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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散记

2011-03-23 15:32 作者:星星  | 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文/郑能新

从武昌发出的324次列车,犁破漆黑的空,绕道南方向西行进。途经长沙,许多旅客都把头伸向窗外,去看长沙夜景,只是来不及饱览,列车便呼啸而过,留下许多憾话供旅客们在车厢里无穷无尽地闲聊。因是第一天行程,精神极好,至车厢里鼾声此起彼伏之时,仍意犹未尽,我将车窗打开一条小缝,夜风呼呼挤进来,带着些许寒意扑在脸上,就着昏黄的厢灯,开始写下一天的行程,不知不觉中,天已睁开睡眼,迷朦之中下起了小,美丽的山水城市桂林就在雨雾之中给我留下无限的暇想。列车到达柳州时,开始返身北上,再向西行。由金城江段开始爬坡,穿山越谷,在十万大山之间迂迥着,艰难爬行,沿途目之所及皆是大山,有的绝壁千仞,直刺苍穹,有的形似馒头,散乱地布于片片稻田和沟谷之间,列车在这样的地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威风,好似一条疲惫的长虫,慢慢蠕动。两边的山崖上,常有当地山民手持丈八长杆,前端绑有铁钩,威风凛凛立于山腰或崖畔,见有敞开的车窗,呼的一下子将长杆刺过来,将毫无思想准备的旅客行李或食品钩走。待人们反应过来,关牢车窗,已有不少人的东西已成他人之物,于是车厢内又多了无数关于社会风气之类的话题。人们热烈地谈论之时,我们四号车厢里却有一个年轻人始终冷峻地注视窗外,还不时在本子上写着,他是那么地专注,我认真地打量他,看得出他是一个很有文化修养的人,然而却总也猜不透他的职业,是象我一样爬格者,还是一位编辑?不过他倒不象一位记者,因为在我眼里,记者是活跃的,然而此人却极为严谨。猜他干什么,大约也是和我一样,第一次开始神奇的西行吧。

由麻尾至贵定,沿途布满奶头似的山峰。山谷之间的稻子已经收割,农人将脱下稻子的稻草束成一把一把的,竖立于田间,就象一群群的企鹅,很是可。山坡梯地,满是开着白花的荞麦,就连那些瘦骨嶙峋的石头缝里也布满这白色的生命。铁路边的一些河汊和沟洼里,常有三两农人悠闲地垂钩。那些奶头似的山峰,犹如千层馅饼,一列一列摞上去似的,每一圈崖缝里都生长着绿色的崖草,但这些植被却掩不住那灰褐色的崖石,因而它们更显得层次分明。

列车进入云贵高原,已是一天两夜的行程,人极为疲惫,稍不注意就会闭上眼睛打个盹儿。迷蒙之中,感觉列车一直是走在山洞之中的,往往是车尾还没有爬出后面的山洞,车头却早已钻进前边的洞口了,想看一眼外面的景色很是困难。有民谚说:“云南十八怪,火车没有汽车快。”由此可见这里铁路的艰难曲折。同车厢中有常跑这条线路的旅客说这段铁路除去桥梁和隧道就没铁路了。由此可见,当年修筑这条铁路的艰辛,且不说如何在那些上不见天、下不见底的悬崖绝壁上修路架桥,光是打通这些一个连着一个的山洞,是一项如何浩大的工程就可想而知了。人们说,这条铁路是用生命筑成的,我想这绝不会是夸张的语言。但也有人说,桂昆线还不是最艰巨的一条,还有湘黔线、成昆线,他们的工程绝不在桂昆线之下。由此,我不得不惊叹人类战胜自然的力量,特别是当时,我们还没有多少先进仪器和设备的中国人,他们靠的是智慧、毅力甚至是鲜血和生命。我想,凡是走过这条铁路的人们,如果不对我们的国家和我们的人民怀有一种自豪感,那么他就有些无可救药了。

列车到达宣威之时,已经长途跋涉了四十多个小时,不过由宣威开始,进入了高原平坦地带。此时,正当上午10时左右,云淡天蓝,日丽风和,天空显得低平而广阔。尽管高原反应厉害,头昏耳闷,但仍阻不住我四处巡睃的目光,尽情饱览着美丽的高原景色。

这里的石头都瘦了,形棱骨琐。这里的山势都缓了,蜿转延伸。这里的湖水都蓝了,清可见底。这里的人儿都绿了,百花盛开。28个民族组成的云南,真是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啊!(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难忘野象谷

清晨从版纳首府景洪出发,经勐养到达野象谷,沿途皆是保护完好的森林或原始森林。在野象谷“三岔河”,工作人员沿河道放置有盐巴、面包之类的大象们喜食物品,隐居于原始森林中的大象每天清晨都会从山上拥向河道饮水寻食,不过他们出没无常,来去匆匆,所以真正能目睹野象们风采的还为数不多。大象被西双版纳人特别是傣族人们视为吉祥之物,能够亲眼目睹原始森林中出没的大象,是一种吉祥幸福的象征,因此,拥向野象谷的游客如过江之鲫,不过当宿于景洪的人们赶至野象谷时,已近中午时分,这个时间是看不到真正的野象的,他们早已回归原始森林了,只留下行行粗大的脚印或是一堆又一堆的粪便供人们遐想。看不到野象,但经过驯化后的大象还是有得看的。野象谷里共有驯化大象十几头,除了留下七头供游人参观和表演外,其余的均被送往全国各地动物园去了。经过驯化的大象,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每天为观众表演两场,表演的节目有舞蹈、踢足球和按摩等,在几头大象中,有一头刚刚驯化的不足一岁的小象,特别逗人喜爱,她能随着音乐的节奏跳迪斯科,摇头摆尾,扭臀、顿足,憨态可掬,她还能当足球守门员,挡住其它大象射向球门的每一个球,她的忠于职守,她的尽心尽力,完全可以使许多人汗颜。特别好笑的是小象为观众按摩,她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能准确地分辨出男人或女士,由此,她在用前掌为观众按摩时,也就根据不同的性别进行运作,是女士就按胸部,是男士她就按胯部。有一位双乳高耸的年轻姑娘在按受她按摩时,小象越按越起劲,工作人员拉也拉不走,结果她一个人的时间比另外几位男士的时间总和还多,引得观众们爆发出阵阵开怀大笑。

在野象谷蝴蝶场,还有一件使我们难忘的事,那就是各种花色的蝴蝶蹁跹飞至,许多珍稀品种都出现在人们眼前,不少人忍禁不住,就拿出了树枝扑打那些形色各异的蝴蝶,而在蝴蝶场附近摆个摊点卖小纪念品的摊主,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却出面干涉了,他严辞批评指责那些扑打蝴蝶的人们,完全不顾那些原来准备在他摊上购买纪念品或袋子之类的人受责后痒痒离去而使自己生意冷清,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对这位年轻的摊主陡生一股敬意,一个小小的摊贩就有这样的环保意识,怪不得世界上2700多种珍稀蝴蝶竟有三分之二生长在西双版纳,也难怪云南有着“蝴蝶王国”之称谓呢!

缅甸印象

沿着214国道,从景洪至勐海,到中国边防小镇——打洛,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相传这条路也是《西游记》中的唐僧师徒取经之路,据说师徒四人就是从这条路上经缅甸入印度的。至今,这里还有许多西游记中相关的风物传说,象流沙河、通天洞、石林唐僧像等。流沙河就在景洪市的西面与与澜沧江相隔不远。据说,流沙河平时干旱,但每到六七月却要发大水,迎接沙和尚回家。而当地人们似乎也对沙和尚颇有感情。至今,占西双版纳一大半人口的傣族仍保留这样一个传统,每当生下男孩,待到六七岁后,就要将他们送入寺庙,不过这些小各尚大都是些花和尚,他们只要在寺庙里当上三年和尚就可以还俗。如果你看见年轻和尚骑着摩托车在大路上飞跑,后面还带着个小姑娘时,你可千万别大惊小怪,因为那里的和尚是可以谈恋爱的,有民谚云:“云南十八怪,小和尚可以谈恋爱。”不仅可以谈恋爱,他们住在庙里当和尚时,还可以吃肉喝酒,真正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我们一行人清晨从景洪出发,到达打洛时,已是10时左右,当领队办好手续接受严格的边检之后,武警战士打开了第一道防护栏杆,到达国门后,又进行了一道边防检查,然后予以放行。跨出国门那一刻,我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我陡然感觉自己所面对的那块土地是那么地陌生,我不知道这一脚踏过去能否再收回来了。虽是光明正大出国门,但我却有一种偷渡的感觉,那一刻心虚得厉害。爱国爱家,这个平常说得多而体验得少的字眼,此时才有了刻骨铭心的真切感觉。犹豫了片刻,我回首这方似曾熟悉的土地,竟是那么地亲切,我当时真有一种抽身回转的感觉,直到我看见国门这边猎猎飘扬的五星红旗时,心中才踏实下来。也许人们会觉得我的这种感觉是滑稽可笑的,但我想,大多数人第一次迈出国门时那一刻或多或少都会有这这种感受吧。

缅甸人民军和安全防卫人员对中国游客很是友好,他们只是例行公事地检查一下就放行了。至此,我心中的介蒂也就不复存在了。缅甸勐拉镇也是一个边防小镇,这里过去以种植鸦片为主,后来政府强制禁毒,才改种粮食作物。缅甸实行的是军管国家制度,政府领导人都是军队要员充任,所以他们禁毒效果也非常明显。在中缅边界的楠马河左岸,缅甸特区政府还投资兴建了一座规模较大的禁毒展览馆,与中缅友谊大金塔相邻,缅甸领导人钦纽将军还亲自参加了开馆仪式,表明了政府的禁毒决心,缅甸禁毒不禁赌,大街上常有三五十人围在一起叫点子,押大押小,连小孩也会操此业。再者,妓娼职业公开化,街上的店铺里常有搔首弄姿的女人招徕行人。不过,缅甸的治安很好,就连小偷都很少见。据说,他们抓住一个小偷,就要让他坐上三年水牢。

在缅甸,最惨的恐怕要数人妖了,别看她们表演起来生意兴隆,似有享不完的富贵,但是她们是吃一碗“青饭”的,而且她们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社会地位低下,甚至不如妓娼,被人们视作“妖怪”。他们小时候因家里穷,养不起,才被家里卖到人妖剧院,靠注射激素来维持短暂的青春,如果一个星期不注射激素,身体就萎缩。她们一般都活不过35岁。象人妖这样的艺术团体,在中国是绝不允许存在的,由此可见,缅甸也是一个复杂的国家。

缅甸的玉器很多,据说缅玉是世界上最好的玉。他们把玉石加工成手镯、玉佛、玉观音、戒指以及各种玉佩摆在商店里销售,而且售价不扉,不过他们的标价也是聋子的耳朵——摆式,一对标价为五六千元的手镯,如果碰上一个会杀价的顾客,一两千元也可以买到手。只要是正宗缅玉,花这个价也是值得的,因为在内地,同样的缅玉,价格往往高达万元左右。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这就看你会买不会买了。

中缅边界贸易非常活跃,两国边民相互易地做生意。不过缅甸人似乎更诚实一些,他们靠质量赢得顾客,价格机动性也大,而中国人在这方面更善于把握,更会利用口才鼓动顾客,在价格上想占很大便宜相对困难一些。不过缅甸并不是所有人都实在,也有把钱看得很重的,象在缅甸大金塔和辽多母卧佛像前逗留的小和尚和哨多喱(傣语:姑娘),如果有游人想和他们合影,他们就会向你追要10元钱的陪照费,多少有些煞风景。

傣家木楼上作客

西双版纳,总共才80多万人,而傣族就占了28万多,汉族占20万,其它13个民族共占32万人。所以,西双版纳基本上以傣族为主。

傣家一直有重女轻男的习惯,他们实行的是男嫁女娶。一般家庭都以生女孩为荣,生下男孩就不太高兴,他们认为生个男孩,将来要成为别人的人,也就是象水一样要泼出去,所以女性的地位相对要高一些,云南十八怪中有这两怪:“种田能手尽老太,娃娃出门男人带。”女人种田,男人带孩子,刚好与汉族习俗相反,由此也就可以看出女权地位。傣族男孩一般到六七岁时都要进入寺庙去当和尚,在庙里讼经习文,不过到了一定年龄可以还俗。没有当过和尚的就会被人小看,有的甚至讨不到老婆。傣族的婚俗习惯也很有特色,他们以“丢香包”和“卖鸡肉”或是“对歌”来谈恋爱。女青年一旦看中一位男青年,就会趁“赶摆”的日子里将自己缝制的香包丢给男青年,男青年若是接住,就表明男的也有意,于是他们相约走出场子,去僻静的地方谈。如果男的不中意就会失手不接或接住以后还给女方。另一种就是“卖鸡肉”。傣家姑娘一般都要喂养一只小鸡,鸡长大了,自己也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于是,她们趁着“赶摆”的日子,将自己养的鸡杀了,烧制好,带到集市上去卖,同时她们还带去一张小凳子,藏在自己的长裙下,如果有中意的男青年来买她的鸡肉,她会拿出小凳子给他坐,吃了鸡肉也不收钱或少收钱,如果男青年不中意,她们不仅不给凳子坐,而且会向对方索要高价。男方可以从女方要价和给不给凳子坐上看出女方的态度。傣族的婚礼一般要举行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里,主家杀猪宰羊大宴宾客,而作为客人,无论亲疏,只需备上一块钱的彩礼就行了,老人可以只给五毛钱,由此可见傣家人憨厚、好客和朴质的个性。

傣族男青年结婚前,要为丈人家做三年苦力,这三年也是考验男青年的期限,三年苦力完成后,小两口结了婚,男方就不用下田地干活了,只在家里带孩子,做些小活计。不过如今家庭观念也开始发生了变化,男女双方开始平分家务事了。

在版纳傣族村寨和缅甸傣家木楼上,我们多次应邀入室作客,还亲自领略了傣家的不少习俗。他们一般都是女主人在客厅里陪客人,男人总是默不作声地退出客厅,到外面的偏屋里独坐。在缅甸刀国栋家作客时,我们邀请他们夫妇二人合影。合影后,刀国栋迅速退出,在客厅外的一条长凳上坐着,直到我们告辞时,他才站起身来和我们道别。

傣家人的卧室就是在客厅四面用木板分隔而成,有多少人就隔多少卧室。他们的卧室是不许外人去看的,据说是陌生人看了他们的卧室,就会将他们的灵魂带走,特别是未出阁的姑娘卧室,更是不能涉足半步。一旦外人看了姑娘的卧室,他们就会在泡给你喝的糯米香茶里面放上一道符咒,锁住你的灵魂。当然,这些都是传说,不过你还是应该尊重傣家习俗为妙,你尊重他们,他们更加尊重你。

傣家人好客是尽人皆知的,他们将客人迎进木楼,然后由傣家哨多喱(姑娘)为客人泡茶,一道又一道,客人一喝完,她们就立马添上,不厌其烦,直弄得客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傣家人共分水傣、旱傣和花腰傣,水傣一般都十分讲究,极爱干净,一天要洗三次澡;喜欢在河里或山泉沐浴。旱傣居于高山,以狩猎为主,耕种为辅。花腰傣喜欢着花腰长裙,他们既有共同特性,也有不同习俗。他们的风俗民情多姿多彩,成为许多专家、学者研究的对象。人说云南28个民族就是28部书,每部书都有其深刻的内涵,要想读通读懂这28部书,恐怕绝非一日之功也。

版纳橡胶林

一进入西双版纳地界,四处可见大片大片的橡胶林,特别是中缅边界公路沿线和澜沧江两岸都是绿绿葱葱的橡胶林子。据说,这些都是当年上海知青们栽种下的。当年上海知青来到版纳时,这儿还是未曾开发的荒蛮之地,条件非常艰苦。当地人都说,上海知青在这里留下了许多辛酸的故事。他们当中不少人难以承受生活之艰难,纷纷在当地寻求依托,与当地的姑娘小伙子结合,后来为了返城而抛妻别子,有的怕孩子成为累赘,而将之放在澜沧江边,以木桶漂流,有的被当地人救起,有的沉入江底,也有的被虎狼残食,当地人告诉我们说,电视剧《孽债》是完全真实的,它反映了当年知青们的生活工作经历,他们还说,这部电视剧不仅在当地引起强烈反响,而且也震憾了不少当年返城的知青,他们纷纷带着赎罪的心态,返回版纳,去偿还那份孽债。

在版纳,只要一看到傣家“小卜哨”(小姑娘),我就会想起《孽债》中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傣家小姑娘,由此,心情更沉重了许多。

不过,当年的上海知青对版纳的贡献还是非常之大的。他们历经千辛万苦建设西双版纳,他们一棵一棵种下的橡胶树,如今已漫山遍野,隐天蔽日,成为西双版纳的支柱产业,其橡胶不仅供应国内,还可以出口创汇,同时也是西双版纳的一道自然景观。

我们在版纳的时候,也是当地砍胶的季节,人们把橡胶树砍开一个豁口,下端置一碗,那清亮的胶汁就顺着插入树中的一截竹管流进碗里。一滴一滴,一线一线,涓涓而下,每每看到这些,我就会把它们想象成当年知青们返城时那种生离死别的悲壮场面,那些透明的胶汁,不就是多情的傣家姑娘们的眼泪么!

离开橡胶林,我的耳畔又响起了《孽债》中那个小姑娘忧伤的歌声:“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上海那么大,却没有我的家……”如怨如诉,震得我们的心都摇晃了。

民俗村觅趣

我无法形容走进云南民俗村的感受,我只觉得我似乎走进了一部博大精深的民族文化史书,她是那样地引人入胜。民俗村占地面积超过300公顷,20多个民族村寨分布其中,各个民族的文化精华都在这里展示着。艳丽多彩的民族服装,形形色色的民族工艺品,真是琳琅满目,叫人应接不暇。最引人注目的是各具特色的民族建筑,有的雕梁画栋,古色古香,有的造型别致,独树一帜,还有的看似简陋,形同远古,而实则外精内秀,别具一格。真可谓古今汇集,洋洋大观也。总之,到了这里亦不亚于进了一个建筑博物馆。

民俗村里看民俗表演,简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形形色色的民俗风情,犹如杯杯浓烈淳香的佳酿,使人回味。傣家舞蹈婀娜多姿,一招一式犹如如风吹柳枝摇;白族山歌婉转曲折,曲曲声声恰似泉水响叮咚;苗寨的婚礼,使许多游客流连忘返;佤族的婚俗表演更是使人赞不绝口;基诺族的姑娘善绕线,会编织来会刺绣;彝族风味小吃呱呱叫;瑶家歌舞竟风流。

走一路,看一路,看得人心花怒放,看得人不知世上有忧愁

因为我们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这些活动都是会议出面安排的。在民俗村里,会议还安排各位代表参加少数民族婚礼,看着我们这一群老中青三结合的人士都被那些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套上吉祥的牛头或香包,并为我们披上大红婚袍,扮演她们的新郎,并按她们各自民族的习俗举行婚礼时,一个个都乐得合不拢嘴了。特别是那些头发花白的老学者,穿上这大红袍子,竟真有些老来俏哩!不过,新郎这个角色,也不是那么好扮演的,你还得按各民族的风俗给自己的新娘一笔“小小的彩礼”,彩礼多少不限,不过只能给单数,小到一角钱,大到肆拾玖元,这就要看你自己的经济实力了。

西行15天,一天一次新感受,因限于笔力和诸多原因,不能一一记述,还是请读者诸君自己去亲自体验吧。

作者简介:郑能新,湖北英山人,曾任英山县文化馆馆长、黄冈市群众艺术馆馆长,现为黄冈市文联副主席、黄冈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黄冈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副研究馆员。已发表、出版文学作品150余万字,有40多篇入选国家级选刊、选本,有40多篇获奖,有作品被介绍到海外,有多篇作品被选入大、中学生课本,《中国小小说排行榜》榜上有名,曾被30多家报刊杂志专版宣传介绍。为湖北省作家协会、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湖北省政府专项津贴获得者。2008年获“湖北省十佳文艺青年”称号。

作者单位:湖北省黄冈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邮政编码:电话:0713—(办)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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