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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孽缘

2011-07-16 18:54 作者:无缘人生  | 2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大难来临各自飞”。也许会有人疑问,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事?现在境清民和,四方安康,人人都在努力向前,专心事业,哪有心思想别的,可事情恰恰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的边陲地区云海市,如您有空闲,听我导入正文,慢慢说来。

主人公叫李侃,有一位漂亮的妻子,姓尹,名栾,比他小五岁,家住天外小区,没结婚前是李侃的学生,读大二,父母经商,家境殷实,二十二岁,出落的亭亭玉立,莞尔乖巧,一直对自己的老师李侃心存好感,慕之至,见面少不了眉目送情。李侃是教古文的,喜欢吟诗作赋,戴一副金丝镶边眼镜,文质彬彬,又文采出众,让许多女孩子痴迷。平时专攻学问,疏于自身,倒把婚姻大事给耽误了,临近三十,还未有女朋友,正心焦,恰逢尹栾示好,见又娇媚可人,不免情愫弛荡,为之动容。后常借辅课约尹栾谈心,在一起吃饭。不久,便发展成了花前月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光景,成了学校公开的一对恋人。

两年后,尹栾毕业,在市刊印部找了份工作,李侃老大不小了,在双方亲友的撮合下,结成了夫妻。婚后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因李侃工作认真,兢兢业业,领导对他很重视,年初升任了教务处主任。美中不足的就是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妻子总坐不住胎,外界传言与尹栾的工作有关系,夫妻商议,掂量再三,尹栾辞去了刊印部的工作,一心一意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夫妻间行事默契,虽说不上如胶似漆,却也情深意笃,你尊我敬,让人羡慕。

时光如梭,归秋至,天气凉爽。有一天傍晚,李侃和往常一样出去走走,到了东门外一片空草地上,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池塘,周圈栽着柳树,树间有石凳,不免留恋眼前的景色多玩了会,看看天已大黑,正要往回赶,突然身子不适,一阵眩晕,两眼迷糊,昏昏沉沉,便坐下来靠在树旁的石矶上休息了一会。朦胧间见有位漂亮的少妇,素装淡施,两目泛波,神情似有哀怨站在前边。李侃侧忍,欲要询问,又碍着脸面,踌躇未定中,却见少妇款款向他走来,李侃站起身来,轻声问道:“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儿?”少妇说:“你不也是一个人吗?长漫漫,睡不着,外面走走,我可以坐下来吗?”李侃点头,示意让少妇先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李侃又问:“家人不担心吗?”少妇摇摇头,说:“我老公去世了,现在只剩我一个人,闲着无聊。”李侃好奇,接着问道:“你老公怎么离去的,看你年纪轻轻?”少妇说:“我老公遭遇车祸,一个月前,撒手人寰了。”李侃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少妇静了一会,像是自然自语:“我老公在的时候,对我很好,非常恩爱,从没有为琐事吵过架,说好了一生相守,不离不弃,没想到他就这样走了,哎。。。。。如果我老公还在该有多好,不至于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空守寂寞。”李侃黯然,劝道:“以后遇见合适的还可以再找啊!慢慢会好起来,人在世上是没有一帆风顺的。”少妇点了点头,说:“我们单位有一个男孩子追求我,长得很帅气,条件也不错,我想过一段时间再说,可他要辞职去南方了,问我怎么想,你说我老公刚去世一个月,又能怎么样?”李侃心中也跟着伤感,嘴上劝道:“离去的人已经离去了,活着的人还要走下去,为了将来和孩子,喜欢的话就跟他走吧!别耽误自己的终身幸福。”少妇回道:“谢谢,谢谢。”说完便要离去。李侃再欲挽留,却见少妇突然满面狰狞,双目滴血,手持尖刀,向他扑来,直逼他的咽喉,李侃“啊”的一声,惊的是满头大汗,起身醒来。原来刚才伏在石矶上睡着了,昏昏沉沉之间,做了个噩,醒来再无心景色,借着灯光回到家中。

尹栾早已做好了饭菜,等他回来,看到进门,招呼吃饭。李侃依然一副惊恐不乐的样子。尹栾疑忌,问怎么回事,李侃说:“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随便改嫁,不要为难自己。”对于李侃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尹栾不由大怒,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你不是好好的?说这些丧气话干嘛,今天到底怎么了,我惹你了吗?如不相信我,我死给你看看。”说完便扭过了身子不理李侃。李侃没法,便把今晚遇到的梦境说了一遍,连连叹息。尹栾说:“世间自有薄情之人,也有痴心之人,我们结婚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跟了你之后,里外上下,精心打理,什么时候疏迟过?你说的也太让我伤心了。”李侃听完,自知理亏,见妻子生气,赶忙连连道错,请妻子原谅。尹栾大度,不再计较,坐下来继续吃饭。饭后无语,少不了夫妻温存,一宿无话。

很快临近十月一长假了,市教育局组织了一次南亚学术交流会,李侃所在的院校争取到了六个名额,经校领导讨论,决定给他留一个,李侃乐的把这个消息赶紧告诉尹栾,尹栾跟着也高兴,知道李侃一直想出去走走,苦于没有机会,再说又不用自己掏钱,自然十分愿意。这次学术交流会说白了就是公费旅游,为期十天,经费由教育局承担,补贴照拿,所以提名的没一个不愿去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临去的头一天李侃交代了家中的事情,第二天就随团出发了。尹栾呆在家中,无事可做,便回娘家看望父母。一切全无征兆,到了第三天,收到了当地传来的信息,却如惊天霹雳,原来交流团在到达目的地的途中出现弯道侧翻,连车带人滚落山涧,由于涧深林密,不好施救,折腾了一天,估计落涧人员很难生还了,不得不放弃,回电云海市教育局要家属做好思想准备。尹栾闻信哭的是死去活来,日夜祈盼。又过了半月,还是查无音信,李侃的父母也因思念儿子水饭不思,积忧成疾,终日以泪洗面。(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李侃有一个远房表弟,姓高名飞,长的是朱唇粉面,仪表堂堂,生性风流,擅长男女之事,在外企工作。正巧路过此地,听说表哥出事,便来探望。见了表嫂,少不了寒暄几句,道一些劝慰之词,尹栾不敢怠慢,赶忙沏茶让座,小心款待。高飞和李侃虽是表兄弟,却不常往来,因此和表嫂见面不多,交谈中不免多看了几眼,见表嫂面带梨花,衣冠散乱,却体态丰韵,妩媚俊俏,悲切之间更显楚楚动人,立生轻薄之心。坐了一会,借语试探,说道:“嫂子请宽心,表哥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去祸转福,平安回家。”尹栾说:“我命真苦,想和你表哥过几年安稳日子,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让你们也跟着挂心,哎。。。。但愿能和你说的那样。”说完便欲垂泪。高飞道:“嫂子如有难处,尽管说出来,做兄弟的一定竭力而为,替嫂子分忧,千万别不好意思开口。”尹栾感激道:“到时一定少麻烦不了表弟,还请多担待。”高飞接道:“嫂子说哪里话?有事尽管说,千万别拿我当外人,多宽宽心,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先走了,你多保重。”说完离去,尹栾送出门外。

高飞回到家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表嫂的身影,第二天上班亦少心无力,勉强挨了两天,实在抗不住,打扮了一番,西装革履,再次来到表哥家里。尹栾正在洗衣服,穿一件耦褐色的低胸睡衣,光时隐时泄,见表弟到来,急忙招呼,沏茶找座,高飞看在眼里,馋在心里。自从那天高飞离去,尹栾也是一宿无眠,一则担心李侃,寻不着消息,二则孤身难熬,床头寂寞。闲来无事,称天好把衣服洗洗,正忙活着,高飞来到,便放下手中的活儿。高飞急不可耐,说道:“嫂子可好,想我表哥多日一无音讯,可能遭遇不测,虽说多方打听,总全无消息,嫂子可要有心理准备。”尹栾无话可说,随口应道:“兄弟挂心了,全怪嫂子命不好,连累你表哥,要不是我愿意他去,也许不会发生这些,让你多费心了。”高飞赶紧应道:“嫂子千万别这么说,想我表哥命薄,无福消受,不怪嫂子,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再如此说,我可要走了。”尹栾无语,进屋倒水,高飞也跟着进去,称表嫂不注意,丑相毕露,从后面一把抱住,上下求索,使劲亲吻,尹栾一惊,顾不得羞耻,拼命挣扎,又不敢大声呼喊,只得苦苦哀求,可此时高飞色令智昏,哪听得进去,又见表嫂不敢声张,更助邪气,加之尹栾内心孤苦,撕扯之间犹如半推半就,遂让高飞禽兽之举得逞。事后尹栾哭哭啼啼,寻死觅活,高飞亦懊悔不已,顿足捶胸,称对不起表哥,求表嫂原谅。尹栾此时已无话语,碍于情面,不好再追究什么,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又过了十天,交流团的其他成员骨灰都已被运回,唯独缺少李侃,教育局做了善后处理,包括安抚李侃的家人,并在上级领导的批示下组织了一次哀悼会,全体师生出席,校长致哀悼词,请家属节哀,算是了结了这次群体遇难事件。李侃的父母因思念儿子,病情日益加重,每日打针吃药,在此不做过多赘述。再说尹栾,自从得到教育局的消息,又过了这么多天,也对李侃的死生不抱希望了,逐渐心稍宽了些,恢复了以往的心境,闲暇之余,便有了种说不出来的寂寞,自从上一次和高飞有过那种事,虽不甚情愿,可到底是虎狼岁月,独身难熬,不免思念起来,脑海里闪过高飞风流倜傥的身影,以及粗野娴熟的动作,决不是中规中矩的李侃所能比拟的,越想越心动,不由得脸红心跳,浑身燥热。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青春年茂,渴求男欢女爱,又熬过数日,终于耐不住了,托人捎信,让高飞来。高飞自然乐得愿意,这次两人是轻车熟路,烈火干柴,你情我愿,再无羞耻,欢愉自不必说。俗话说:情欲的魔盒一旦打开,必将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如胶似漆,常在一处,时间久了,四邻皆知。

这正是:

人生能欢须尽欢,宛若杨氏遇潘安。

旦暮云情不尽,日上三竿也缠绵。

我也感叹:

季节双峰山,倒挂银钩不夜天。

花红柳绿盖不住,无限风光在深渊。

不提二人如何快活,单说那次坠崖事件,当交流团中巴走了一天半夜,第二天上午就能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由于司机长途疲困,又是晚上,行驶到一个弯道急拐的悬崖边出现侧翻,连司机在内的二十几人一起坠落深涧,涧底杂草丛生,深几十米,又是晚上,被人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李侃命大,没被摔死,稀里糊涂的醒过来,当天晚上,李侃忍者满身伤痛爬出了车外,已被摔得头昏脑胀不分东西南北,走一气爬一气,满身泥血,疲惫不堪,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久,几度昏迷又几度清醒,终于走出了涧底,天已大亮。想想自己不知在什么地方,只得胡乱行走,慢慢到了一个村庄,进了一户人家,由于方言不通说不清楚,村里人也懒得管他,只当是乞丐给了他两个馒头一杯水,打发他走。李侃无奈,只得离开,由于平时养尊处优惯了,没走过山路,又有伤痕在身,走的是脚程缓慢,度日如年,一路乞讨一路打听,最后衣损鞋破,脚踝迸裂,凄苦自不必说。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过了两个多月,终于回到了家,正是晚上十一点,邻居全都睡了,李侃敲了敲门,正巧这天高峰在这儿,两个人刚睡下,听见隐约有敲门声。俗话说:“平常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尹栾醒来,慌的是满头大汗,多多簌簌,叫起高飞出门看看,快到门口时问了一声是谁,李侃回到:“我啊!你快开门。”尹栾细听是李侃的声音,心里是又惊又恐又怕,紧紧地抱住高飞,两腿瘫软,不知所措,又在晚上,不知是人是鬼。高飞此时心中也是一诈一诈的,低声语无伦次的安慰着尹栾。李侃在外面见迟迟不给开门,又听见有男子的声音,明白了八九,又不好发作,只好对尹栾说:“你开开门,我是李侃,没有死,现在回来了。”尹栾在里面听的明白,苦于高飞在此,无脱身之计,急的喃喃无语,心生一智说道:“你还好吧,怎么回来的,可想死我了,你等着,我拿钥匙去。”说完便和高飞回到了屋中。让高飞赶紧从墙跳出去,约么离去,然后开门,扶李侃进来。进入屋中,先倒了杯水,为李侃压惊,又问起别后之事,李侃一一道来,尹栾磋叹不已,看到李侃伤痕累累,脸上也刮花了好几道,活脱脱一个巡路夜叉,赶紧帮他脱衣处理,又做了点吃的,折腾了一宿直到天亮李侃才睡着。

服伺李侃睡下,尹栾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知道,自己和高飞这点事是四邻皆知的,包括公婆。开始以为李侃死了,也就不怎么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只等高飞处理完家中的那一档子就与自己做长久夫妻,双宿双栖,谁知李侃又活着回来了,前思后想,越想越怕,趁李侃睡下了,悄悄地找到高飞商议。此时高飞也正在家不知所措,知道尹栾终究是李侃的妻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又不明白尹栾的心思,所以问道:“我表哥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们就此了断,胡不牵扯,从此你们好好过日子。”尹栾听完嗔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虽说我和他是夫妻,以前非常恩爱,可此一时彼一时,我俩的事一旦叫他知道,你说我还能有好吗,他能放过我们吗?你也不想想。”高飞沉默了一会,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尹栾说:“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办法?”高飞道:“想要做长久夫妻,只能把他干掉,趁着现在还没人知道他活着,就让他真死了算了,你说行不行?”尹栾先是一惊,想到和李侃夫妻一场,原也情深,所以不忍。高飞等得不耐急,说道:“你舍不得那就算了,回去陪你丈夫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不再往来。”尹栾说:“你让我想想。”其实她一方面害怕杀人,一方面又怕做事不细,知道杀人不是小事,因此难下结论。高飞见状,说道:“你是什么心思?如果不忍心,那就算了,如果同意,只需把他弄睡了,其他的事就不用你做了,我来处理。”尹栾说:“你准备怎么样?”高飞回道:“趁他现在养伤,你回去小心伺候,别泄露,再去药店买一些安定,吃饭的时候放在茶水里,等他睡熟,半夜我去把他除掉,毁尸灭迹,你说怎么样?这叫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事不宜迟,如你同意,今晚就动手。”尹栾听后,沉思片刻,想想事情终须要解决,也顾不得许多了,遂狠了心,和高飞分头行动,悄悄去了一个药店谎称失眠,买了仅剩的半瓶安定,便往家赶。正是:古有西门潘金莲,今朝高飞遇尹栾。可叹武大不复生,前尘悲剧又重演。又道:娇妻美妾牡丹花,浓情富贵是一家。若是护丁人不在,去留飘香自由它。真所谓:

曾经山盟海也誓,转瞬恩义已不再。

卿卿之语言犹在,谁言死生无悔改?

快临近中午了,尹栾回到家中,见李侃还在睡觉,便做午饭,大约到了一点的光景,叫起了李侃。李侃醒来浑身酸痛,欲坐不能,尹栾扶住,偎在床边,终究是身子虚了,一时半刻恢复不过来。由于昨晚的事情,夫妻二人各怀心事,都无从启齿。沉默了一会,尹栾招呼李侃吃饭,李侃也没在意,只在嘴上应承,劝尹栾也吃。饭后无事,看电视打发时间,慢慢到了晚上,尹栾熬了粥,炒了菜,沏了一杯好茶,偷偷地把半瓶安定中四五片放在里面,估计差不多化了,便端在李侃床边,催促他喝。李侃因心中忧乱,凄苦不堪,无心吃饭,正口渴着,见茶水端上来,也顾不得壶杯,拎过便饮,尹栾看了,神色黯然,沉默不语,称自己有事,稍待即归,出门而去。

过不多时,尹栾回来,隔窗细听,闻李侃鼾声,遂静等高飞过来。过了一时三刻,大约十一点,高飞早已来到,在外面熬不住,轻轻敲门。尹栾听见动静,起身出去,隔门问道:“是你吗?”高飞回道:“是我,他睡死了吗?”尹栾说:“睡了,我开开门,你进来。'说完轻轻的拉开门栓。高飞手持三棱刀早已站在门外,正值寒冬,冻得快不行了,见门开便蹑手蹑脚的进来,和尹栾一起向屋内走去。高飞目露凶光,推门鱼贯而入,尹栾跟在后面,却听房中没有了动静,高飞一惊,也顾不得许多,摸索到李侃的床边,举刀便刺,一连几刀,震得手疼,却是隔被刺在床板上,不见李侃踪影。俩人惊出一身冷汗,开灯寻找,只听见屋外墙角有登擦声音,高飞说声坏了便追出门外,拉开房门见李侃正在翻墙,猛然一刀,刺中李侃小腿,李侃大叫一声忍住疼痛,拼命扒上墙头,高飞欲再刺,李侃已出去了,不分东西,夺路逃窜,高飞见事情败露,又知道追不上了,再也顾不得了,把刀一扔,便离去了,只剩下尹栾跌坐在家中。也许诸位要问,李侃为什么能躲过一劫,原来昨晚李侃回家,叫门不开,又听见有男人声音,知道尹栾耐不住寂寞,当时又不好发作,遂处处在意,下午醒来见妻子目光闪烁,举止无措,一副不自在的样子,所以疑心,晚饭后装作酣睡欲观其变,直到十一点听见敲门尹栾出去,也悄悄的跟了出去,躲在墙角处,在听到他们的谈话后知道坏了,高飞追出后赶紧翻墙逃命,恐慌间挨了一刀,算是命大,死里逃生,忍痛跑到派出所报案。接到报案后民警立刻组织警力,实施抓捕,尹栾很快到案,高飞出逃,于是又发出协查通告,全国缉拿。在审讯尹栾的过程中,尹栾说出了在茶水中放安定的事情。后经民警找到药店老板证实,确有其事,老板贾霍也说出了一直经营假药的事情,所以安定没起作用,反而弄假成真,救了李侃一命。因这事不属于刑侦范畴,所以贾霍在做完笔录后获释回家了。李侃在得知此事后,找到贾老板,感念因兜售假药的救命之恩,又亲自写了一幅对联找人送去,上联:“宁使架上药生尘”,下联:“莫让人间存疾苦”,横批:“宅心仁厚”,作为感谢。李侃双亲已口不能言,听说儿子平安无事,激动的流泪不止,李侃来到父母身边,紧紧握住老人双手,也感慨的说不出话,过不多久,双亲相继离世,李侃披麻戴,处理了父母后事。

不几日,市刑侦科传来消息,高飞在邻市落网,已押回本市,正在接受审讯,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签字画押后,只待和尹栾判决。这段时间,家庭多变,又伤念尹栾,李侃再无心继续工作,遂递书辞职,决意反省。校领导念其工作期间认真负责,生活多遭变故,决定对他停薪留职,以留后用。经过这两番又死里逃生,李侃心情越发抑郁,闲着无事,决定游历名山大川,散散心情。即日收拾行装起程,过不数日,辗转来到南海,晚间投宿一寺庙,主持念他长途劳顿,派弟子打扫客房,让其歇息,李侃也不客气,拜过诸佛及长老遂去睡觉。躺在床上,昏睡中梦见观自在手持玉净瓶,身背五色祥云向他招手,李侃惊慌失措,倾身拜倒,观音屏去莲台,翩翩落地,扶起李侃,缓声而言:“天地虽宽,无欲自安,情孽随缘灭,良善存心间,善哉善哉!”说完飘然离去。李侃如梦初醒,知与佛家有缘,遂大彻大悟,作诗一首:“金珠美玉身外事,娇妻美姬亦枉然。若使常用水作镜,镜中如幻亦如梦。”决意飘身四海,不问世事,自此荒野作铺,天地为室,自由自在,再无回云海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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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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