别重要。党中央、国务院对耕地管理工作高度重视。中央领导反复强调,要珍惜每一寸土地,实行世界上最严格的土地保护制度。可是如今全供各地,大搞建设,土地纠纷案频频复发,一些土地开发商,勾结政府官员,不择手段,强买强卖,侵占土地,党和政府,应该就此类事情,绝不姑息,绝不手软,要为老百姓撑腰说话。

这部历史巨著的改编,让我觉得失败的一点,就是这部剧作的语言处理,让人觉得是一个美中不足,电视剧中的人物对话,用我们陕西老家话说,电视剧的语言就叫“撇沿子话”,再说难听一点,就是不伦不类,南腔北调,确实有失大雅,让整部剧作大为逊色,如果用纯粹的关中话拍摄,我想会让人更感亲切,更具欣赏价值。

长篇小说《白鹿原》,这是一部渭河平原五十年变迁的雄奇史诗,一轴中国农村班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白鹿原》称作是中华民族的一部秘史,应当之无愧。电视剧《白鹿原》的播出,也告慰了久眠于地下的先生英灵。

成稿于2017年06月12日青海循化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392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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