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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碎

2013-11-27 08:59 作者:凉望  | 9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紫薇花开,中醒来】

此起彼伏的吵闹声,打扰着我的美梦。我立在天空下,那飘飞的花渐渐涨大,先是凝成一朵硕大的白色牵牛花,其后还整齐的排列着一道道白色塔。天空渐渐缩小,成了一个水晶结成的宫,宫内飘着的漫天的白蔷薇,地上铺着像龙宫一样的琉璃石。眼前的牵牛花慢慢融化,继而又瞬间幻化。站在我对面的她,颠倒众生的唇角微动笑靥如花,眼波如水,顾盼生姿,肤如凝脂,秀丽挺拔,我瞬间凝固她是这么近,又是那么远。梦蓦然崩塌,冰晶剔透的宫随着她的凄然,破碎、破碎,乒乒乓乓的声音刺入耳廓,我仿佛被一种力量拉扯,看着眼前的一切崩塌;那着士兵又变成了最初的白色塔,她又成了那多牵牛花……

“啊!啊,啊!”我带着一身冷汗惊叫着,突兀的从床上坐起。心砰砰砰的加速度着,如击鼓般的跳动,梦中的那些画面一幕幕……融化、凝固、幻化、碎裂。“赶紧起床,下午一点了。”老色的眼睛瞪的像鱼一样,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怒吼到。

“好了,好了!老子知道了,怎么,今天又要去陪哪个妞啊?”“去陪你大爷,一会再看,我先出去,一会电话。”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嘴含着,一手按着打火机,接着另一手捂着火跟烟,点着,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他一贯的作风便是如此,狂傲不羁,却本性不坏,总是故作一个饱经事故的社会青年,而内心则是那样的害怕干坏事。也许,很多青的男孩子都觉得像古惑仔里边的那样,便是潇洒,便是顶天立地,其实,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我知道我坏不起,我不是富孩子,从来没有那个资本去挥霍无度我的大好年华。

昨晚的酒意未消,浑然不觉脸上的火辣;蓬乱的头发还是无所谓的东倒西歪,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茫然。那梦里的牵牛花,那洁白的塔为何变成侍从兵马、销魂的她,为何满眼凄然?此刻的我,极似一个老年痴呆的患者,眼神涣散,元神外出。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想起肚子在叫,起床后,如往常一样的洗脸刷牙。哎呀,我咋感觉我的脸胖了呢,洗脸的时候一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一照镜子,道道红印啊,像爪子一样;无助、愤怒,才明白刚才梦中的乒乒乓乓响声来着哪里。这该死的老色,扇了我N巴掌,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整他(只能在心里想想,我可是靠他吃喝啊。)。(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老色: “喂,东海湾三层303包房,一会过来”

我:“哦

老色,化生药业集团股东;他,董事会成员。我高一因打架被开除,出来混,后来有缘认识了他; 曾经是东海湾酒店服务生的我,接待过他多次,慢慢熟了。简单收拾一下自己,换上那件尚还算新的蓝白格子衬衫,搭卡其色色休闲裤,照照镜子,拿来一顶白色鸭舌帽戴上。不知道为啥,我竟会如此上心的装扮,以往是不会这样的,或许是跟刚才那个梦境相关吧。

叮咚,我按了包房门铃几次后,才有人不耐烦的打开房门。六目相对,我、她、老色;一种不可能的想法席卷着脑海,她跟我初中的杜薇那么像。一阵咳嗽声打破了我跟女孩的窘迫,她似乎脸上荡起一层红晕,陪着她的瓜子脸是那么好看。我压低帽檐以作尴尬掩饰,她则转身向翘着二郎腿的老色走去。

“你丫的,穿这么好干嘛,跟老子抢妞啊。”“哈哈,我可没那资本。”我也忘记那天的他们说的那些话了,只记得,他介绍说那个女孩叫王欣,而我的脑子却越来越乱。初中暗恋的那个女孩,她叫杜薇;没有王欣高挑,但她们的气息和动作却是那样惊人的相似。

如果世上有这么像的人,那么我总会下意识猜想他们可定有血缘关系;一个同自己曾经暗恋之人相似,会使我带着十足的好奇心,用来打探她的背景消息。她来自C城,我曾经是C城的学生;所有的消息都变得不在重要,我呆滞的盯着她出生、然后离开的城市,丧失了行走和思考的能力。她因父亲车祸去世,母亲无力于她高额的大学费用,所以,无奈辍学,来到A城。后来,老色告诉我,王欣在A城火车站的出站口门外蹲着哭,他或许是良心发现,发慈悲心,带着她吃了顿饭,给了她点钱,而她,要了他的电话号码。就这样,算是他们第一次邂逅吧!

许久后,老色渐渐淡忘了那个她仗义施舍的女子之时,却收到一条短信:“我是王欣,或许你不记得我了,但我还是要知恩图报。明天下午,东海湾酒店期待,希望您能到。”落名:你曾救过的落魄女孩。

当我了解到这一切的一个星期,多次纠结在要不要给王欣打电话之中。那天,鼓起勇气拨通她的号码,却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在滴声后留言。

【玄虚背后,初开情窦】

C城的春天是那么明媚,春花和着草芽争着汲取暖阳的温度,奋力的舒展着。杜薇蹲在门槛上,欣慰的笑着,又是一个春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回头望了望满脸沧桑的妈妈,悄悄叹息一声,起身回屋了。从她回来,手机就一直关机,他想陪母亲过一段安静的日子。

,嗯!”

“薇薇啊,你在家多待些日子吧!”从厨房出来的薇妈,眼神中充满着一种奢望,似乎,她的女儿转眼就会离开、失去。“好的,妈,我一定多陪您几天。”每每想到老爸去世,她们母女二人背债搬回老家,就会心酸忍不住落泪;正是因为这样,才使的她出去挣钱的愿望那么迫切,她怕,怕母亲的逞强和日渐苍老。

小草渐渐长大,小院里的麻雀也在热闹的叽叽喳喳;屋子中的家具简单明了的摆置着,薇薇和她妈搬着凳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搭腔讨论着剧中的情节。她,心不在焉,想着酒店的相见,初中同学宁肯的别样眼神,使她心旌摇曳;她曾经的少女情怀为他而动,可她只能一门心思学习,因为她知道学习是她唯一的出路,这条路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时过多年,原本早已淡忘之人却又阴差阳错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而她,却以错名掩饰这场相逢。是相见恨晚还是时过境迁,这一场相遇,是不是因为曾经的无言换来的继续?

我给她电话始终拨不通,内心的焦急也在多日后慢慢淡去,强制性的告诉自己,过去的早已经过去,又何必纠缠不清与一场错过的情。这些日子,老色也被他老爷子派去北京学习了,说是要他回来之后给他安排工作;这有钱人家就是好,不必像我们这样费力不讨好的当打工仔。

里无声,唯有清辉月华飘洒,杜薇望了望熟睡的母亲,心有酸楚。轻微的叹息声随着不争气的眼泪打湿了她早那好的那张纸条,她悄然无声的行走在静的出奇的夜里,泪,似是落了一地,纸条,依然在那里。

驶往A城的列车上,是它已是淡季,没有了拥挤,显得有些清冷寥落。打开已被遗忘了许久的手机,短信不多,宁肯的问候却扣响心扉。她的心咕咚咚地跳着,拨通宁肯的号码,电话另一端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使她莫名的紧张着。A城的我蓦地从电话那端坐起,太熟悉的声音,得知她从老家过来A城,我立马来了精神,兴奋的一夜未睡。

A城火车站,早8:13分,微冷,我特意外的早起,揣着忐忑的心来火车站接她。“宁肯。”她从后边拍着我肩膀,“呃,吓我一跳。我咋没看见你啊?”“你只顾着望一个方向瞅,能看见我才怪。”

以后的很长一段日子,我似乎都快忘记了老色这个人的存在。我重新找了一个保安的工作,而她是收银员,她住宿舍我住租房。每日电话,有空就一起,沉浸在我们打开往事心门,重新走到一起的甜蜜之中。

我跟你说着曾经的那个梦,调侃的谈到 :“薇薇,你就是那朵牵牛花,从大雪纷飞中走来。”你说:“牵牛花是代表纯洁的爱恋。”花语凝香,沉浸在如梦的初恋之中。这个春天的明媚阳光,语花香,悄悄流逝,似乎是迎接着一场不平静的游戏到来。

【乡门已旧,倾诉苦楚】

归属地北京,陌生号码;我纳闷着,怎样也搜寻不出脑中与北京有关的熟人。“喂,死孩子,最近爽不爽。”听着这带着桀骜的声音,一丝丝记忆才慢慢汇聚,老色的声音。“拖您老福,还没起。怎么,你要回来?”“聪明,过几天我就去化生上班,虽然职位有点低,但无所谓了,反正都是玩。”

似乎从那个电话后他就沉寂了,又是半个月没听到他的消息。“你看这件怎样啊?”薇薇笑着指着那件黑色外套,“很好啊,你喜欢就好啦。”我表示无所谓的说着。“你呀,干脆别穿衣服去街上跳舞,肯定吸引眼球。”她半嗔半怒的说,“好了,好了,我……”认错了的话还没说完,电话不识眼色的就过来了。“喂,明天老地方,有美女哦!”一听着流里流气的话就知道是谁了,“好吧,明天见。”

303房间,蓝色长裙,刘海马尾身材修长,胸部较为发达的一位尤物坐着老色旁边,薇薇和我相挨坐着。“咦,这是那个什么王欣,是吧?宁肯你小子可以啊。”“还行,托你福。”我真心的说,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理解了。之后的他,或许是迫于他老爸压力从良开始专业工作,也可能是有人替代了我跟他混吃混喝的位置,很长时间没有联系。

同薇薇最近的电话中,总觉得她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她说还是见了面告诉你吧。“我辞职了,想回家。”她闪烁其辞的说,“好啊,那我陪你吧,毕竟咱们在一起总是要去见彼此家人。”其实,我察觉到了她的心事并非如此,可既然她不想说,我又何必勉强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去说不想说的话。那夜,她在我这里,但她却整夜未眠,次日我俩便离开A城。

列车上的她靠窗望着,那飞快倒退着的高楼、花草渐渐脱离视线,可的脸上似乎是有种解脱了的神情。她想离开这座城。一路无语,默默陪伴可能便是给她最大的安慰;爱一个人,便要爱她、包容她的一切,她不想说的事,定有她不说的原因,我不必苦苦去问。

“喂,王欣哪去了?”“怎么,我跟她一起回老家啊。”嘟…对方挂掉了电话,我似乎察觉出了一丝端倪,她的离开跟他有关。后来,我才知道他打不通她电话才打到我这里。

路过D城,“宁肯,你回去家里看看吧,你爸妈肯定很想你了。”, “哈哈,先去C城,看咱妈。”我真诚的回复着她的话,她会心一笑恩了一声。也许,这是一种陪伴和信任;一句简单的陪你,有时候胜过无数甜言蜜语。

春已悄去,烈日随着初而来。C城,和相爱的人归来;结束一段旧时光,开始一场新另外。“妈”“伯母”

,坐在摇椅上的薇妈蓦地站了起来,瞪了一眼她便同我寒暄了起来。夜里,薇薇和伯母在一个屋子畅谈相思,而我,只能独守空房了。第三天吃过早饭,薇妈突然没来由的对我说“照顾好薇薇,希望你可以给她幸福。那怕你们在一起没有什么财富,也要坚持同甘共苦。”“我一定照顾好薇薇,我宁肯那怕偷去抢去也不会让薇薇受苦。”我看了一眼对我满脸期盼的薇薇发自肺腑的对她们娘儿俩保证。

正坐车来往C城的老色,看着自己特质定制的钻戒,信心满满。

【和你一起,幸福谋生】

“你知道为什么我离开A城么?”,“与方浩有关吧。”她扑向我怀里,泪水肆虐,不顾车上旁人的深色大声抽泣着。她给我看了他手机上的短信、未接来电,我明白了一切。

方浩几经打听之下,来到了王欣家门前。半闭着的栅栏门,斑驳的瓦房…眼前的一切,震惊着这个城市少年。就与附近其他人家相比,她家也显太过寒碜。“是谁啊,站在门口。是找薇薇么,她不在。”老太太自问自答式的向门外之人说着,使他这他从错愕中反应过来,推门而进。

“阿姨,请问这是王欣…呃…杜薇的家么,我是她朋友。”“你不要再骚扰我家薇薇了,我警告你,我家高攀不起。”他帅气的外形和精品服装同他的身份,一同在这里反倒成了老太太眼中钉,吃憋,铩羽而归。尽管不甘心,但他因不能出来时间过长,所以索性暂且搁下。望着手中的戒指盒,无味陈杂,带着不甘和遗憾暂时离开C城。

从C城而归,D城的一切依旧是那样亲切,阔别三年半,却道山河依旧。想着当初自己被勒令退学之时,父母对校方哀求的眼神,可无奈我却招惹的是校长的外甥;一幕幕往事,刺痛着自己,权利金钱为表关系住内的社会,只会让穷人更苦。

带着薇薇去D城的高中、龙潭公园等地转了一转,顺便对她介绍着自己的那些往事。一个人讲一辈子不厌,一个人听一辈子不烦,是一种平淡,更多的却是一种幸福,我渴望我们的未来会相守彼此,直到终年。

我家还好,父母单位分房,比穷人富但没发跟富人比。这次回家只是回来看看父母,顺便告诉他们我打算跟薇薇在一起奋斗。待了五天,父母见到薇薇以后,似乎我成了外人,薇薇才是他们的孩子。

H城,计划中的去向,那里,有认识的同学,可以尽快熟悉陌生的城市。我跟爱的人,同去一座城,开始认识新的人;相濡以沫,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时光匆匆,夏日早已在时间沙漏中大把流下,看着那盛开的海棠花、蔷薇花,我在偷偷乐着。

H城,七月,一个幸福的季节。阳光正媚,风声不躁;花开的最盛之时,便是你的生日。多年来,我从未想过,是一场生日,宴会上一个人的突兀出现,打乱了我们原本的平静,后来一别三年。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生日的歌声旋转在整个餐馆,而我,掌心的汗却渐渐湿透攥的紧紧礼物,跃跃欲试。

【意外相逢,爱恨纠缠】

我的手正要伸出,却听见有人急促的从门口跑来,嘴里大喊“等一下,等一下!没我,这party不能算开始。”怒火,止不住的攀升,看似极慢却是瞬间,她按住了一场战争的开始,而我,只好任凭怒火在心海燃烧。他不顾其他在场人的唏嘘,将一个精美的包装送到薇薇面前;她搁在半空的手,尴尬的难以放下,座位上的林静就开始带头起哄,然后群体躁动,最后,她收下了他的礼物,但不知道其内所藏的危机。生日,瑕疵中结束,除了方浩出现,在我心中这是我送她的一个满意的礼物;她的生日,我精心准备,瞒着他定了这家餐厅,为她过了我们一起的第一个生日。

始终参不破的是,为何方浩会来,而且,似乎早有准备。带着种种猜测,小心翼翼的经营着我们的感情爱情的墙,却正是在这样处处不放心的情况之中,悄悄裂出缝隙,然后变得岌岌可危。由于方浩和他的礼物的出现,我跟开始了第一次的薇薇吵架;我怀疑她一直与他有联系,而却没办法开口问她;她怀疑我,怀疑我们之间的隔阂,甚至要求过分手。

“你就是嫌我穷,那你跟方浩去吧。我给你买不了钻戒,也给不了你幸福。”我声嘶力竭的对她喉着,就这样,她带着委屈,决绝的转身而去;回荡在房中的“分手”二字,生生的撕裂我的心;愤怒、冲动,充斥着我的身心,难以平复。

她和方浩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以伤害索要关爱,还是已经不爱?而我,异常颓废,借酒消愁,给自己找借口聊以自慰慰。她是幸福着的,顾盼生姿、身着名牌,我可望而不可及。

“宁肯,你再这样堕落,有用么!自暴自弃像个男人么?”大滂沱,狂风呼啸的夜里,秋声刺骨悲凉,震东的话一针针的刺痛着我,低头不语的我,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给方浩打过电话约在他家相见,之后我又给薇薇发短信说祝她幸福;我想,我该离开了。几天后,报纸头条特别专栏:抢劫犯宁肯,因涉嫌化生集团骨干方家,被警方即时抓获锒铛入狱。

左手握着的报纸同捧在嘴边的玻璃杯瞬间掉落;碎片、水、鲜红的颜色……。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冲动,无声的泪嘀嗒在不再是白色的地板砖上,她慢慢失去了知觉。“医生,她没事吧。”“她只是因过度刺激,导致暂时间歇性休克;最近几天别让病人下地走动,会影响到脚上伤口的正确愈合。要好好注意!”“哦,谢谢医生。”

【 尘埃落定,当年真相 】

当杜薇从病床上醒来时,只觉全身无力。眼角的泪如决堤般不受控制,气若游丝的恳求他“你能不能帮帮我,救救宁肯,为了他,我怎样都可以。”“好啊,好一个怎样都可以。杜薇,哦,不,以后应该要叫你方太太了。”哈哈哈,他像哭一样的笑着。他想,我竟然是这样具有利用价值,哈哈哈,真可笑。

不管方浩使了多大手段,费了多大力气,但他那天确实陪着她来看我了。隔着窗,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心里内疚的很,我告诉她你要坚强你要幸福,我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不管她有多恨我,哭的有多么歇斯底里,我只能决绝的转身回去。

之后,她来告诉我,她要和芳浩结婚了,她是笑着的,不过笑的凄凉;他们婚礼的那天,我悄悄的离开了这座恩怨纠纷的城,我祝他们幸福。

那年天,我从D城来到C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去一趟我们最初相遇的初中,每隔一年都去一回杜家萍。那年冬天的腊月十八,振东打来电话说“薇薇怀孕了。”我出奇的震惊,自欺欺人的告诉他说与我无关。

三年后,我在C城。又一次来到了杜家萍,颓败的老屋前,半年未来,却是荒草肆虐,屋里也落满了灰尘。我如往年清理着院子,却是心中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因子在如鹿撞般难安。

“宁肯,你是宁肯么!”“谁啊,我是宁肯啊!”话还没说完我便觉得这声音太过耳熟,转头,扫帚砸到脚上然后摔向地面。激动的将她拥入怀中,片刻才发现立在她身旁的小女孩在不停的叫着妈妈。

“我跟方浩离婚了,是他提出来的,他告诉了我当年的一切。”如炸弹般轰然响开在我的脑际,嗡嗡声使我忘记了一切。

她的高中同学林静,三年前是方浩表弟的女朋友;她在H城的第一个生日,便是如此泄密到方浩那里;而我,当年却是同方浩达成协议,让他找关系设局欺骗王欣,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对自己死心。

她的婚礼之前,薇妈被接到H城,两年后冬安天的一个夜里安然睡去,再也没有醒来。那个夜晚,小宁哭了一夜,白色的雪飘啊飘,飘满了整个城市。

小宁似是发现了宝藏般的兴奋的叫唤“爸爸,爸爸,你看你头上都有白头发了。”“是呀,都这么多年了!”我看着身旁大腹便便的薇薇说着说着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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