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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实散文】水木清华兄弟情———我与清华学生会主席颜晔的师兄弟情义

2019-12-05 18:39 作者:飞翔的鹰耿彪  | 6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记实散文】水木清华兄弟情

回忆1996年清华往事之六

———我与清华学生会主席颜晔的师兄弟情义

(回忆水木清华园内的生活片段)

人生是什么”,也许无人能给予一个正确的答案。人的一生,就是看风景。一路走来,一路亲身经历人生风景。人生就是生下来,得好好活着,一日三餐、三个饱,一个倒,有理想、有信念。

也许,人的一生就是在“旅游”,一路走来、一路经历、一路欣赏。无论是、还是秋霜,自然而然地都会一路走过,人生很奇妙、也很让人难以理解和解释。(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人生,会有很多的“机缘巧合”,会有一些让人无法解释的经历风景。也许,一种特殊的巧合,就会让你永久、永久地怀念和品味一生。

———一九八九年春天,在一次书信往来之中偶然认识了北京大学哲学系的严复之老师,几次的书信往来之中我们畅谈了个人的好与家庭的环境。

后来,经哲学系的严复之老师介绍认识了清华大学的陈東萍老师,在严复之老师与陈東萍老师的鼎力帮助之下开始了漫长的写作之路。就这样,历经近一年多的“书信交流”之中彼此建立了“永筑”的信任与真诚的好朋友关系。

在这一段时间的光阴里边,两位与我有着“忘年之交”的好朋友,得知我从小有病又爱好写作,于是在他们的介绍与安排之下,我又认识了清华大学原校武装部的杨邵愈老师,从这一时刻开始,我就在原校武装部的杨邵愈老师的见意和帮助之下,我开始学习了一些“道教养生的知识”用与锻炼身体,以及一些运动员的训练方法、方式进行体能训练、意志训练,以增强本身身体免疫能力和力量等等的“特殊训练”方式。

因为,清华大学原校武装部的杨邵愈老师,本身就是军人出身原南海舰队海军陆战队的人员。后来,杨教授退役之后历经几次人生的大变革,终于落户到了清华大学校武装部当了一名部长,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清华校务工作生涯。

一九九二年,春风送暖,鸭子戏水。冰河初开,柳絮萌芽。在杨邵愈老师的来信见意和帮助之下,他们清华大学第一次组织学生协会来到关外东北的长春市参观第一汽车城,这也是清华大学与东北老工业基地建立的“清华院校与老工业基地互助关系”协议,双方并且在互相签订了一系列的高级工程师的系统工程培养计划协议。

就这样,长春第一汽车制造集团便成为了“清华大学汽车系”的设计、培养高级工程师的设计、培养基地之一。这也是继中国航空航天集团第一院、二院、三院、五院、九院与清华大学建立的互助双向输送人才的关系,尤其是航空航天集团三院(海鹰集团)广招贤良之人才,以培养当时“计划经济时代”里的国家级高级工程师的基地,当时以清华大学为中心的一系列的重大人才系统工程计划得已实施。

一九九二年,深秋入冬之时约十一月初。在清华大学校武装部亲自组织下由校武装部和校党委率领之下,以杨邵愈老师为首的带领着几个系的清华大学学生会(七十多人)的成员,再一次从北京来到了东北长春第一汽车制造集团参观,这一次参观学习“参观”的时间为期是大概五天左右(实际用了三天半左右)。

我当时提前三天,便接收到了来自清华大学校武装部的邀请函。就在我亲赴长春市之前的前一天通过电汇局加急“电报”和长途“电话”,已经联系上了已经来到长春第一汽车制造集团驻进招待所的朋友们。第一时间通知了杨邵愈老师与校学生会主要负责人,告诉了他们我的车次、车程、什么时间到达长春汽车站的准确接站地点和方向。

就这样,我独自(我与父母打招呼说去长春与清华的朋友会面,并转道去北京说好去七天)亲身赶往长春第一汽车制造集团公司,并与清华大学校校武装部学生协会的大学生们团聚。当时,清华校武装部派出五名大学生来前往长春汽车站接站,迎接我的便是清华汽车系的颜晔、刘永一、张强、张煜和叶小慧等等众人。

当时,我提着一个小小的手皮包,随着熙熙攘攘出站的人群走出了人行通道。当我走到汽车站出口处时,一个高个大学生和一名矮个小胖墩大学生站在风雪(好像是第一场雪,当时大沁塔拉并未下雪还处于风沙之中)之中,随着小小雪花的不断飘扬他们手中举着的小牌子也在晃动着。

此刻,这工夫长春下午昏黄的天空之中,在那个十分寒冷的冬季里毅然飘扬着小小的雪花,虽然冬天飘逸的小天使悠悠然随北风游荡着,当时天气十分寒冷正处于三九的头几天,气温已经降低到了零下二十多度滴水成冰的地步。

这工夫,我东鳞西爪地四处张望着,因为当时进站、出站的人群特别地多。因为我自己当时也是头一次进入这个“省会”大都市,就好像电影里上演的“陈焕生上城”一样,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新鲜”的。在那个久远的不能再久远的改革开放初期,在那个“计划经济时代”里陌生的城市,一切都是陌生的事物。

当时,自己就好像一颗无根的小草,心里无绪。就在我寻找着时刻一张“娃娃脸”的大学生直接走到了我面前,我先是一愣而后这才看见他手中的小小木板牌,上边好嘛不仅仅写着我的名字、还把本人的彩色照片用图钉钉在了小木板牌子之上。现在回忆起来还是想笑一笑、乐一乐,这五位不愧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别具一格、别具匠心、别具风趣。虽然,我们彼此谁也不认识谁、虽说通信好几年了可是谁也没见到过谁,就好像大马路上匆匆忙忙的行人一样,彼此陌生、彼此不相识。这就是“机缘巧合”,从此就“冥冥之中”便成为了一生的“好朋友”和“好师兄弟”了。

我急忙冲着面前的“娃娃脸帅哥”说道:“哎!你是北京清华的吗?”。这工夫,他一开口说话我便嘿嘿地乐了。这个“娃娃脸小帅哥”同龄人就是好兄弟“颜晔”,他开口头一句便是:“哎!彪子、你们东北太冷了?我们五个人在这等了快半小时了?都快冻成冰棍儿了?我就是北京清华大学来的,我叫颜晔,走、走、快上车,我们杨教授特意租了一辆汽车,太冷了,有什么车上说话?”。这工夫,我身体后边走上来一名小个子,由于天气太寒冷她穿着厚厚的浅绿色羽绒服,头上戴着一个白色毛线织的“八角帽”边缘还绣着几朵红色的梅花,脸蛋儿上戴着一副厚厚的白色“口罩”。脖子上还围绕着两圈长长的毛线织造的“毛围巾”,从这一身的打扮装饰上来看绝非东北人,我当时先是一愣因为她伸手拉过来我右手上拎着的小小皮包,而后这才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叫叶小慧、清华的、是杨教授让我们几个人前来接站的,来!来!我给你拿着包包?”。这时,从那白色的大大口罩里边发出来的细柔甜美的声音,我这才愰然大悟原来从我身后走过来的这位是一名女大学生,而她们、他们全都是杨邵愈老师亲自安排来的接站人员。

就这样,我和学生会来的颜晔、叶小慧、刘永一、张强、张煜等人簇拥之下,穿梭于室内大厅人群之中顺着人流走出了长春汽车站的室内大厅,这工夫我才发现我们直接走到了老人民(老斯大林大街)大街的边缘。这时,大街台阶的边缘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街道边上,此时学生会来的颜晔先头走到了轿车后车门处,伸手便一拉后车门冲着刚走过来的我说:“彪子、上车、杨教授他们在汽车城的一汽招待宾馆等着咱们呢?这多亏一汽领导在杨教授的招呼下派了一辆车,要不然得跑到前边一节街火车站边缘的广场等62路和22路去往汽车城方向的公共汽车,这说不一定得等多长时间了呢?咱们还不冻成冰人不可?走上车?”。这时,叶小慧、刘永一和张强三个人,已经走向了后边那一辆黑色轿车去了。而此刻我只跟随着颜晔钻进了前边这一辆轿车———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我们这一辆轿车一直冲锋到了汽车城的第一汽车招待宾馆。可是,当我和颜晔走下了轿车的时候,这才发现叶小慧、刘永一和张强三个人坐着的那一辆轿车还是踪迹不见呢。当时,我一边关闭了轿车的车门,而后一边从轿车的后屁股走向了颜晔,这工夫颜晔好像看透了我的“迷惑”。于是乎,他嘿嘿地乐了一下便冲着我说道:“哎!彪子兄弟,别找了?刘永一、张强、叶小慧他们在来汽车城的半路在立交桥方向便走了,去汽车城第一百货大楼办理他们自己的事情去了?”。这工夫,我了看面前的娃娃脸的颜晔无可奈何地耸了一下肩膀,这时我们二人聊天之际司机走了过来将我的皮包递了过来,他冲着我们二人忙说道:“二位、别傻站这聊天了、你的皮包、别落在我们单位的车子里边,喂,没有什么事情,我的车可要回单位了?”。这时,颜晔忙上前一步接过来司机手里的小黑色皮包,而后冲着司机谦虚地说道:“司机先生、谢谢你了,同时也谢谢你们领导了~”。再看那个司机将我的小黑色皮包递交给了颜晔之后,便一转身走到轿车前钻进车子里边之后发动轿车一溜烟便走了。

此时,颜晔转过身体来伸手一拽我的胳膊忙说道:“行呀、走进宾馆,他们还等着呢?”。此刻,我急忙要伸手接过来小黑色皮包,并冲着颜晔说了一句:“颜晔,还是我拿着吧?皮包里就几件换洗的衣服~”。这工夫,颜晔哈哈一乐忙回答了一句:“我给你着、也不沉~”。就这样,我们两个人互相并肩朝着宾馆前的三级台阶走了上去———

后来,我第二天上午,我在汽车城的一汽车招待宾馆给当时的未见过面的在东北师范大学读书的欧阳其龙(后来改名欧其龙)打了个电话。

当时,好朋友欧阳其龙在东北师范大学历史系读书,他原本是四川达县的一名高中生,考入东北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历史系读书的。当时,好朋友欧阳其龙(欧其龙)出不来要求我直接与他在东北师范大学大门口见面,于是乎我和杨邵愈教授与好兄弟颜晔叶小慧、刘永一和张强几人打了一个招呼,便直接打车奔赴了东北师范大学我们约定好的地点。

东北师范大学校门街道对面的“东北饺子”饭店,我和好朋友欧阳其龙吃的一顿“见面饭”。 当时,好兄弟颜晔、叶小慧、刘永一三人同行,我们五个人一边走一边交谈,尤其是好师兄颜晔虽然也是头一次与欧阳其龙见面,但是必竟同是“大学生”,所以交流上更多的是倾向于学校内部的情况交流,我只能成为他们众人的陪伴了,尤其在几个人谈论学科知识方向我是一知半解,不甚了解、听不太懂他们所交谈的一些专业学科内容。虽然说,我们都是同龄人又都是师兄弟与好朋友,但是文化上的巨大差距还是使我对他们四个人交谈的专业内容不太感兴趣。

就这样,我跟随着北京清华来的参观学习参观团住进了第一汽车城的宾馆,同时与杨邵愈老师带领的几个系的的教授、老师们见了一面,而后被安排到了颜晔、刘永一、张强三人住宿的二楼202号房间里边,就这样我们四个(四人间)人住宿在了一块。不过,当时清华大学学生会(七十多人)的成员在长春汽车城参观学习,由于自己不是大学生并没有我参与他们的学习参观的任务。

第二天,晚上杨邵愈老师与颜晔他们(当时房间里九个人)在我们住宿的房间里开了一个小会议,我也被邀请同行于第三天上午(也就是我到长春的第三天早晨)进北京随大家回到了清华大学。

就这样,头一次进入“北京”这个大都市,我与颜晔等众多好哥们结下了“不解之缘”,同时也与我通信近十年的好哥杨昭、杨聿、杨兰哥仨见了第一面。也许,这一份在改革开放初期的真诚的“师兄弟情义”,一直永远存留在自己这个“下里巴人”的心里。

因为从小喜欢中国传统武术,一九八九年在一次“特殊”的机遇下认识了我的大师兄颜晔。后来我交往了一段子时间。这才在九二年深秋时刻,应大师兄颜晔的热情邀请(学生协会与校武装部的邀请涵、邀请电报),我这才以去长春与清华来的参观学习参观团在长春第一汽车城宾馆会合,并于第三天早上与杨邵愈老师以及颜晔他们,一块坐上了南下北京的火车一行回到了北京这个大都市,并且被好朋友、好师兄弟们全全安排住宿在了“学生宿舍”。

不过,还好一切的费用全部都由好朋友、好师兄弟他们全程安排,尤其是吃、住、行以及游玩的一切行程上的安排。这头一次进北京大都市拜师学艺,经大师兄颜晔引荐、推举,我和大师兄颜晔,二师兄杨聿、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七师兄张强、大师妹叶小慧、小师妹杨兰、三师兄孙锐、大哥大老白(白立晨)等众人。在长春的汽车城招待宾馆“会师”,这也是一次我人生当中的“陕北会师”的意义,决不亚于一场进京城“赶考”的心情一样。并且在师兄弟们大家的安排之下,

第二天,我跟随着清华大学校党委考察团(参观、考察一汽)匆匆忙忙赶回到北京市清华大学,这是我人生之中头一回进入北京这个大都市,并且住宿在了清华大学,并且驻宿在了清华大学校内的老九号学生宿舍楼里边。

就这样,我在老九号学生宿舍楼里住宿了一个星期(七天)、并且与师兄、师弟、师妹、师姐们在白云观举行了拜师礼仪、写拜贴、并安排了引荐人们的摆支、谢宴。

后来,我在校学生协会武术队的邀请之下,跟随着清华大学校内武术队随团去河北沧州参观了一次全国武术研讨会(即沧州中华传统武术节)。在沧州小呆了一天多的时间里,一直观看了师兄弟们的比赛的全过程,同时又认识了几位同行武友。而后,我跟随着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结束比赛之后重新回到了清华大学校内,驻留了一并于第二早上北归往关外的故乡科尔沁的“大沁塔拉”回归。也许这七天急急忙忙、匆忙的行程,给了我一生值得回忆的最好时光。

第二年,一九九三年春天,五月份。我以“去开原学习家用电器技术”(当时跟父母是这么说的)之名,第二次进入北京这个京师重地,又一次驻扎在了清华大学老十六号楼二楼的学生宿舍里边,当时在老北京站接站却是最要好的哥们杨昭、杨聿和她妹妹杨兰,后来在大师兄颜晔与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的精心安排之下,驻宿进了清华大学老十六号楼二楼的学生宿舍里边。并且被师兄们安排在了白云观潜心学习,进行了为期两个月的基础理论与道教丹剑术理论学习、以及武当逍遥派气功(内丹)理论学习。当时,大师兄颜晔、二师兄杨聿、小师妹杨兰、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七师兄张强、大师妹叶小慧、三师兄孙锐(南开的)、大老白(白立晨),以及老朋友杨昭,张耀(国际问题研究所)、陈玉林、邵鸣、崔晓心、孙呈光、赵志诚、于怀远等众人的全程安排我的吃、住、行、以及日常生活等。

就这样,大师兄颜晔、我、二师兄杨聿、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七师兄张强、大师妹叶小慧、小师妹杨兰、三师兄孙锐、大哥大老白(白立晨)三清派传人白云观老老道长安生远老人是亲戚关系(大伯父),小师兄萧雨生、二师弟星宇全部是北京白云观老老道长安生远老人的徒弟,二师伯朝震阳、三师伯启辰真人,共同在一块学习一些基础知识。

当历史的车轮,一步步驶进了1996年,春风送暖的四月,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进入北京这个“大都市”,这一次却是十分不同了,我以一个清华大学校外编辑的身份,应好友们、师兄弟们的邀请,再一次去北京清华大学参加大学学生协会,举办的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研讨会、清华大学第一本军事校刊发行会、参观囯防军工单位及院校,和文学院系举办的学生会现代散文与诗歌诗词研讨会。

在清华我拥有着十几位好友们、师兄弟们,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回到了清华大学,心中有一种“近乡情更怯,心缘所依”的情愫。

我再一次住宿在了清华园老十六号楼的“学生宿舍”,每当夕阳斜射在水木清华学堂古老的建筑上、忙完一整天的采访与编辑工作之余,我都会与好友们、师兄弟们一块簇拥着,走向古老的清朝时期的清华园后院“小池塘”旁边,在那个绿草丛中我们坐在池塘边上,让他们用心爱的吉它弹奏一曲由我作词的《青青校园》,大家欢快地唱着、跳着,那是一种多么安逸、多么自然的时光……

也许,这七天的“特殊”行程,让我一生难以忘记。也许,一个年代,有一个年代的记忆。也许,一年代,有一个年代的特点和特殊性质。也许,人生就是好像在旅游一样,走一路风光看一路“湖光山色”,走一程山山水水,看一程山山水水。

人的一生,就是在旅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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