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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水兰

2013-05-26 08:03 作者:风中傲兰  | 11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映月水兰

我行走!携带六分水三分泪,一分薄衣承重岁月的尘埃。

惨淡的笑容挂在唇边,苦难如谋反的叛贼在心中揭竿而起,挥舞刀戈杀声一片,招安的旗号总在某一处巷口挥动,又快速地被疾风卷去。

摊开稿纸,垒砌文字的炉灶,先不说我能煮出的是一锅什锦八宝饭,还是一锅粘稠的糨糊。暂且借用炉火开起店铺,叮叮当当使出浑身的解数打造兵器,我知道自己不是用文字在做盾牌或打制盔甲,我是在打制一把把锋利的矛,以期能刺破痛苦的皮囊。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的遗憾?”佛曰:“这是一个婆娑的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的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人的心不在感到孤单?”佛曰:“没有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変。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是缘还好,没人不愿笑纳。是劫,我又该如何脱身?”佛不语,拂袖而去,留我一个人面对旷古的苍凉,痴痴呆呆地傻想。

“一个人如果感受到巨大的痛苦就离幸福不远了。”你如是说。天!你是活佛,点我顽石成金?渡我回头是岸??还是赐我飞翔的羽翼???三层惊雷,三层意,四层幻想在腹中搅成一团。我打包试探前行,路皆不通,难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界域吗?

现在我感到烈火焚烧般的痛苦,幸福是否就贴在我的身后,趁其不备对我击上一掌:“嘿!我等你很久了,你姗姗来迟还神情恍惚错过了我,心好我眼尖看到了你,不然的话你错过了末班车,就只能打的了!”闻言,惊回首,竟是一地的狼烟,原来幸福之神认错了人,尴尬地溜走了。

瞧!我已行走到迷途,你为何还在酣睡?快来与我指点迷津。我在荒芜的山谷中大喊。

一株水兰。一株刚从水中爬出来的湿淋淋的水兰,在前行的路上洒落下几点斑驳的水迹,有谁能从那蛛丝马迹中窥到我多汁的昔日?有谁能承受起泰山压顶的情孽?又有谁会把一株兰草当做稀世之宝?总有一团火要从我的腹腔喷射,如猛兽。与你言谈之时我犹如乖巧伶俐可爱的女儿,丝丝的风,灿灿的星光,都和颜悦色,化作我女儿的柔情,在时空中遣送,一束束、一束束的火花,被空擦亮,在心中燃烧。

你说:“早点睡,乖。”我这里立马合卷熄灯,也不管睡神是否到岗,躺在睡榻上胡思乱想一些不着边际的碎事,或随性编造几句无关痛痒的信息发于你,不知你是否欣然笑纳?还是淡然处之?拟或是忙的顾不上茫然的我。有时回我一二,有时杳无音信。

于是我猜度、幻想、编排你的心思,你是深受其困,还是其他我不得而知,你对我说:“批评你的话我也会说,你有时挺主观的。”我笑嘻嘻地全盘接受:“是,是,你批评得很对,我哪里做的不好请领导多多指正。”你笑了起来:“你也会恭维我了。”没办法,上了贼船的女人,脑子大多进水,把打掌的戒尺都当做蜜糖来尝,但前提必须是心甘情愿的上船。

捆绑上船的女人头脑是绝对的清醒,瞪大眼睛敌视舵手,借机反扑,采取“阴谋”的手段使对方落水,或是寻机而逃,如果这是个庞大的冲不破的罗网,暂且安下心来,慢慢地一口一口地用牙齿咬碎那钢筋铁笼,用生活勾兑给她的浓汁,吞咽那苦涩的渣滓,经年的岁月后,终于上演胜利大逃亡。颇有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之感觉。

一天,我刚写完一篇文章,看你在线,故作玄虚地问你:“你猜我写的什么?”你疑惑地答道:“是写我吗?”那时我们刚相识不久,只是浅交,我真的还不能把你抓来给我的文字打工,但心中却生出了几丝悔意,安抚你说:“我以后会写你的,但这篇不是……”现如今你不付佣金,我灰头土脑如搬运工似的,一兜一筐地拎你登室入庭,把你码在序跋和文字的字里行间,且你不时地会在某一处伫立,对我指手画脚,常常让我乱了章法,或多日昏昏然,或出手成章,我这把锈刀被你这块磨刀石打磨的明光闪闪。

“你有没有想写一本书呢?如你写,我帮你修改……”听你这样说,勾起了我心底的馋虫,两年前我就在腹中酝酿的一部小说,迟迟不敢动笔,这次不为稻粱谋,不为名和利,只为投石问路。《堕落的爱》在我敲击键盘声中,醉鸭般地摇摇摆摆地爬上了桌面,有模仿《少年维特之烦恼》之形,但绝无歌德精粹文笔之态,写一段往你的邮箱里发一段,勉为其难的在文字中露出了一个雏形的脑袋,便搁浅了下来,留它在哪里独自闭门思过,以待我这生手的产婆,续接一个身子,让它投胎转世(这是后话,里面还有许多的内容需要充填,也许它能出世,也许它就此夭折。)蠢笨的我掷出的不是一颗石子,而是一根鸡毛,在风中飘呀飘,飘得没了踪迹。

你是个为艺术而生的人,我们时常谈起音乐、绘画,你的多知与见解令我折服,你就是在那时,潜移默化一点一滴的沁入到我的心里来了。你说到:“以后我给你讲音乐和绘画,你给我讲文学。”我知道音乐和绘画都是你的至爱,而绘画又是你谋生的材薪,你曾是大学的教师为学生讲授过绘画和色彩,现在也从事和艺术有关的工作,自知在这两个领域是不能和你匹敌的,我以为自己在文学上能略胜你一筹,但一次请你为我的一篇文章斧正后,我的这一想法再也不敢抬头,你文学的造诣颇有功底。特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我又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呢?在文学艺术上,我只是个站在门口好奇打量的稚子。

你发给了我一幅你以为题材画的作品初样,我喜洋洋的收藏,也甚喜爱。感觉这个梦中的女子特像自己,我说文文不上,说武又武不来,却被很多人称之为才女,如果说做梦和胡思乱想也算是有才的话,那么我堪称是大大的才女,你的作品成全了我又一次的胡思乱想,我在发给你的信件中写道:y:我想你的作品梦,可以画个系列。在大自然中做纯真的梦、多彩的梦、清新的梦、斑斓的梦。 可用大海作背景,逐涌的海浪,金色的沙滩,一把遮阳伞,一个沙滩椅,足可以另一个女子做甜蜜的美梦。 清清的草地,斑驳的阳光,白衣少女的梦,也会带着阳光的味道和青草的香气。 梦幻的森林,紫衣女子睡在吊床中,风中的吊床轻轻摇摆,就像是回到了幼年时的摇篮。还可以如梦如幻的让女子睡在鲜花之上,那梦定是斑斓芬芳的,她的唇边会带着浅浅的微笑……

你很快的回复了我:兰,信收到,谢谢。你的建议很好,我会考虑的,你是个很有艺术感觉的人。哈,我歪打正着在鲁班门前拿斧劈下了一块煮饭的柴火,有什么好坏之分?

有时我们无厘头的闲聊你说:“外边的雨突然就下大了。”我说:“我在楼房后面种下的竹子都长疯了。”那次我们聊了很多,临下线你说:“这是我最年轻的一天。”我多么希望你永远年轻快乐,更希望你欣慰的笑容是我带来的。可我和你一样有着忧郁的气质,我们太相似了,相似的我有时候就感到是自己在自言自语,或者是和自己的内心对话,共同的爱好,相同的习性,就连喜欢的色彩都是一致的。可有时我又琢磨不透你,何止琢磨不透你,我连自己都琢磨不透,我有时文静的如一尊石雕,有时又想向山野农妇般的大吼,在我的内心深处,时时有把无名的怨气吼出来的欲望。可当我独自来到了凤凰山森林公园,面对空旷的山谷,左顾右盼空无人烟的境地,我竟不会开口大吼,我失声了吗?我失语了吗?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静静地午夜,悄悄的一边流泪,一边书写文字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当文字缩手缩脚的从我的手中跳将出来时,周身都冒着晶亮的水珠,你是被我的手捏出了汗,还是你本身就是水做的?水是我们共同的原乡吗?水是孕育我们的温床吗?我们日夜流淌,我们要按照千百年的河床循规蹈矩?用思念自我疗伤,用汇聚的清泪唱思念的歌谣吗?

我用心思念一个人,用文字思念一个人。可心会思念心吗?文字会思念文字吗?有时我忍不住地就会拨打你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悄然挂掉后我才知道,我想拨动的只是自己心底的那根弦,那根思念的情弦,被我日日演练,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单身,你未婚。也想如寻常的凡夫凡妇终日厮守,我也在厨房试做你爱吃的菜肴,想象以后为你烹制营养多式的一日三餐。我们说以后一定要实现的愿望,是坐在青草地上望满天的星斗,携手夕阳中散步,去远方听暗夜的海。数次我们商讨赴约的地点竟都未成行,不是我有事,就是你忙的脱不开身,也许我们连一面之缘都不会有,想不到我一语成戳,日后只能用漂泊来拍哄我驿动的心,你在电话那端一声叹息,牵扯了我的五脏六腑,请原谅我的无意呀!我竟不能给予你幸福和快乐,竟不愿用朽木铺垫你点种的香蘑,你数次点我,我祥装不谙世故。可你应知道我是宁愿自伤,也不愿伤害你的。

“好想你。”三个字,从你那里出发,到我这里竟再也不思归航,我只好日夜抱着啼哭的娇娃不忍放下。

那么,现在就让我一个人独自守候天亮前的星辰吧,每当你望见那星空之时,都是我在为你祈祷幸福与平安!我也想告诉你,当我和暗夜的海独抒情怀时,一浪逐着一浪的海涛,是我一声一声地在向你问候:“君心可晴?君心可晴??”

我愿君心年年岁岁、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你可收到我这来自心底的祝福?你可知道我那冰情怀,已投入你的玉壶,万死不悔?

我行走!拂去俗世的尘埃,千千万的祝福送与你!我只带走你一丝丝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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