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波澜的情话

2017-02-18 15:32 作者:金矿  | 9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波澜的情话

金 矿

要说无论是纯文学作品,或者说民间文学作品,多离不开对情感意识的叙述和描写,特别是流传比较悠久的作品,几乎都是性情的表述。

这是为什么?关键还是它的接受对象都是具有浓厚情感意识的高级动物,也就是说人到成人以后,大脑会自然形成一种很特殊的情愫,这就是一种只有人类才具有的一种很特殊的情,这也是千古文学家们所探寻的奥秘。

我这人虽然不是冷血动物,与一般情感智商较高的男子汉相比,我拥有的情爱温暖还是比较少,因为我其貌不扬,属于三等残废的矮个子,腿的走路姿势也不美,女子看重的多是高大雄伟的大男子。其二本人身份低下、生活低下、收入低下,也就没有风骚的女人看得起我了,何况我情感意识木讷呢?

我搞文学创作,总想探索一点自己所得不到的情感素材,总想探究那些特殊情感的秘密,特别喜爱目睹和研究那些特殊的情感现象,来对自己荒漠情感的补充和满足(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说来奇怪,社会也还有向我木头投来比丘特箭的女人,这位女性人物很可爱,她早在好多年前就曾向我敞开过情感的心扉,很长一段时间她很流蜜地对待我,其实这就是女孩子最可爱的极点,一直让我陶醉在很欣慰的心情中。

怎么说呢,我就很简单地叫她侄女儿吧。下面就是叙述她的故事

熟悉这个女孩还是三十年前,她还是羽毛未丰的小女孩,说话言谈都是童趣的天真。那一个时段,她只有十五岁,有人说白马湖边的女孩是水做的,白马湖边的女孩子见风长,真是女大十八变,小小年纪,身体就已经丰满,皮肤细嫩,看上去已经像大姑娘了。

由于她特别爱好乡土民歌的演唱,在家里几乎是整天唱歌都不离嘴,唱的还特别好听,邻居见了她都很喜欢她,说这个孩子学个唱戏没有话说,将来还是筱美秋的料,筱美秋是大淮剧团里的名角,可见这个女孩在乡亲们眼里的演唱印象还是很好的。

妈妈叫她做事她总是经常撒娇,说就是想学唱,我在文化站长到公社上班多徒步走她门前过,她哥哥又是我的学生,她父母对我很有好感,就把这个责任交给了我,其实我和她还没有明显地隔代,年龄之差十五岁。这个女孩最初在我面前很腼腆,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出很是亲和,她妈妈看出和我投缘,是那样地期待,说你就把她当一个女儿看待吧。

也许就是因为她妈妈的嘱托,她显得更加依托和依赖,集调皮与可爱一身,在好多地方还表现出一种过于亲密,我的感觉总好像是一种特别友好的隔代,并没有感到什么特殊的不适。

有人说早年乡野的女孩子多人小鬼大,因为她们没有接受中高级文化学府的教育熏陶,过早就参加体力劳动,发育成熟都比较早,好多女孩十三岁就发育健全,再加上她们整天疯野,都具有明显的三围,都很早熟,很小就产生那种缠绵的个私情感。

也就是这个女孩,她妈妈交给我前,刚刚进初中门就失学了,其原因是兄妹几个,个个上学交不起学费,其实他这种民歌表演天才要在学校里培养兴许还要扎实一点。说来也巧,正好当年文革后民间文艺刚刚复兴,上级文化部门要求每个公社都要有一个民间文艺表演团队,我们文化站也组建一个花船队,指导老师是一位文革前就有很丰富表导演经验的乡土老民歌手。

也正是有这个条件,我就把这个女孩交给这位老民歌手,能通过这个载体,可以把她培养成乡土民歌的水乡刘三姐。(其实这是省里音乐专家发现的小人才,说她将来会成为水乡刘三姐)这个小女孩学习很勤奋,很快就学会好多南闸民歌传统曲目。非常注意进行嗓音训练和提高,变声早,歌喉真是越来越甜美。

那时候,我也开始了南闸乡土民歌的收集工作,加之乡土节目的排练和演出,我就需要经常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对她的培养有时候也会开点小灶。因此她便对我特别爱戴和尊敬。

也许正是因为纯情的少女之心很早就在她的心里启蒙,可能她是太早就进入亚当娃的情感天地,她居然很快就把这种很朦胧的隔代之情感集中到对我的进攻上,大概是师生的青蓝情感渐渐地升温了,逐步形成了一种偶像式的情感依恋和爱恋。当然也许我大方自然的仪表和很随便自由的谈吐都引起了她的好感。后来她告诉我,这种情感已经发展到不可离分的程度,说有两三天看不到就有点想得慌。不过我还全然没有觉察,只感到她有一种清纯得可爱。

那位老导演是过来之人,看出这种端倪,经常在我面前表白,说这个女孩对你太亲情了,说你干脆就把她当个干女儿公开认了吧,叫她对你亲情的依赖有一个定心,我说这也没有关系,也可能做为名义的闺女吧,哪知道这件事一公开,她就直接同我叫起了大叔,称呼也就彻底改变。这样和我亲密接触就更有点无所顾忌。

我们毕竟是隔代人,再说我曾长期从事园丁生活,总是特别注重自己的仪表形象,平常也并没有和她过分亲密地接触,也没有特别的情感施舍,我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对我特别亲情的。

那一个阶段,文化站的排练场就紧靠着我的宿舍,她居然很调皮地控制我宿舍的一把钥匙,在我房间的出入显得很自由而随便,就好像是她自己的家一样,我的衣服换下来,她便很主动就找脚盆替我洗了,那时还没有兴被套,被里被面需要拆下来洗后再缝起来。

有一天,花船队休假,我到下面大队去搞文化调查,她就很主动留在我宿舍帮我拆洗被子。其实那也没有什么特殊,毕竟我是一个男人,洗被子还是外行,再说妻子在老家农活紧张,到集镇要跑二十多里路,拆洗也很不方便。既然是干女儿揽这个活,由她做也顺其自然。

说到底的话,我确实也是一个特别重感情的人,总认为这个女孩对我已经有了一种很无私而又特别的情感贡献,她的行为已经打动了我的心灵,我自己想到究竟应该怎样去呵护她,也感到无措。我真怀疑这个社会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有一种超越寻常的情感,她这样对我,我该怎样回报她。

也就是在那一天,好险出了大事,或者说好险发生一个人生特大的错误,因为我这个人并不是生活在真空,必须要接受情感的挑战和考验。她在我宿舍一直等到晚上,那被里被面都要晒干,要把被子缝起来就一定要到很晚很晚,如果那天晚上我不回宿舍还好说,偏偏是在下面大队吃过晚饭喝过酒,又骑自行车回到了宿舍。

要按照常规说,也许就会发生戏剧性的故事。一个少女在辛苦以后已经在我床上已经先睡了,我房间里可没有第二张床。我到家也有点感到奇怪,怎么宿舍外面没有上锁,我的门也就很轻轻地被推开了,我真怀疑自己的房间是否遭到盗窃,点亮灯,当时还是使用的煤油灯。

昏暗的灯光让我一时还没有看到床上有人,因为我平时多不爱整洁,被子从来不叠,都是长条放在床上,这个女孩睡觉没有脱衣服,就是整捆蒙头睡在被窝里,让我看不到明显的痕迹,一天的劳累,加上晚上几杯酒的迷糊,显得还真有点困了,我也就大大咧咧要到被窝里钻。天啦,被子一掀,被窝里躺着小女孩,睡熟了显得更加特别可爱……。

也许表现得再平静冷静,再特别本色的男子遇到这个尴尬的现场都会感到特别的尴尬。,大概以为我不会回来,对我竟然没有一点戒心。我真的感到很害怕尽管我的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再说已经晚上九点多钟,接近深人静,该怎么对待,该怎么处理?

听到动静,这个小女孩从恍惚中羞涩地醒来。她说,我还以为叔叔不回来呢,今天被子刚洗过,睡在身上暖和和的,您就睡在那一头吧,我已经把开水烧好,您可以烫烫脚再上床。说得很轻飘而又自然。只是有点羞涩,并没有起身,叫我说不出一句话。

待我稍微冷静下来以后,才感到有一种理智的责任。我说谢谢你帮我洗了被子,我帮她把被子盖好,我说你安心地睡吧,不要受凉,我说准备住到街上的小旅店去。

这个女孩这时反而有了一点生气,说你说是把我当着女儿看待的,怎么又要和我讲那么多客气呢。我们父女俩在一张床上睡一夜就不行,你夜里还要到那里摸,我不让你吃那种苦,再说住个旅店要花很多钱,不合算。

我说尽管你还是一个小女孩,但毕竟已经成熟得成了大姑娘,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会造成很坏的影响。你应该理解,目前社会还非常严格,要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你是孩子,我是成年人,我是工作人员,别人看到这个现象,人家会说我是在引诱少女犯罪的。这种关系远比那种乡野偷情严重得多,人家看到这现场,我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我在想也许是我平时那种自由散漫,对一般女性的友好,她可能认为我对她有意,认为我也是那种特别需要情欲的人,她居然这样很特殊地动心,居然同我打起情感的主动仗来。

这时候,这个小女孩反而理直气壮起来,说这是您在犯罪吗?侄女还真的长大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什么都懂,说实话,侄女平时有好多夜里都睡不着,还真十分想念你,想你已经如痴如迷了,我为什么就不能躺在您的怀里享受温暖呢?我已经成为一个女人,有着一个女人那种强烈地需要。女子自愿,能够构成您犯罪吗?即使有那些嚼舌头根的人好管闲事,我可以绝对挺身而出,我去做牢也犯的着。

也许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必要向她解释,也不需要同她海誓山盟地多交谈,我何苦要越陷越深呢,那样越陷越深也只能会越来越痛苦,我深沉地不再言语,只有以后有机会再来解释。

我说叔叔不值得你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再说你婶子很贤惠,我家里还有儿女,不会做出这种不道德事的,我嘱咐她把门从里面闩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为此,叔叔特别感谢你对我的爱戴,没有让她再说话,我就苍茫地走入到夜色中。

有人说险情过去就是摆脱了困惑,没有想到这个很有情趣的情感故事才刚刚开始,其曲折波澜几乎向白马湖清风吹起的波浪,表现出一种很特殊的调皮,我还真想构思成一部小说,或者说能拍摄成一部情感电视连续剧,对于读者和观众很可能产生较大的吸引力。

那是第二天早上我又回到了宿舍,最初的一见面,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就好像傍边还有其他人似乎看到了昨天的尴尬,她仍然是满脸的羞涩,眼里眉黛显得有点深,看去有点疲惫,可能她一夜都没有睡好,也许她想得有点复杂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早就有这样的怀思念,何况她并不是想到恋爱,没有想到谈对象,怎么可能有这种歪点子呢?她的思想有点太超越了,在那个情感禁锢的年代居然出现如此不健康的意念,真叫人不敢想象。而且,这又只是一种很自私的私情,千万不能把这种朦胧意识予以公开,又不能向她的父母透露,包括她特别信赖的相关人,她也是一个特别自尊的女孩子,我可不能很随便毁了这个女孩子美好青春,更不能毁了她清纯的一生。

见到她,我只好保持一脸的严肃,正好从街上买了烧饼油条的早点,又用电水壶烧了开水,让她洗漱后共进早餐。她还出于尊敬对我十分友好,出口都是叔上前,不再叫我的站长职务。仍然还是那种特别的亲昵感,只是不提第一天晚上那种极其尴尬的事情。

早饭后,我们又一起来到花船队排练场地,队里有一个善于惹是生非的队员,居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还很轻飘地说女孩昨天晚上怎么不回家,这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容易学坏了。显然,花船队已经有人知道她在我宿舍过宿的事,飞短流长地当着了话柄。

一个比她大一点的女孩也是人小鬼大,居然刺激她说,认个干爸真好,你干爸真疼热你啊,哪知道她随时唇枪舌剑反唇相讥,说不要嚼舌头根子,我大叔真把我当女儿待,不像那些吃了一肚子屎的人,也许那个家伙有些丑事新闻被她掌握了,她还笑嘻嘻地说大叔做你干爸也不亏的,千万不要朝歪处想。

后来,她告诉我那个说嘴的队员本来心术就不正,曾经对她有不轨的坏想法,被她骂了一通,这回这个家伙是肆意报复的。那个家伙平时也显得鬼鬼祟祟,在花船队起了好多破坏作用,时间不长就被我开除出花船队。

当时,还是那位老导演的老民歌手,拉了弯子,你们可千万不能把站长当一般俗人看待,这个女孩我也掌握,我们不能从坏处想,希望某些人学学正道,这既是批评,也镇定了局面。

那以后排练演出时,只要我到场,这个女孩就更加表现出对我的亲昵,说我大叔是绝对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并没有像你们那样的狼心狗肺,还不饶人地说我们父女不分家,就气气你们这些小人呢。

那一年的花船队只是春节期间才集中,春节前排练,春节后演出,在全公社巡回演出后,到春暖花开,接近大忙,花船队也就自然解散了。

演员们各打各散,理应该这个女孩就和我少了往来,也许还有着热烈的情感,或者说就是她对我研究和钻研南闸乡土民歌有点情结,她也特别爱好乡土民歌,还真对有着特别友好地依恋,反而和我跑得更勤快了。

俗话说水乡姑娘是水母娘娘养的,眨眼功夫就变得水灵灵的仙女。这一年她大概十六岁,由于身心活跃,平时开心,还有一点像小孩子似的活泼放荡,身体发育很快,个子高高的身体胖胖的,站在磅秤上一称,一百二十多斤,还真是长得越来越漂亮而多情了,也许这时候正是她少女春心荡漾的季节。

那是春暖花开的一个星期天,她特地跑到我家,当着我妻子的面,送了四样礼,说这是认亲礼,我说你用父母的钱送我礼也好意思,我可不接受。她说正是春节花船演出各大队补助的钱,也是自己苦的钱,应该来敬的,还亏是我平时告诉了妻子,不然妻子还会感到突然,对我产生疑心,说我一肚子花花肠子呢,她和我妻子亲热地叫着大婶,就这样她到我家就跑破了门,开始了和我这个家庭的正常来往。

我妻子年轻时吃的苦太多,儿女小的时候家庭重担都压在她肩上,还有责任田里的艰苦劳动,苦累得多病,加之我在二十里以外的集镇,工作担子重很少回家帮她的忙。嘿,这个干女儿还真善解人意,经常跑来帮这帮那,都是体力劳动。那一年插秧,田里水放下来,田干后就不好栽,我妻子急了,没有想到干女儿还真是及时,特地伙来了两个小姐妹,一起跑来帮忙,她们栽插手快,一天就插下去了,老妻笑起来,说这个干女儿没有白认。

那一年,到寒秋时,一天她特地送来一件毛线马甲背心,原来这毛线马甲是她特地到县城买了一斤纯毛线,利用业余时间一针一针编织起来,穿在我身上很合身。我要向她付钱,她显得很诡秘,你就是把一万块钱我都嫌少,这是用钱就能买到的吗?女儿是父母的贴身小棉袄,这背心能为您抗一点寒,能在天暖和一点就是女儿的一点心意,您穿上它就不会把女儿忘记了,还真有很浓郁的亲情味。

这句话让我心里热乎乎的,那件马甲我穿了近二十年,在那期间她还添了许多线,又重新编织了一次,她说为什么不替你买新的,就是让你记得这种旧情,是啊,这还真是一件原生态的珍品呢。这件马甲没有坏,我倒舍不得穿了,叫妻子一直收藏在箱底,夏天晒一两次,还真得很好地珍藏这份爱。

时间就这样很平淡如水的过去了几年,大概是二十一岁的那年,她结婚了,没有想到她的婚姻还遇到一种乡野传统的束缚,因为她弟弟和她悬殊一岁,在媒人的撮合下她和这家的男孩成了亲换亲、还门亲的关系,她对象的妹子成了她的弟媳妇。这也就是我对她的第二个新的看法,她还是一个很纯情的乡野女子,对自己的终身婚姻反而如此随和,接受了乡野的传统观念,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对自己一辈子的终身情感却没有自由的渴求。应该是一位很无私的女孩。

那时候,没有电话,有两年时间我们也失去了联系,没有想到她已经遇到了人生转折点的巨大变化,尽管我是她名誉的干爸,她结婚却没有要我花一分钱,这是对我困难家庭的理解,为此以后我还向她提出了意见,我说你省了我的债却落了我的怪。

没有想到她结婚后的家庭,社会情感还是那么美好,有一天我们又相遇了,她首先向我表示了自责,说有二年没有向大叔表示敬意了,我说谢谢你对我的敬意,你生活得好吗?

也许这个场合又是一个很特殊地偏僻,四周没有一点干扰和侵袭,只有我们二人的世界。第一句话就是说她已经结婚了,我随时说,你还是对我不友好,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如果是我自己的女儿结婚我不会不知道的。

她说大婶身体不好,弟妹们还小,难道我告诉你就是想叫大叔用钱吗?大叔的心情女儿理解了,何况女儿的婚姻也没有经过大叔的同意就这样草草结婚了,还感到对大叔的歉意。小世界的天地就是那么小,那也是夜空的野径,只有天上的星星眨巴着眼睛。那时候的心情就好像是很纯净的湖水,只要轻轻地呼吸都能激起小小的波澜。

她说了一句很幼稚而又成熟的话,大叔现在我可以改口叫大哥,因为我现在也是成年了,也已经成了一名家庭妇女了。也就是已经不是一名姑娘了,做一些情感分外的事情,已经有人担当,这下叔叔应该不要再担心了吧。

哈哈,我还没有想到她还如此耿耿于怀,她还是那种特殊的痴情,居然还没有忘怀那种特殊意境的个私情感。我自己都感到脸红,我不禁很认真地批评她,我们如果那样黑暗地秘密相处,我们还有兄妹的人性吗?你以为我们表面上衣冠楚楚,背后就是男盗女娼吗?这个女孩仍然说得轻巧,她说知道大叔怕承担责任,其实那种早年的情感生活本身就是一块遮羞布,乡野的那些大姑娘要真正没有私情才是不正常的。

说实话,我是一个比较严谨的人,非常不容易轻易相信这种非正常的人性感,也可能是正人君子吧,思想上恪守着那一块人生的小阵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深陷于污泥当中,再加上早年家庭传统文化的教养太深,让我很难有出格的行动。

其实,这时候我的情感思维几乎已经要崩溃到维艰的悬崖,再稍微有点情感的催动,就有可能继续向前迈进,以至掉下悬崖。头脑中还算有悬崖勒马未算晚,船到江心抛锚迟的概念意识。就这样我终于在触电的片刻中,立刻抛开导电体,斩断了情丝。

我说像我这样情感荒漠的人,有你这样的美女干闺女经常和我交流,排除寂寞就非常不容易了,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真的要很感谢你。伦理还是要坚持的,如果你认为我这种拒绝有反感的话,我们这种情感可以淡化,千万不能向前再延伸半步,我不能给你留下将来的悔恨

这个女孩哭了,两个小拳头在我后背捶打着,你这大叔可真是老木头,俗话说干亲上门不是想钱就是想人,像我们这样的干亲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为什么不给侄女一点机会呢,你为什么不给侄女一点性福呢,你为什么叫侄女一厢情愿呢?你真是个老和尚。

笑话了,还有这样的指责,还有这样的纯情,算了我就把自己再当一回正人君子吧,就那以后,叫我大叔就一直没有改口。

这还真是一次重磅的糖衣炮弹,我还在怀疑她会不会向那聊斋志异里的狐仙盯上了我,难道是我前世欠她的情吗?也许就在那次很理智地战胜自己以后,这个女孩仍然没有放弃对我的情感进攻,好像她那种春心一直没有死。

也许是我老妻的坚持,我们两家的亲情往来一直是坚持热烈着,说实话,我也并不是想真心地回避,她也确实特别地可爱,也很想经常地和她在一起谈心闲聊,那好像也是特别地快慰,我在想如果我的情感如果真的决堤以后该怎么办?也许这就是我蒙上一层虚伪的面纱,我对自己掌握还真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君子。

这个女孩可爱处就是并不把我的懵懂放在心里,她对我已经百分之百地放心,他们结婚以后不到一年就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宝宝。小宝宝的聪慧和讨喜还真不像一般农人的孩子,从小就能回答好多智力问题,一个庄上的人都说这个孩子有神童的基础。我每次走到她家,这个孩子从好远就迎了上来,不离嘴地亲热地称呼我爷爷,还非要我抱一下,这样的撒娇让这个女孩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很有意思,在一个没有别人在的场合,这个女孩还说了一句这样可人的话。你看看,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你大叔虽然没有和我形成那回事,这个孩子生下来还是像你,将来也一定是个文化人,就像是和你一个模子脱的,哪有一点像他土里吧唧的爸爸

我当时感到很震惊,这话还也能随便瞎说。我只好不真不假同她开起玩笑,一个女人也许就有特殊的权利,你既然把脏水朝我身上泼,那污点还真不容易洗掉呢?你丈夫不会真的认为是在戴绿帽子吧。我听说,在文革期间,有女的制造假象告一个男人强奸,那个男人还真是有理说不清,无辜地坐了十年牢,那种蒙冤直到女人临死时才向那个男人悔过。

这个女孩笑起来,大叔你说干女儿是这样的人吗?我和你没有感情就能这样痴心地爱你吗?你也不知道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向你大叔说这话不算丢人,说实话,自己和丈夫同床时,都想到是你,你是我心中的偶像我心里是永远抹不掉的,也许就是因为我处处学着你,心里总有你,所以孩子像你也就不奇怪了。

我说真没有想到我还是洗不了干净身子,这个玩笑不是可以随便开的,并不是我是真人君子,实际是玷污了你这个优秀女子的好名声。你干嘛这样对待我呢,本来这个乡村社会就有好多人长嘴长舌,见风就是雨,造成坏影响,第一个面子就是丢的是你,以后才牵涉到我,我被人骂你心里也好受吗?

她说大叔也是真老迷了,现在真的开放了,就像我们庄子上那两个姑娘早就不是姑娘了,出去名是打工,据说都是坐台小姐,没有人跟着,每年来家都是不同样子的男朋友。我们即使真实有那话,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我还是同她开玩笑,我既然把你看着干女儿,你就不要有其它歪想法。你让我生气,我会真的不理你。如果你说孩子是我的,我情愿去做亲子鉴定。她说,有必要吗?我把不能够孩子能是你生的呢,谁叫你是个老木头呢。

也许我们走动的有点频繁,加上她那在公开场合与我撒娇相,还真引起社会上有点沸沸扬扬,有的朋友居然当着我的面说,人家姑娘居然第一次都给了你,不知道你哪来的魔力。还有就是她们一帮歌手女孩子都有这样认为,说她是我公开的情人。哎,我真想从这个泥潭中解放出来。有时候,她打来电话与我约会,我还真不好意思去,真的避免再惹是生非。

但有时候也不好拒绝,就是总是她丈夫会单独邀请我。她家里来了一个亲戚,孩子读书后,她丈夫非要我抽时间去辅导,到她家后都是那样很盛情地接待,还真叫是没有办法拒绝。

有一次吃过晚饭,也许是喝了两杯酒,头有点昏,她丈夫干脆把我架到床上睡觉。没有想到一觉醒来,我和他们夫妻睡在一张床上,何况她穿着是少有的暴露,显得有点不成体统。让我很是尴尬,半夜里要离开,她说得很轻飘,你这大叔就是老古板,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了不起,我男人不问,看谁人敢嚼舌头根子。

她丈夫说的好,你这女儿也是你惯上头的,她就非要同你撒娇,她就是这个讨喜样,你不要往心里去。就这样,醒后就睡不着了,就这样啰啰嗦嗦,像谈故事一样,包括还有许多是性感男欢女爱的话题,思维很显得奔放,很有点唯我地开怀,我只是很简单地附和,她总是很佩服我的情感观念,好像我就是她的情感老师,她丈夫也没有办法陪着我们,早已打起了呼噜,一直谈到天亮,那一夜她显得很开心。

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观念如果当事人坚持坚守,其他外人确实也不好阻止。她这女孩的可爱之处,就是旁若他人,并没有把别人风凉话听在耳朵里,仍然坚持着和我的长期友好,我们友好的风筝一直没有断线,这种很缠绵的乡野友情的存在和发展几乎成了村野一个奇特的风景。

时间越长也许就会对一种缠绵的情感带来经久的考验。我们这种看似情人并非情人的关系在岁月的风雨里却一直没有断线,这一说,又是十多年过去了,他的孩子都已经逐步长大成人,这种激情总该降温了吧。

在这么长的时间内还是遇到几次很有意趣的情缘佳话。那一年,大市电视台节目创作部来这里拍摄一部专题艺术片《碧波里的旋律》,要全景介绍南闸民歌,我算是这个专题艺术片的主角,还需要好多的乡土民歌手配合,她是我们南闸民歌的骨干,当然要请到她为民歌艺术的女主角。

南闸民歌的主旋律代表作为《姐儿香儿》,就需要我和她对唱,专题片的导演和摄像张老师工作认真而又特别辛苦,拍摄这段唱要以湖面上的晚霞为背景,要唱出朦胧的情歌味。

张老师大概看出她和我有那种很特殊的亲近感,还故意挑拨起那朦胧的面纱,说这是一首情歌,就要唱出情人的情感,要带有缠绵,带有温馨,带点挑逗。她却在老师面前说了这样的话,我这大叔不是随便叫人挑逗得了的,他有点像老木头。我就是想做他的小情人还不把光呢。

张老师说她无愧是水乡民歌妹子,讲起话来都有情感的韵味,男主角也一定会有很深的感受,不然你那首《水乡妹子甜》写不出来,张老师对我的情感歌词创作很是了解。那个片子上这段对唱效果还真好,她在镜头的表演还真有点顾盼留情呢?

那天晚上我把她送回家,她在路上又向我进行了一次进攻战,说人家导演也替我们牵线了,为什么多少年来,我们还没有一次实际行动呢?说要是其她女人早就捺不下火了,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不然我就替你四处张扬。

我说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干的,要好就把我放在心里吧?友谊的思念是清白的,一旦做了那种错事,那一切也就不美好了,难道我就不想在你虚伪地表现一番,非要把人气资源用足了干什么,我不想在你面前做小架子男人,我不想让你今后恨我。她还真把我紧紧地拥抱了一次,说那就做一次纪念吧?你不知道这种思念之情放在肚里也是特别难受的。

还有一次,到邻县运东一个乡镇去参加民歌汇演,晚场后又应付了晚宴,其他乡镇的歌手都带车回家了,离家虽然不远,但隔河千里远,运河渡口渡船已经不摆了,东道主就唯一把我们安排在他们集镇的旅店住宿。

东道主离开后,我们被分在两个单间。她大概是感到机会难得,故意和我卖了关子,说她在生地方一个人会失眠睡不着觉,两个人就睡一张床吧。我说我可没有那个胆子,夜里派出所来查房,我们像夫妻吗?只要看身份证就露馅了。她说大叔就是喜欢吓唬人,不同意就算,干嘛要找这个借口呢,那些干部就是要到城里开房间呢?旅社想生意,还专门想揽这一行,他替你举报不是砸他家生意吗?她说都已经十大几年了,你还是这样铁心肠,等你就把我等老了。你看去显得还很年轻,人家看上去,也不会感到我们俩有什么特殊的悬殊。我还是安慰她,谢谢你,我们还是继续雾里看花吧,闻到香味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说你是我的好女儿,休息吧,好

没有想到岁月像流水很快就逝去了,不知不觉我已经到了花甲开外,得更加珍惜这剩下的宝贵时间了,虽然仍然从事南闸民歌工作,还成了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主要代表传承人,但方向改变了,展示宣传比较少了,注重在学术研究上花时间下功夫,已经积淀了几百万字的文字手稿,计划陆续出书,准备把南闸民歌的研究和文本传承推向一个新的进程。

再说多与学术界交往,多笔耕于网络文学,势必就要疏远一点往日的男女亲情,上了年龄,青春的欲火早已变成深沉的平静之海,我和早年那个女孩的亲情友谊也就逐步走向淡化。

眼下她也过了知天命之年,儿子已经生了两个女儿,她这做奶奶的忙着带好下一代,也不显得那么风风火火了,青春的烈火也大为减退,现在很少见面,即使见一面也已经很少再提起那种莫名的等待了,也许她早对这种欲望失去了信心,只是逢年过节予以电话问候。

这正常的问候里也没有了那种露骨的麻辣。应该说这种情感已经记载入情感的历史,有时候见面我们谈其它话的时候,她总会有那青春余韵,再说心态青春的女人总会延迟衰老,她还有一点半老徐娘的风度。

其实,到这里文章就可以结尾,没有想到还有一小段尾声的灿烂呢。

这几年,南闸民歌的非遗已经成了项目的定格,领导和专家提议我不要再孤军奋战,一定要培养一批表演展示的优秀传承人,已经有几年没有参加南闸民歌活动的她,又重新回到了南闸民歌的队伍,我们又要鼻子靠眼睛的相处。我的活动区扩大,有一批新歌手都涌了进来,嘿,这些青春态的年轻歌手们都是一些情感专家,一次我排练一个民歌节目准备应付扬州的苏北民歌会串,她又成了我的文艺骨干。

有一位也像她早年那样向我打起很激烈的情感战民歌情侣,显得很具迟暮的灿烂。正好有她在场,那个女人就把她作为桥板对我进攻起来。说我这老大哥本来就是一个情场老手,说早就听说他与你这民歌妹子有了几十年的情感佳话。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害怕那位女歌手话说重了,会引起她的生气和不满,难怪好多人都说我是生活在女人堆里的男人,还真有女人缘,这位侄女儿还一点没有生气。

她很平静地做了表述:说现在还要提这话干什么呢?为这样的一个人等候了三十年,这三十年是多么漫长啊,现在回过头来也值得。尽管社会上好多风风雨雨都说我是他的情人,那也是我的一厢情愿,有点冤枉他了,他眼里说实话真瞧不起我这乡村女人,识字太少,识事太少,不能为他这文墨人帮上一点忙,还给他添乱子,人老了,其实我和他还是清白的。至于你想她,我不反对,他也应该得到一个温情的女人,因为眼下二奶小三在这个社会太寻常了。

我这时还真很严肃地批评了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损我呢,她笑起来,要说损你,我一辈子抱着你才开心,毕竟不可能,说说笑话,你还是我大叔。

哈哈,人老了,还有人能理解我、能亲和我,特别是美丽的女人,乡间纯情的女人,我也感到很欣慰。这波澜几十年优美的情话还真在我个私的情感世界里留下了很特殊的印痕,让我很难忘怀。

眼下又开始流行微信的交流,我的微信圈里还真有许多女人,有深沉的老妇,有成熟的徐娘,有靓丽的少女,是她们编织了我多彩多姿、色彩艳丽的情感思维网络,现在我和她的情感交流已经越来越直白了,仍然还有很活跃的余韵,情感涟漪还在继续地向前流淌……。

———— 2017年2月15日匆草于白马湖畔渐晴斋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3897603/

波澜的情话的评论 (共 9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