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母亲
昨天做饭时候多准备了一口人的量,但有事终究没到场,所以就剩了,如果母亲自己,顿顿吃也要吃了两天;而我这大个“饭桶”来了,一顿顶母亲三顿呢。
记起去年母亲的生日恰逢母亲节那天,我联系几个朋友,带着他们的母亲一起,在外边吃的饭。
朋友把吃饭的地方选在一个“机器人餐厅”,机器人给上菜,倒也是个噱头,但母亲们只是淡淡笑着看,饱经风霜的老人都很包容,早减去了对所谓新鲜的热情。她们中最年轻的也已经68岁,我母亲最年长,我笑着介绍:“这可是真正生长在万恶的旧社会,逃过荒、要过饭的”——现在笑着讲这些陈年往事,但那真实的发生,我当时听时,也还觉得字字血泪,酸痛心头——大家都也没仔细倾听,毕竟这场合也不适合太忆苦思甜罢。
母亲只读过毛主席时候的扫盲班,识字不多,文化水平不高。但这丝毫不影响母亲的欣赏水平,她喜欢看电视,从电影电视剧到新闻生活类节目,体育类、娱乐活动类都看,喜欢和我讲她看到的节目,偶尔我们会讲讲那过去的故事,她亲身经历过的以及她母亲讲给她听的那些故事。
我们的母亲她们几个相互原本知道相识,但终究不像我们那般稔熟,即使熟如我们,一顿饭吃过也是各回各家,搀扶着母亲问她能否坚持,说还可以,我笑着说大不了再背一次?记得那年夏末急雨,接母亲下班,马路积水,虽然给母亲带了靴子,但水深体弱,不耐烦等,我就背母亲过马路。貌似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逝者如斯夫啊。(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