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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梅子”的舞墨女子

2015-05-12 06:30 作者:低吟浅唱999  | 11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文/低吟浅唱999

---------------读梅子的散文集《牵牛那个花》有感

说实在的,因为才疏学浅 ,给梅子这样的才女写书评,有些战战兢兢,唯恐失了文集原来的才韵。何况洪敏的精湛评析在前,而且早已得到了大家的高度认可。就为了写这一篇,没敢看洪敏的美文,怕一不小心,就钻进她布下的文字阵容。

仅看梅子的散文集的书名 ,就很奇特了。牵牛那个花——给人的感觉有一点稚气,还带着点撒娇,其中还婆娑着斑驳的阳光和淡淡的花香,暖暖的,美美的,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很符合她的性格,精灵古怪,温暖如,惹人喜

无论你是谁,见到梅子的第一印象,用六个字可以总括:阳光,明媚,温暖。现在时兴的一句话叫做“春风十里不如你”。我觉得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也不过了。走近她,你就能感觉到她那股快乐向上的力量和对生活无限的热爱。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一个特点。就像翻一本书,这只是个封面。再往里翻,你会发现,这是个很妖的家伙儿。但这股子妖气,不是人们通常所指的那种打扮的浓妆艳抹的妖气,她的妖,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从内心发出来的文字之妖,灵魂之妖。她的妖,就像她所描述的春之妖:“任性,骄纵,挑逗你的神经,撩拨你的眼眸”“伸出暖暖的触角挠得你心痒痒,就在你等,盼,念间,小蛮腰一闪,留下一阵体香就没影了”。她妖就妖在“只负责美丽,不负责结果”,她妖就妖在“劫走你的三千秋水,窃走你的万千宠爱”。她妖魔的能看到“春天的圆脸庞,小眼睛,眯眯着,可恨又可爱”;她妖魔得能听到春天“哗啦”一声踢开身后的门,抱着琵琶,谈乱了世人多情的心;她妖就妖在“只做桃花的红颜,文字的老情人”。(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在她的眼里,“称得上妖孽的人,才是女人”“妖是装扮,孽是手段,两者兼而有之,方可成为传奇”。她认为“女人生来就有妖性,能令父子反目,君臣倒戈,颠覆江山,倾国倾城。”“是女人让这个世界腥风血,风生水起。妖孽二字不是女人的专利,确实男人为之前仆后继的根源。”在她的意识里,“女人,无论是妖还是孽,都是历史尘埃里开出的最美的花。”

我记得京剧《沙家浜》里,刁德一有句唱词,“这个女人呐,不寻常”。对,梅子就是一个不寻常的女子。她的才情包罗万象。她博览群书,才华横溢。她写的文章大到纵横古今,谈王论相 ;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就连做混沌,嗑瓜子,甚至他人不屑一顾的“放屁这事”,她都能写得虎虎生风,妙趣横生。我特别喜欢她的这篇作品。我觉得如果一个写手,连屁大的事儿——这种俗得登不得大雅之堂,令人唯恐躲之不及的尴尬琐事,都能写得幽默风趣,令人忍俊不止,读了只能臣服于她深厚的文学底蕴。放屁这事,在她的笔下“那种滋味,就如同被人追杀一般。无可奈何,只好憋足了劲,委屈了天地间的灵气。”她写刚出生的婴儿,如果放了屁,“忽然从尿布中传来一声脆响,做父母的乐坏了,这孩子好!壮实,没病没灾,有福之人。”然在医学上,“没有人会把放屁当做一件可笑的事,在病人这里,放屁这事很严肃”,可在大庭广众之下放了屁,则“装成无辜的样子,捏住鼻子,捂住嘴,再东瞧瞧西望望,貌似和我无关。作案现场,臭气熏天,所有的人,都会憋着气,眼巴巴地等空气稀释。”这么生动的场景,不知道有几人能写得出?

她真的很本事,之所以说她本事,就因为她能把静的写成动的,譬如“春天,哗啦一声踢开身后的门”;也能把很抽象的东西,具体到能让你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体。她能把大事写得很轻盈,能把俗事写得很庄重。还能把复杂的别人无从下手的东西简单化,明确化。改朝换代是大事吧!几千年的王朝,男儿换成弱女子,更是大事吧!可她只用几笔,那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就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中国几千年,就活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武则天”,“她是荆棘里开路,是血坑里匍匐”,“一个野心勃勃的霸权者,舍我其谁”,她“让中国这把几千年浸透了男人汗味的龙椅,第一次染上了女人的体香。”多么生动的描述,多么扼要地表达。

梅子的作品,宛如行云流水,自然又美丽。她的文字,有时候亲切的就像邻家姐姐,和你坐在对面唠家常;有时候则灵动轻柔的如身边吹过的杨柳细风 ;有时候放肆撒娇的如一个被母亲宠坏的孩子;有时候则端庄大气的犹如一朵盛放的牡丹;有时候娇羞的如三月桃花的那抹红晕;有时候则清新纯净的若一枝梨花带雨莹然开。

总之,梅子的作品,真的是美不胜收,就像一片桃杏斗艳的春光,娇媚的令你目不暇接。这样的美景,我们却有幸捧在手上,悦在心里,真的是三生有幸。

于2015年5月12号清晨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3754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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