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水那人家

絮语；广大读者，故事没有写好，不过确实有那么一次偶遇，是否有点夸张，女孩子洗澡还是第一次瞧见，感情会不会有那样隆烈，随时揣有火柴。故此，小诗一首；今宵酒醉何处？咱妹知根究底！待要解开谜雾，唯问作者逍遥！

枫叶红了！漫山遍野都是，从刀削的石壁爬上哪顶峰！布满岩石的峰顶，仿佛就是秋的世界，各种树叶千姿万态，有徐徐飘落的杏叶，有迎风招展的茶树，还有哪开满细花的无名小草，雄奇的山峰晨雾缭绕，紫光斜照，旷野千重，潺潺的流水，流经之处，瓜果也熟了，绿叶也黄了，八叶瓜，刺果果，还有那牛麦麦。

一树接一树的野柿子黄橙橙的，如鸡蛋般大小，圆圆的，光溜溜的皮如纸张那样薄，轻轻一点就会裂口，有的掉落在地上，溅起一片黄泥，丝状的黄泥吸引来许多幼虫，山鼠，一群群鸟雀飞来飞去，遇见幼虫逮个正着，由于落果很多，幼虫也颇多，被撞击的小鸟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一群小鸟轻轻的落在柿子树上，落到之处掉下一大片叶子，叶子在空中旋转，无情的秋风将它吹到悬崖峭壁间；几只蜜蜂过处，小鸟群起而攻之，届时，嬉戏的，打闹的，腾空而起，俯冲而下，落到溪边，用灵巧的翅膀击打着溪水，溅起的水珠洗去身上的果汁，岩石上尽情的嬉戏，草丛中，吃成虫，水面上扑蜻蜓，呼啦啦飞过去，又呼啦啦飞回来，宛若鸟的海洋。

溪水旁有一方人家，参天的青杆树遮盖住院子，院子上摆放着四方的木桌，木桌周围摆放着许多椅子，雪白的瓷壶摆在桌子中间，轻轻一提热气扑鼻而来，香喷喷的茶味沁入肺腑，几位老人一边喝茶一边谈笑。

房子很大，一正一厢房，浅黄的木板高大的柱头，空旷的中堂，紧密的配房，中堂空旷是家里有大屋小事整酒待客好用，配房紧密居住时防止吹风，厢房是吊脚楼，还有一旁的厢房在建，吊脚楼楼板下是猪圈，牛圈，羊栏等，一般情况下是空着，待猪牛羊母乳期间方便，阵阵烟雾从房屋转角厨房屋顶爬出，在风力的作用下，时东时西，宛若一条白龙向天空飞去。(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吊脚楼格式的新房只是在立架，固领子，一位中年妇女忙进忙出，两个男孩子在抬树，摔在地面上的沙木，松柏木一大堆，几位木工师傅在装架，一位花枝招展的少女，在那黑桃树下叫喊爹！

叫了数声没有回应，便一溜小跑翻过那个凹凹，顺势张望，溪水边的倒影间只见一条黄狗飞奔而来。

还有一条小狗，黑黑的，尾巴健壮。爹答应了，原来是女儿喊爹哋回家吃午饭，一片茂密的树丛中，完全是楠竹，一眼望去简直是竹海，有的甚至有水桶粗，牛只在沟边吃嫩草，几只小猪在拱溪边的淤泥，有的羊只在顶角，有的翘起尾巴拉出黄豆般大小的粪便，低着头的羊羔一步不离的跟着妈妈后来，有白色，也有黑色。

路旁的大石头上有位中年人在蹉跎，张望，呼喊，朝蜿蜒的小路看着，原来是少女的爹哋林大爷。

愉悦的林大爷，听见女儿的叫声，呃！于是顺便把烟袋熄灭，在楠竹杆上轻轻敲几下，棒！棒！除掉烟渣，便哼着小曲，一步一回头，嘴里还嘀咕着，怎么还没有拢呢？说归说，手里还提着八叶瓜，野柿子，还有大烟袋。

林大爷没事就去山里看看，自己的自留山就有几山卯卯，贵重的落叶林，常青树繁多，并且有许多贵重的药材，最密集的树种还是杉木，松柏树，就是有独具一格的大山，林大爷喂养的牲畜从来不圈养，还说放场养的牲畜肉好吃。

林大爷对面是一坡玉米地，看起来很近，其实，去来要一个多小时走，弯上弯下，沟坎很多，粮食收割了，用背篓背，说是背篓可斗大无比，一篓就可装几百斤土豆，一根打杵拿起击打路边的蛇虫，还可以就地休息，累了吆喝一声，除了自己听见以外，就是回音，过了八月，秸秆枯黄，叶片绕来绕去，秋风过处发出萧瑟的声音，一梯一梯的稻田是明亮的渠水，杂乱无章的稻草摆放在中间，成为蛇虫冬眠的好场所，膳鱼，艿客包，青蛙等蔵身在稻草底下。

处于二高山的高水头，地理位置独特，是选择修水电站的最佳的源头，不仅仅阳光充裕，而且是种烟叶，载土豆，产大米，种包谷的最佳土壤。

这里与万寨一山之隔，一水掐断。许多万寨人习惯过来做苦工，做买卖，顺便找个满意的女孩回家做媳妇，或者姐妹是这边的媳妇。

那年代交通堵塞，去来都是来硬的，过差草河是一挑川橘，回家过中间河是一担烟叶或牲猪，更有的溜长潭街，跑宣恩城，捞取差价。

这一带，万寨人称为后山，这里面的怨源颇深，就不一一介绍了，不过两山来往婚姻是柳带，地理是源头，后山的男人做事豪爽，大度；万寨的男人处事心眼细，诚实，完全是后山的女人愿意接受的，不过那方都有不尽人意的事情。

作为男人眼里，后山的女人漂亮迷人，而且能说会道，如果能选择一位，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拥有一位美女妻子多该多爽啊！机会也有，不过听老锅巴人说；万寨的男人找后山的女人管不住，只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还有疑问？所以一直很怕。

通过接触，是有些溢于，感觉后山的女人确实不凡，不仅令人钦佩，口碑也好，光天化日在河边洗澡，是爱好游泳，是锻炼身体，有些误会那是老锅巴人的看法，以及固守成规，所以一般的后山女人水性很好，那是有原因的。

请问？那位在有泉水潺潺，溪水倒流的地方不会游泳，请问？倘若是自己的小孩子掉下河去了，谁去救？倘若河水上涨需要过河去做事谁去挠船？

不需要解释，通过皮肤光滑，个性胆大，敢说敢做，勇于追求，敢爱敢恨，看出是后山女人的特点。处于大山的各族儿女，必须面对常人不会面对的一些结局，大山有灵感，大山有美丽，但是大山随时随地面临着死亡与威胁。

一件花布衣服穿上就是刘晓庆，一副对肩配带下就是红高粱里面的巩俐，大山的女人爱时髦，到底是水性杨花？过油肉处只有接触油者痛，时代造就后山女人，错只错在极致的美女生错了时代，怪只怪后山的美女有划时代的思维。

自从林大爷的姐姐嫁到万寨以后，家里经常有许多莫名而来的万寨客人，他们做着各种生意，经常在他家寄住，有的是姐夫的家门，有的是姐姐的妯娌，也有的是外侄们的哥哥弟弟，今天就在这里惦记那边来的客人，有的是通过钟建河过来，然后在威龙坝进入，有的是通过差草河过河，顺便爬山转弯，斜着过来。

过来的客人，都有一个习惯的叫法，有的喊舅舅，有的喊兄弟，这些贵客都认识姐姐与外侄们，姐夫家门庞大，加上林大爷好客是远近闻名了的，不唯独只接待舅舅那边的客人，不过姐姐那边的客人们离去也会留下点礼物，夏天太热床上有万寨送过来的竹凉席，度中秋桌上有万寨过来的蜜橘，过春节有万寨带过来的碗口大的柚子，一果一木，礼轻人意重，不唯独坐在深山有远亲。这位老舅十分好客，无论谁喊都喂喂的答应，而且舅妈贤惠。

本来两边的人就走的热络，又嫁过去一位好姐姐，就有一批一批的亲人过来拜访，家里常常需要一个人做饭，有菜吃菜，吃肉喝酒，烧包谷坨吃也是常事，有时住客较多，就一撮箕一撮箕的烧土豆吃，架起篝火，喝着包谷酒，驱寒问暖，谈古论今，小到小道消息，大到政治方面，一直到聊到眼睛眨巴。

好玩的与最优美的地方是那片楠竹林，稍微投机的朋友一定带到楠竹丛中逛一圈，哪里风景独特美好，沟壑纵横，溪水潺潺，树种繁多，果实累累，一株株高大的阔叶林，一簇簇伞壮形的常青树，险要的山峰汇成一池秋水，适合人们游泳，池中鱼种颇多，最出名还是娃娃鱼，池水两旁飞檐走壁，光如刀削，也很吓人。

大山猎物很多，野鸡成群，獐子，麂子应有尽有，蟒蛇据说藏在下面的池塘周围，下雨时雾蒙蒙，天晴时万里无云，在这奇美的地方，要想享受美食，只要稍稍得当，就会逮到一只兔子尝尝，动不动就会捉几条草鱼解馋。

这些天林大爷家特忙，所以一直在周围注视，一来想逮几只兔子，抓条几条鲜鱼，多弄出点新鲜菜给大家犒劳，二来感谢百里以外过来帮忙修新房子的亲戚。

林大爷膝下两儿一女，大儿叫志山，二儿叫毛子，女儿叫芙蓉，偌大的房子干干净净，一头住有修电站的工人，一头供自家居住，两个儿子住前房两边，后房是女儿芙蓉的闺处，偏房，厢房是客房，中堂正中挂着毛主席像，然后两边挂有七大元帅，穆桂英，一间小门进去是舅舅夫妇的卧室，很多次还看见芙蓉许多照片。

林大爷坐落的地方是当家独村，处于山大人稀的路口，平常放下担子喝水的，过路客络绎不绝，屋旁的小溪湾湾，溪边长期放着土碗，周围的石板干净如洗，屋前的小狗不停的叫叫叮当，可能是挂着玲子罢了，老狗叫招财死死的瞪着大门口，只要有人上坎就汪汪的叫，扑来，防备意外。

一日中午，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爬上林大爷家的院坝，叮当居然摆尾，招财只是熏熏，根本就不汪一声，还随着客人后面溜达，得到主人招呼，也簇拥着客人进入大门，然后摇头摆尾离去，坚持自己的岗位职责。

来的客人是林大爷万寨姐姐的邻居，有位叫发友，有位叫正福，还有几位是高罗的小华，与接头者小毛，他们在差草河二级电站往高水头背水泥好久了，想换过地方，背水泥是十几里的堵坡，多处是悬崖峭壁，一上一下一块钱一包，快的一天可以挣到五块钱，不过基本上累得吃不下饭，听说舅舅家又在修新房子，需要解床皮的木工师傅，到处派人打听，于是就自告奋勇的跑过来，其实舅舅，舅母都不认识他们，他们也叫不出那位是自己的舅舅与舅母，看见许多帮工的眼色，就跑过去毛遂自荐起来，然后，一五一十说起解木料的事宜。

无巧不成书，林大爷确实差这方面的木工，期待许久的事，也告诉许多熟悉的人帮忙寻找，就是不能如愿，知道缘由后林大爷开怀大笑，真是飞来的鸟儿会做窝，草草寒暄几句，正是咱舅侄求之不得的事，这样生意就成了。

来人都不够二十二岁，可能小华一个人年纪大点，别看大家年轻，都是解木料的好手，每年都解木料几百方，工钱说好了舅舅家出四块钱一天，包吃包住，听见这样大的好消息，大家都愿意接受，说干就干，支架木，磨解具，码木料，牵线，弾墨，砍边边，刨角角，直至解开的床皮通干笔直，还为舅舅家节约许多不必要丢掉的木材，一时间众人点头称赞，有的人甚至举起大拇指，就此一次，他们解木料踏遍后山一带的家家户户。

其中一位与狗为伍的青年叫小毛，小毛平常爱好游山玩水，可能也就喜欢上了这神奇的大山，稍微有空就带走主人的招财，或者有时间舅舅的木料够用了，休息一天，大家坐下来打牌，小毛就专门与招财一起去后面捉野鸡，抓兔子，甚至揪黄鼠狼，逮着了，大家吃野味肉，招财叮当吃鱼骨头，就这样人与狗的兴趣都来了，招财打头阵，只要有风吹草动，招财就一马当先，扑得动物鸡飞狗跳，如果有其他的事，只要小毛一呼，招财立马就跑过来，摇头摆尾的跟着小毛回家。

又一次，招财刚刚爬过凹凹就飞快的朝池塘下跑去，小毛怎么喊招财！招财！可招财就是不愿意回来，哪怕是回头一下，今天怎么了？小毛想，是招财抓着猎物了，还是招财被猎物抓着了？还是招财见异思迁呢？

于是便小跑下去，只听见招财在哼叫，并且如无其事的坐在石板上摇头摆尾，看见小毛也来了，也只是起身礼貌性瞧瞧，嘿！小毛想，那种亲热味劲呢？

小毛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正想看过仔细，恰巧看见一套衣服摆放在石头上，便知道有人在池塘中洗澡，究竟是谁呢?人们不是说池塘里有蟒蛇吗？反正想到是与招财有关系的人吧！志山与毛子在家里抬木料啊！会不会？年轻人吓了一跳，光天化日偷看少女洗澡，而且是自己的心上人，是要遭的，吓归吓，还是不愿意离去。

于是就四周瞧瞧，四处是蔓延的水波，根本没有人影，便又关心起芙蓉的安危来，宽阔的池塘出口很远很远，四面的溪水哗哗的流进池塘，本就心惊胆跳，又担心心上人，便就随着狗子的视线楸着，突然有个东西在水里摆动，钻下去了，又等一会，又忽然不见踪影，再过好一会，如鱼跃一般钻入水中，待人正焦急时那身体慢慢才浮出水面，又转了弯，来了几把亮水，伸出双手，漏出头部，身段，再就是瀑布一般的头发，这突如其来女人的身躯，把年小毛吓得够呛，那不是芙蓉吗？芙蓉看见小毛并不害羞，而且若无其事的走过来，拍拍小腿，甩甩头发，隆隆的胸部，洁白的皮肤，苗头的身躯，几年了从来不知道芙蓉是这般的女人！

小毛不知是幸运，还是被突如其来的蹊跷事搞闷了，好似远远的传来那刺耳的笑声，挖苦声，那些老锅巴人说的话如雷炸耳，于是像着了魔似便掉头就跑，跑着，跑着！头部好似有人蒙着，本来就不熟悉的小路，居然跑错方向了。

跑到一颗大沙树前，已经确实跑不动了，已经汗流浃背，干脆一屁股坐下来，合住掌，低着头，忏悔起来，那个晓得是芙蓉呢？干脆烂船就做烂船划，谁爱怎么办就怎么办？英俊的脸庞，已经疲惫不堪，顺便倒在树兜兜上就睡着了，一会儿就进入梦中，梦见池塘传说的女神是芙蓉，芙蓉就是蟒蛇，蟒蛇是芙蓉变的。

他常常到半夜睡不着觉，平常与芙蓉有说有笑，默契的做事，许多交流的地方是常人不可理会的，其内心好想好想选择芙蓉做自己的女朋友，看情况芙蓉也会同意，就是这次意外，他已经改变了主意，觉得自己很怕很怕。。

小毛突然被人轻轻一敲，擦眼一看原来是芙蓉跑了上来，出水的芙蓉就是美，她穿着整洁，不像河边那样涣散，该如何办呢？

小毛本就是开朗之人，一次重击不会让自己跌倒，只不过在寻找解决的方法，花开花谢只有赏花人明白其中的原因，芙蓉的开放并不违背什么？芙蓉应该属于大山，属于湖泊，属于后山的池塘，那日芙蓉与自己独酌时，就说过带自己去看美丽的池塘，岂知用这样的方式，现在芙蓉是高兴了，而小毛呢？

芙蓉没有多话，可能是嗅觉到某些不测，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安慰的，或者是争辩的，朗朗笑声变成沉默，地域，风俗，已经折腾几代人，包括现在的芙蓉与小毛。

小毛与芙蓉一前一后的回家，招财也跟在后面，然小毛感觉到，这是他期望的最终后果，也是苛求的离别，只不过来得太突然了，不知道今后怎么面对？

村里人经常有人笑话，说后山的女人水性杨花，只要娶了后山媳妇的男人都会被人幽默，有时甚至很过于，小毛惆怅。

不过，人的思维都是自私的，有无暇的女人，就没有浪漫的爱情。

小毛与芙蓉的交往，是两位陌生男女理性的交往，尽管花前月下也有过窃窃私语，楠竹丛中也有过彼此依偎；同时去过威龙坝买水泥，到过钟建河做新衣服，小毛从来不拿芙蓉的手，更不用其他，那是一种尊敬。

有时候走到猫村子，芙蓉娇羞的看着小毛，意思是上坡难爬想他推一下，小毛自始至终没有出手，反而显得面红耳赤，每一次芙蓉提出一些小问题，可他始终都保持冷静，更不会让父老乡亲失望，也不会越雷池一步。

他内心充满矛盾，他仰望苍茫，呼唤宇宙，理解芙蓉的所作所为，然他某些方面与老锅巴人不会苟同，但是又不能下定论，只有逃避，只有问心有愧，他无法躲避农村人古老的习俗，不过，即使像芙蓉般的女人出错，他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芙蓉的一边，支持她，爱护她，因为像芙蓉般的美女，是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抗拒的，但是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女朋友挂着几根仄仄的布条在河边若无其事的走来走去的。

尴尬，大度，浅浅的笑容，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那晚上小毛无意中感冒了，午夜还发起了高烧，并且咳嗽不止，也流了不少鼻涕。

早上，窗外有人喊叫，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端到他床前，喝点姜汤吧！看看好不好点，若是实在瘪不住了，我托人买点药去，会一吃就见效的。

来人正是芙蓉，小毛猜想她一定会来，只不过好像来得太快了点，看见她就心痛，只是想自己稍微好了点，能不能改变看法，她是自己心目中最美最美的女神，也是完美无缺的女人，也曾经让自己冲动多少次，那盈盈一笑沁入心扉的那种感觉，是任何人无法理解的，也是任何人无法给予帮助的。

芙蓉端起姜汤，小毛乖巧的喝下，微弱的眼神看了看，闻着她的躯香，慢慢地睡着了，梦中很香很香！下午醒过来时他居然好了，昨晚的一切症状解决了。

又是一个秋天！景色还是如此奇美，电站也修完了，田间的稻谷又黄了，玉米也上架了，芙蓉出落成大姑娘，花一般的脸庞居然第一次出现憔悴，她发觉小毛变了，不知不觉离她而远去，以前的问寒问暖，换来现在转弯抹角的离去，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她只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今天这样做究竟为了谁？

几年下来，他们有许多相同之处，都有许多报复，心灵也曾经惺惺相惜，唯有旧规旧矩挡住了他们的前路。

小道消息传开，小毛走了，走得无影无踪，她哭了，哭得并不悲催，只是捂捂鼻子，摸摸眼睛，也扯散披肩的头发，锤锤酸酸的心灵。

那一夜，霏霏细雨，秋风萧瑟，小毛无数次去过那面窗户，也幻想过她会向往常一样出现，也想亲自问问，也想与她笑笑，还也想一起走一走，别了芙蓉！别了后山，别了舅舅，舅妈一家人，别了我的最爱芙蓉！别哭，小毛！别哭，芙蓉！不怨我，我只想轻轻的对你说，我是你等错了的男人！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37064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