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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落款

2016-12-08 09:29 作者:祤之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落款

很多小说都喜欢用‘、、、的人’,像《追风筝的人》、《偷影子的人》、《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严格来说不算)、《没有自己的人》(郁瑕杜撰的——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一部自己喜欢且看过的小说的名字是用这样的格式的了)。

松内心是什么样的,郁瑕知之甚少,松也刻意用沉默去掩盖自己那本来就空无一物的内心。反正不会是童话中的人物——只有一种特性或是纯得跟道具一样——器。

松只有在读四五年纪的时候才少获得一些疼,那段时间,元和娇都的关怀都倾向年龄大一些的郁瑕——松完全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小孩,松做事情也不顾及后果,长辈们叫他去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也懒得动一下,元的批评也很难吹到他耳朵里面去,娇的诉苦——他是毫不在意地、几乎是厌烦地转过头去玩他自己的。

松对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是没有印象的——他自己这样说过——他的童年又没有什么见不得神(人算什么东西)的经历——根本就用不着说谎——即便是说谎——也完全找到其目的。

假期的时候,郁瑕也要比松热情一些(松是那种用了感情和没有用感情和用了很多感情都是一个外在形态的人——用指标显示的话——郁瑕的感情是跟情绪一致的——波澜起伏;而松的情感平缓地跟湖水一样——不流动——最多就是落下一个石子的时候稍微震荡一下。),往往是他极力争取着去乡里,这会把那个妒忌心很有点强的话惹恼(加上又是更年期和月亮行驶的小径失去协调性的时候)。松就乖巧许多了,他知道自己不说的话,他哥哥就会一个人冒着被骂一顿的风险去烦个不停的。花一火或觉得不耐烦了的时候就很痛快了的,(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你们回去就回去吧!谁稀罕你们在这里!闹死的样,不得清净!’花不想郁瑕和松回去是因为她有点反感元过去的一些做事方法。就是要元帮忙带孩子的时候被拒绝了,而后由于经济转好一些了,元又答应话——带着郁瑕和松了——花一直就认为元是一个只看重‘钱’的人。因此,矛盾和误会就越结越深,虽然花表明上跟元相处(一年也就见几次面——而话的演技也还不错——不长期相处得话根本就不会起冲突的)得很和善,但那根深蒂固的误解是怎么也消除不了的。当郁瑕和松都急着去乡里‘度假’的时候,花有点自私的、报复似的不赞同此时,似乎郁瑕、松和元、娇的关系好了让她觉得被疏远了,或是觉得自己在松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不如元和娇在郁瑕他们的,那会让花很不舒适的(花才不是楼兰修女那样付出不求回报的圣人),虽然她不明说自己不开心的原因(潜意识和感觉里的东西,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由她那小学水平的文化也不好顺利表达——不过,花生气地时候还是很会用俗语哩句的——很多——郁瑕闻所未闻——当然也是不想去闻的)。但是,虽然花不想郁瑕和松一考完就往家乡奔,她懒得去阻挠的——她对元的怨恨也不是很浓很重;不同意的话——郁瑕会闹死的样没个完的;本也想他们回去玩,好补偿自己不能回去看望自己的父母;因此,郁瑕的中考通知书都没拿就回乡里了。

假期也会有乏味的时候,那是在电视都只有新闻或广告、打牌打到腻味了、天气又沉闷地很、出去放牛又太阳正盛、朋友们也都为了自己的事情忙着的时候,郁瑕又沉不下心来看书——回乡里时带的书也不多——他也感觉时不时坐下来看书完全是做作的——当朋友来找你玩的时候看到自己却拿着书本——确实很难堪。

郁瑕一过天就不知道年月日了的,根本就记不清楚暑假过了多长了,每天起来都是太阳晒的,晚上没有看完喜欢的电影或电视就不愿意去睡。在跟元和娇坐在一起的时候,松是全完不在意任何人的感觉的,他随便娇如何一分钟叹气叹上六十一次,元十来次欲言又止,松根本就不是想他们是怎么想的、有什么话要对他或他哥哥说。这个时候,郁瑕就很羡慕他了,他也想像松那样根本就不把娇的叹息和元的一本正经放在‘眼里’,物我两忘似的全身心、全目光注视着电视里并不悦目的画面。可以说,就算是松自己也知道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他也还是会神态痴愚地望着电视的。在他看来,跟自己关系不大的事或关系重要的事在他看来都是没什么轻重之分的,他那‘上帝’一样的平等观念,有时候令郁瑕妒忌不已。因为,要是郁瑕的话,任何事情,他可以耿耿于怀,就是不能像李逍遥那样既深情又洒脱,老是像一团黏黏糊糊的胶水一样、像拉不直扯不断的橡皮、夏天里怎么发火也赶不走的蚊子,即使是他自己也反感地要命,但就是做不到不去在意、不能不让话语落到自己身上来。要是话语攻破了郁瑕心理那脆薄的纸玻璃的话,他也就毫不留情面地走开了,还是气愤愤地,当然,这样的时候还是很少的——郁瑕很温顺——他属羊的——射手座——他自己也很喜欢这一点。

当郁瑕知道自己被小城里最好的高中学校录取了的时候(只有在瓷器国才分很多的‘三六九’的),他还是高兴地手舞足蹈的,总是压抑不了内心的激动,不止一次地跟他的朋友们说,‘真不敢相信,我语文那一门完全考砸了的,那作文就是我自己也看不懂啊,快写完了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跑题了——于是我就把开头和结尾都划掉了,一遍一遍地全部涂黑,在在上下行的缝隙里加上模棱两可的话语以用来首位衔接。’,‘而且,我感觉数学也很多不会做的,没想到还是考上了啊!’。元一只坐在一旁,什么也没有说。三毛还是为郁瑕感到高兴地,但也过多过少地觉得郁瑕有点得意忘形了,明还是那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态,松可能倒觉得郁瑕又把自己要超越的山拔高了许多了。

夏天的时候,大家都是一起玩的,就连极少出门的校和船也是,大家都会在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了的时候走到河边,下河一起游泳的,郁瑕和松倒没有什么大问题——元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允许他们下河了的;明的进步是最快的(明差不多是家里的独子,但在郁瑕和松的邀请下,明的母亲还是让明在救生衣的保护下下河洗澡了)——他从完全不会游泳到没人能游过他所用的时间是最短的——这点——郁瑕惊讶不已;三毛就麻烦多了,他一般要对他那严厉的爸撒谎或趁树工作没回来才好下河,因此,三毛洗澡一般是不下沉的,有时也硬是要拉着郁瑕跟他一样内裤都不穿才肯下河,只是郁瑕一般不会乖乖听话——在游泳的时候也老是潜下去扯三毛的脚——把他全身都拉到水下去——要是三毛一上来就生气地话——郁瑕也会适可而止的;校和船的游泳时间是受到了严格的控制的,他们的父母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像被捞起来的落汤鸡那样升到岸上去的——这样难免有些扫兴——也把他们和郁瑕那一伙人的距离拉大了;和平是大郁瑕和三毛很多的大人了,他是很自由的,家里人也很开明,他自己也很懂事,什么都不会过火,很有分寸,任何时候都是郁瑕的榜样,只是一念才回去一两次,相处几天或几十天,郁瑕也觉得自己跟和平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当开始放浪形骸的时候,他斜着眼看到和平用很旁观的眼光看着自己——和平还是和平——郁瑕不是郁瑕了;溜溜很大了,但是身子看上去还是小孩,好像长不大似的,可能思想是有些变化,可能脸也有些变化——胡子什么的,但看上去,他还是跟十一二岁额小孩是一样的——身高是硬伤,溜溜后来改名为‘四大才子’之一的周文宾了,虽然其他的玩伴还是很难改口,他也不是很在意——能跟郁瑕那半疯的人物相处最多不过十几天——忍一时风平浪静嘛——被人怎么称呼他,他才不会在意——不是每个人都像郁瑕那样神经过敏或备受强迫症折磨的;有时还会有一些别的人参加他们的游泳队,同一个村子里的一些陌生的人(大家都是小的时候再家乡呆过一段时间),一些调皮得让人想把他掐死的人,一些头发比女人还要长的人,一些憋气时间可以过一分钟的人,一些口无遮拦、满口喷粪的人、一些严重缺乏母爱父爱的人、一些隔代教育的畸形产物、、、可惜郁瑕也不过其中一个、也不过是其中一个,无论他怎么自命清高、无论他如何说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无论他如何在自己身上寻找不同于常人的身体部位或内心思想、无论他如何自嘲自讽、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他都只不过是其中一个、都不过是其中一个、其中一个而已、没有任何不同之处的‘其中’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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