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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岁(连载)

2012-01-29 16:30 作者:北听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二十年,这是一次漫长得人生孤旅。二十岁,又是上帝多么悲伤得恩赐。大约二十岁以前,有很多勇敢。

★白纸

有的人好像天生就有很多朋友,有的则不然。

有人说,这与性格有关。也许,北听是个例外。北听,人如其名,并不出众,听起来倒还怪怪的。这是她自己取的名字,在心里默默地叫着,从不与人分享,如她的性格。

说她是张白纸,是有原因的。我想说的这个北听,她不是眉清目秀的,也不是樱桃小口的,她有着普通不过的脸。她并不因此自卑,她从没想过普通也有错,她一如既往的学习,心里装的满满的友谊和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五月的清晨,在某个角落,你可以瞥见她弱小的身影在修护花草专心的没有人想去接近。这时她才十三年华,宿命没有什么让她纠结,少女成长中没有迷惘,更没有感伤,她追求的只有平凡,细心地护这个世界。(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这张白纸在洛的出现后,变的白里透红。

●暗恋那么美

夏洛,十分干净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深黑色的眼睛,似乎要把人看到骨子里的那双眼睛就在与北听撞上的那一刻,北听的世界就定格了。

夏洛的脸上有种淡淡的阳光,斑驳似的光影掠过嘴上、眼睛上,振的北听心里一颤一颤的。或许是那束阳光的缘故,北听的心再容不下任何黑暗了。

那一年的夏天,野玫瑰开的那么放肆。紫藤花,像丝绳一样乱乱的揪住北听的心,那么艳。

夏洛还是如风一样,在她的身旁飞来飞去,可她好像什么也抓不住。常常,北听坐在天台上跟着洛的影子出翘,每当夕阳晚照,凉风徐来,她,竟会无端落泪。几个夕阳落寞之后,北听下定了决心。

回到教室,她摊开书本,抽出她精心收集的信纸,专心地压在胳膊下,拿出水笔写下了:夏洛。这时,一个身影拂过,碰了下北听的胳膊,自然夏洛的名字上多了一道线,那道线像一根长刺一样深深地扎向她的心,越看越痛。她仰起头,就在泪要落下的那一刻,夏洛阳光般的脸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的上方。那是夏洛的脸,那张布满阳光的脸。然而,北听的脸,看不清是生气还是羞涩。

时间在北听的世界中定格了,夏洛像是她生命中缟翼珠樱的使者,让她的心竟然抑不住的想深密的接触。然,北听不知,使者便刹那间从她的神光中飞散了。

北听,又来到了那片枫叶树下。暗恋的这一年,如此的平静,却也像夏荣枯般,但在北听的心中是真正的来过。

*奋斗&;心打了结

其实,北听是个有诗性的女生。像她的人生一样,喜欢写一些悲的诗句,虽然她还爱着她的生活。坐在浓荫下,点打到她的心上,她不停挥的成了一节很长的诗。这就是北听的高一生活的全部。她会把每首诗拿给室友看,室友每每看了都会默默地呜咽赞叹:“你这是好极了,泄尽了人情的秘密,写尽了深思,只是总会增加我无边的烦闷?”

北听并不忧愁,她的笔是自由的笔,自然她的诗是自由的诗。

情到深处,诗不成诗。

诗友会上,她说。

“诗人呵,不要责怪我啊!我本是生命树上的一滴泪珠,洒到这地上来,变成了点同情的眼泪,要是千万人伤心的。”使者说完便又飞去了。诗人凭栏独坐,听着北风,又成了一首诗。她把这首诗寄给了使者。

“黑来了,又有何快乐呢?”北听附。

“我会用万条烦恼丝儿,串起星儿,来笼络你的夜瞳。”使者答。

"北听,上课了。”班主任推了推桌子,提醒着。原来北听早已陷入与使者的对话中。北听默默地听课,心里的共鸣止不住的要发泄出来。

原来,夏洛与她有同样的爱好,便是写诗。

每次北听拿来一长首诗,在老树下推敲时,夏洛便如影般出现,待日落时,便又如风般飞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校园里流传着这样的一段佳话:清晨,女儿作诗去,男儿如影随行,没有太多的市井俗气,有的只是于山水一合,于诗一体。兴诗,儿女回眸一笑便是倾城。悲时,儿女共沾巾,便是万籁凄静。日落,男儿如风飞去,女儿一身空落归。一幅儒雅的水墨画如隔眼前。

是到了高考的一年了,校园弥漫的满是匆匆的脚步声,同学们渐渐淡忘了这段佳话,开始各自的前途的奔波。北听也不能逃脱这命运的安排,可她并无意识到这种命运往往是故事的结局。

“北听,于理于情,你应该好好学习了。”夏洛真心的说,脸上还是充满阳光。

“那,我们的诗......”

“没关系,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我们都有资本去等,相信,诗是我们的生命。”夏洛淡然的说。

"好,好好学习......"北听依依不舍的说。

“我会在你身边帮助你的,要记住,过了这一关,我们才有未来。”夏洛抬头看看北听,好像很坚定。

北听,好好地学习了,因为害怕没有未来,她很努力很努力的学。后来通知书来了,是北京的一所学校。一切都如她想象中的一样,无论父母,亲人,朋友都变得十分爱她。可她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夏洛的消息。她来到树下,老树还是那样茂密,河水一样清澈,山还是那样挺拔,人却只有一个,她多么希望他还像一个影子一样出现在老树下,可任水倒流,他都不在了。

那个夏天,野玫瑰开的放肆,送走了一对对情人,送不走北听的心声,她还在写诗,一个人写诗,写两个人的诗,那么悲。写完了整个夏天,在老树下烧掉了一切。她想,或许是宿命,她不怪谁。

这个夏天快完的时候,她去了北京。

#城市的喧嚣,不属于她

大学的生活如此轻松,有时候,人像一具死尸,任由自由摆布。更可怕的是人纵然活着,可思想却死了。她害怕和这样一群人生活,她觉得快要窒息了,她埋怨夏洛,为什么让她一个人来上大学,来这个类似坟墓的地方。霓虹的城市,她在也写不出山清水秀的诗来,她再也找不到能托付生命的人,再也遇见不了那样大的共鸣。她想死,她的思想也死了。

*你真的来过吗

夏洛,你在北听的生命中存在过吗?为何给她生命,却又亲手毁掉呢?夏洛回到家乡,回到老树下,想起了夏洛。这时的北听已经是某外企大的骨干。

北听生活的很好,只是还在写诗,写悲情的诗。北听还没结婚

这次回来是要相亲的,只是莫名的又回到了那个给她生命的地方。

“我爱你,北听。洛附。”北听盯着树上的字,快要死掉了。是的,是夏洛,他来过,他没忘记她。可一阵狂喜之后,又能怎样呢,他还是不在。但证明了,那不是,他真正得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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