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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叨

2014-07-07 19:34 作者:若云、  | 8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你们看到这篇日志的时候因该是我离开以后了,选择推迟发布是因为我不想让别人过早的把我当作一个神经病患者,如果你看到了这篇文章只能说明我暂时还没有解决自己的困境,事实上我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处境。有很多话我不方便说,我也不知对谁说,所以我会给大家讲一些属于我的故事。这是我独处的第24天,同时这篇文也是我在休整了四五遍才完成的。

据说一个人在看透生死时自会表现出一种非常规的洒脱,虽然我还没到这个地步,但是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应该是具有这个心态的。从这篇文章谱写的第一遍起,显然事态已经非我所能控制的范围,我感觉到自己在某些方面出了问题,我都怀疑是不是独处久了的一种病态,也不知为何我想记录这些东西,无论真假,但是我想事情如果发生了至少有被补救的希望。

这不怪别的,只怪自己的一些“癖好”略显出格。从那次事情以后,我就老是做一些奇怪的,平常也开始出现一些“幻觉”。在有一次噩梦醒来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墙上那副画像在冲我笑,恍惚中听到了风铃一般的笑声,画像那双诡异的眸子里浮现着我惊恐的倒影,我背后冷汗一阵一阵,我知道自己才从一个噩梦中醒来,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是在做梦梦境太疲惫,常常让我无法去思考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那种真实感,让我很难去告诉自己那是梦。不过像这样荒唐的事情,好像我经常会遇见,也自是因为我那些“癖好”。

关于这个癖好,我自认为是一种对未知勇于开发的能力,也可称之为“探险”精神。大学里的“探险”的事情自然是做了不少,所以我决定先开始讲一个有第三人的故事。

那时应该是大二,出于癖好我决定和某位室友组队去学校附近荒山走走,傍晚时我们进的山,走到山深一点天就黑下来了。周围长满了不高的松树和一些叫不上名的植物,并不是因为那树木有多鬼怪,只是生物没学好罢了。季的黑暗来的太突然,一晃神功夫,天就黑透了。两个人举起了手机并没有往回走的意思,借着微弱的光我们发现,在这样的荒山上还是有不少隆起的土丘,也就是一捧黄土填埋的无名骨罢了,在漫天树木遮盖的黑暗里我们不知踏过多少。山里有坟这是哪本书里都有的桥段显然满足不了我们的探险欲。所幸的是在我们胡乱穿行下我们发现了一座“豪宅”那是纯水泥砌成的墓有碑有门还有个像城墙样式的包围圈,只是周边的植物有些茂盛,勾着腰才能钻过去,不知为何我决定上前去看一下是谁的墓,扒开杂草,踏在“城墙”上一跃,双脚落在坟头上,靠近墓碑我举着手机照亮了石板上的小字,就那一瞬我的背后被一股莫名凉意笼罩,心跳视乎都静止了,墓碑上的名字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红色小子:逝世于一九九二年九月二十九日,莫不就是我的出生年月日,在室友面前我没有表现的太过慌乱,(毕竟平时牛B也吹了不少)不过这时在看到那倒在碑旁已经干瘪脱色的纸糊童男,是那么诡异。我维持着镇静缓缓转过身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对不起,拖着朋友离开了那不祥的地方。这个故事好像我和一些朋友说过。我还记得有人嗤之以鼻略带嘲讽的给我解释,你生的那天死的人一定很多,每天有人出生,每天有人死亡,你仔细找找一个墓地同一天挂的很多。我淡淡一笑,对于那座山他没有去过自然是不会了解,多少夭折的命,多少无碑的主没,更何况如何能让他理解的到我在微弱光芒下看到那行下子时脑海里闪过了多少画面如果让他真切的去感受那股凉意,毫不夸张的说,大白天一个人走进去你也能感受到。我也没有去跟他辩解或者稀释这种可能性,因为我本就是把他当作一个故事来讲。

如果说之前是我癖好的初始“探险”那么接下来的可能稍微有点2B。打那次以后我和室友不知为何开始经常往那山上跑,随便喝着可乐磕着瓜子吃着花生随便找一土堆一坐一聊就是一下午。我想这样才能缓解我心中的孤独,和其它孤独。每次上山我都会丢下一个可乐瓶盖做记号。记录我们总共上来多少次山,闲着无聊有多少个碑多少个土垛我们都数清了,我们甚至都开始研究起墓穴的风水问题,一本正经的样感觉自己都被唬到了。在半山腰上有一个无碑墓我们就觉得风水是最好的,如果他是头朝里的话,那么一定视野很开阔能看到眼前一大片风光。上方一颗大树,也算是阴凉。当时我脱口而出,如果我死了也一样要选择这样的一个地方。我室友惊呆了。瞄了一下那个隆起的水泥垛子,我沿着他的视野看去,没有什么别的就这个水泥垛子。但是他那个惊我很快就会意到了,如果真有邪乎东西这一说,我这不是找埋么。立马对着墓穴拜了拜:开个玩笑不必当真。虽然我不畏惧这些所谓邪乎的东西,也常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那些巧合,已让自己感觉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这种东西的,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不得不敬畏,同时也因为这种敬畏才会有了恐惧。就好比我在写这篇文章时状态是很差的我感觉到了恐惧,对于把这样的事情当作一个故事来写本身它就是一种冒犯,在敬畏的情感上他就衍生成一种恐惧。风扇吹的衣服晃动,窗外的声响都会引得我一惊一乍。(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时间长久了这个无碑墓已经成为了我们的据点,我们甚至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一直以来我们都用他来称呼这个墓主人,有一天室友突然问道:你用的是男子旁的他还是女字旁的她。我当时蒙了:男字旁啊。室友接着问外一是女的呢。既然是敬畏那么这个还是要弄清楚,后来我们就出于敬畏换做“朋友“来称谓。抛开这些神叨的事情我给大家换个刺激点的剧情,清明节那天,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我决定去给那个朋友扫墓。可惜那个常陪伴我的室友回家了,我只能一个人去了。所幸,最后还是两个人去的,另外一个室友出于无聊陪同我一起,对于我那天的暴行室友简直无法直视。我踩着墓穴上开始清理,因为资产经济窘迫以及时间关系,钱纸什么的都没有,为了形式我还是从别的扫过墓的墓穴上拔了两根没烧尽的蜡烛点上。这个看似随意的举动,室友的眼神却是万般复杂,其中蛋疼应该是情绪的一部分,当然当时我没想这么多,折腾完室友赶紧把我拉走,我知道对于第一次带他来这里做这样的事情是有点过激,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对我都产生了敬畏。。这个事件还并没有结束,到我过几天在上山的时候,我发现那无碑坟并不是没有人扫的,那暂新的花圈以及两堆烧尽的钱纸让我彻底尴尬了,我不知这位朋友的亲人来扫墓时,看着那以除去的杂草和那两根别人坟墓拔过来已烧尽的蜡烛杆会是怎样一个心情。事到如今,我觉得当初做 的还是有道理的,之后的遭遇都因为自己这样一个处事机制才苟存到现在。

至于这个地方还有许多故事,都可以用巧合来说事。不过在一个假期后那个地方被开发了,山被挖平了,在那之前我曾目睹了,山顶上空黑云盘旋深入树林中的奇异景象,我感觉心很慌。事实是那个乌云不是我的幻象,很多人都看到了,看着那些人欣赏奇景的眼光,我有些鄙夷,他们岂知那泥土下深藏的哀怨。至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变得有些奇怪,在半我会时不时看镜中的自己,偶尔对着那黑暗的轮廓露出一抹笑,室友觉得这是我的奇葩病又犯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是因为我感觉是有人要让我这么做的。伴随着镜中荒唐出现的则是半夜脖子冰凉而惊醒,把头伸出床头我就能清楚的看到阳台门口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不过以我的心理这样的事情我都会以倒头继续睡觉来应付,像我们寝室里晚上起来一两个人抽根烟是很正常不过的。时间长了我发现事情变得复杂了,黑影好像只有我看的到,并且影子一直只出现在门的中间,自然不会是某个室友,影子每晚都能看到只是每晚出现的姿势不一样罢了。解决这个事情是在那个夏季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那天下午我要竞选社团的干部,我坐在电脑旁写着竞选词,突然想起这些天见到的黑影,夏季的中午太阳是很耀眼的,站在阳台的门中间我模仿着门里的动作好像一种挣脱的感觉,我摸索着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唯独奇怪的是门缝里不知被谁塞了一个一元硬币,废了老久功夫我才弄了出来,拿着硬币出去买了跟玉米火腿肠喝着自己泡的绿茶关掉报告打起了游戏。后来那个黑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也经历了不少,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有这些癖好,可能真是具备了“探险“精神吧!我一直都把这些事情描述的很真,偶尔会当作一个故事讲给大家听,大家都沉醉在我唬人技艺高超,实则他们不知,我又是如何去真实经历这些事情的。

直至今天,阳光和那天中午一样很耀阳,照的房间通亮。大概是中午1点钟左右,我没有做噩梦,但是我听到有人在叫唤我,我睁开眼在一霎那仿佛看到自己站在眼前,半透明的冲我说些什么,但是我听不清,我以为那是幻觉很快就会消失,但是那个和我很像的光影开始在房间里移动,绕着我不停的说些什么,我当时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就冲他问了句“你是谁”接着影子就消失了。我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我走出房间直奔网吧,我没有做掐自己一下或者撞一下墙这样的傻事,而是直接跑到了网吧,上起了网,打开电脑就开始玩游戏,就在一瞬自己突然感觉非常可笑,这太不像梦境,可笑的让我背脊发凉,我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对于以前看到的东西,我有一种感觉,是安全的,现在我只有一种莫名的心慌。如果是梦,我看着自己周边的人说着话,我想梦境不至于清晰到这个程度,莫非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或许是臆想症,我在思考是否精神病患者能意识自己精神出了问题而且去控制他?显然我能控制我的行为但是无法控制那些幻觉在我眼前出现,如果说像那个夹在门中间钱币就是上个故事的主要原因。那么这次自然原因也是有的,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会这样,当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且是这样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就是自那次事情以后,我好像没消停过,至于是什么事情我还无法告知大家,我只知道我的得尽快返回那个地方,也许将来这又会是我口中的又一个新故事。。。

2014.6.18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3667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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