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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散文】四位老人与玉泉山烈士陵园的情怀(下部)————记我在江南水乡福州生

2020-03-27 18:01 作者:飞翔的鹰耿彪  | 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纪实散文】四位老人与玉泉山烈士陵园的情怀(下部)

————记我在江南水乡福州生活期间的经历回忆

之恩师林子详及三位老地下交通员的故事

或许“菁菁江岸群山秀,三桥纵横狮峰岭。凤翔狮舞江南岸,金福水泽竹林中。清波碧海排逐浪,敖江滚滚,泊舟茶香,七里畲乡九曲溪”。那江南淡淡的云雾、细霏霏中的狮山虎岭,让人永远怀念那一段江南水乡的平平淡淡的生活。

也许,“我欲思忆江南,深山古庙翠竹,悠哉兮游哉,僧舍啼鸣,何似在人间。青石雨巷,古木香樟,桂花巷幽深。榕树新芽,嘻笑欢时旧,喜逢多少江南雨。”这些古典的词汇并不能说明江南山的美,江南水的柔情,江南竹林的美丽,江南山峰的俊伟雄浑,江南人的秀丽与平淡,还有那闽都金凤凰的古老神秘传说。再多的美丽词汇也只能揭开江南水乡人日常生活的一个平凡的侧面,那海洋、云雾、山脉、江水、蓝天以及古老的闽越王都城与闽帝陵墓,轻轻掀起来这百分之一的神秘面纱与容颜。

当清晨起来,我走出干妈家(钟声)院落小园的幽深与古朴,顺着弯弯曲曲明朝洪武年间遗存下来的桃花古巷子,走在青石铺设的幽深巷道里可以看到两侧古朴的民居。这里幽静之中尽情地抒写着六七百年以前的风采,那石头堆砌的房屋与古色古香木头的苍老,好像在无音之中述说着年代的古老与苍桑。(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每天,我走在那一些幽深的小小雨巷之中,来来回回、悠悠然然、平平淡淡,不知道每天要走上个十几趟、几十个来来回回,这幽深的小小石头“江南雨巷”,还有那江南人特有的巷子深深的古树桃花,以及巷口处那几颗高高的“丁香花”树,以及遥望远处天际高达千米的云雾笼罩下的云居山,还有那干妈家(钟声)楼下西北百米处明朝万历年代的“含光塔”,还有窗户外南方遥遥望去的云彩缠绕的覆釜山与狮山、文笔山、玉华山,更有那清晨隐约可以听见的明宋时期狮虎山上的金福寺、玉楼寺、云居寺众多寺院、道观的钟声与古筝声碎。

每天,当我站在敖江流经江南乡江南古桥之上,看着沿江风光迤逦,绿水环绕、以及东西两岸不远处的群山环绕和一片片翠竹绿岗子。那是一种心灵上的返璞归真、一种心灵深邃的泉水清澈,闻到的是翠竹的清新、山之秀、竹之幽、巷之静、水之绿、鸟儿的啼鸣、邻近巷口的古琴(筝)声声,还有那不到百米的(距离家只有八十多米远)狮山虎岭顶峰上传出来的钟灵毓秀的“天籁之禅音”道乐。

有一首“七律”赞美凤凰古城与敖江之美,“敖江百里群山秀,五桥横跨江水天。江南水乡舟船渡,放排岸上吟月光。北渡九曲溪东岸,虎头山里畲湖畔。南下马尾长乐县,白云山上五虎峰。”。是啊!多么美丽的山山水水,还有那伊人持伞同行的回忆。也许,青年童话,只有在虚无缥缈之中时隐时现,或许那山山、水水、竹林、花海、伊人、小花伞、海之梦,构画成了人生之中一段最最真实的“纯真年代里的美好回忆”。

遥遥地可以听见、看见古闽越人的远古印痕,以及现代人浪漫的脚步。这就是“深山远、晨钟鸣、炊烟冷。小径石巷,三梅雨端午阳,江滩龙舟鼓鸣,雾笼江天秀色,江南细雨柔,小住青山,晨风鸟鸣,谈笑中,游走海连江天。故旧梦中,情依闽都风,狮山虎岭,人生一梦,樽酒化作江南雨”。这就是江南水乡人的平淡与离奇,也许对于我这个从四千五百公里来的东北人来说,永远像那狮山虎岭上的浓浓云雾一样,永远也解不开那海洋文化、妈祖文化与闽粤文化的神秘与神奇。

海洋温热的海洋之风,逐渐体现出来高温、高湿、高热的高山畲族山哈子的异域风情。海洋热辣辣的海风,徐徐吹进这拥有一千八百年历史的山区千年古城。这聚集云雾成海却又薄若蝉莎的湿润,气温逐渐在群山环绕之中升华成高温、高湿之后的体验。

以前我在自己写的“江南水乡“南拳情”————记江南水乡生活期间与黄歧半岛恩师林子详老人、师兄林文远的回忆录”这一文章之中详细讲述了我拜师学艺的过程,今天在这文章之中就不再重复讲述了,只是着重恩师年青时候的一些故事,为了不至于陷入讲故事的形式特言简意赅地介绍一下恩师的故事———

清晨,淡淡的雾气,随着太阳光芒的升高而逐渐散去,错落有致的群山环绕着“闽都金凤凰”呈现出一片宁静与祥和。此时,只有敖江江南岸江南乡的高高的斗门山与旁边矮一些的“狮虎山”,还处于薄雾的雾气笼罩之下。眺望那远天启明星还高高悬挂于一抹天际。此刻,我从干妈家四楼的卧室里走到窗户边缘,远远地可以看见黄歧半岛上云雾笼罩下的云居山,以及邻近长龙镇华侨农场云雾之中 的“长龙茶山”和云雾之中的“云居山”。

此时,江南乡敖江的江水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因为,江南水乡的江水平稳地流动着,就好像江南的老水牛一样沉稳而厚实。并不像北方的河流湍急而上上下下的跳跃,北方的河水流淌时会产生“哗啦啦”清脆的流水之声。每天的凌晨四五点钟,在这古老不能再古老的江南水乡古城镇之中,浓浓的水泽雾气会快速翻滚与流动。此刻,是灰白而又宁静而致远,平凡而又寂静得让人着迷。也许,这是北方任何一座城镇所不具备的特征,因为江南人的习惯是打工的打工、作生意的作生意、工作的工作,很少会有人在白天逛街购物。只有夕阳落下霞光映红西部的山脉之时,傍晚六七点钟开始才是人流涌动的时刻,一直热闹到后半夜凌晨两三点钟才结束。

也许,这好比江南人与东北人的不同吧,无论生活上、文化上、语言上、还是人的行为上都不一样,尤其是体现在吃的与日常生活上更是不尽相同了。

每天的清晨(四五点钟),恩师林子祥携手小外孙提着小小竹篮子,顺着“敖江大桥”边缘公路东行到玉泉山脚下,而后绕过玉泉山公园缓冲地带进入狮虎山与玉泉山的中间地带。因为往南边走顺着敖江的江滩荒地走半里地就是“玉泉大桥”,这一座始建于明朝万历九年的玉泉大桥横跨了敖江的东段,大石头桥高出敖江八十米左右长度达到了十公里,同时也远远超过了民国时期建造的“江南大桥”与“敖江大桥”,与“鳌峰新桥”差不多都是十公里左右长度,这就是十分闻名于全省的“五龙渡江”美丽景观。

这祖孙二人每天早上都会往东边走去,在玉泉山东山坡二百米高度的山脚下,大片竹林里边采挖“春笋”。后来,在这狮虎山与玉泉山中间地域七八里地的竹林子里边,就是我和师兄弟们与林子祥老人携小外孙经常去的地方了。每天的清晨一老一少都会拎着小篮子携手去挖野菜,这祖孙二人每次也都是顺着狮虎山西坡走下去,进入玉泉山脚下缓冲地带的大片竹林子里边,这或许已经成为了他们日常生活的习惯了。

然而,这一片十几里地的竹林子,以及对面东坡玉泉山脚下的大片竹林子,即是我们挖春笋的好地方。同时也是我们师兄弟九个人练功习武的场地,更是白发苍苍恩师林子祥老人天天溜达的地方。这一片七十多公里玉泉山红色土地上,几座高低错落有致的山峦,也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末期恩师林子祥老人战斗过的地方。

恩师林子详(我的武术启蒙恩师),祖祖辈辈生活在福州市长乐区(县)梅花镇的梅洋村。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学徒在温麻老城敖江镇(即老民国连江县县城),后来因温饱问题来到凤城镇老城区魁龙坊对面北角的澳角都银饰坊打工。

一九三九年到了“沙家粮店”当小伙计,后来成了这个小粮店的小老板、地下交通员———

老人的家就住在江南乡狮虎山敖江岸边的东滩边上,离着敖江大桥二里地左右在狮虎山东山坡的竹林子里边深处,老人真实名字叫“林子详”, 我与之交往那年老人七十八岁。

原来,老人是民国时期的温麻县人。青少年时代,十五岁便参加了闽西北的游击队,是老县委(连江老城)的地下交通员,主要负责递、送情报工作,为了掩护身份在敖江古镇(古城)的沙家粮店当小伙计,随着地下工作的深入后来当上了沙家粮店的小老板(三一年秋九月,原沙家粮店的老板为了给山里游击队护送粮食和情报,牺牲在了上杭县大帽山区)。

当时,沙家粮店地下交通站负责人牺牲之后,应福州地下党委分工老林头便当上了小老板,而林子详老人当时才二十岁刚刚出头。

而当时一九三九秋天,日本海军派遣军,暗地秘密派遣“武田英男”、“山田敬之”两名特务人员分别从台湾和厦门登陆,与当地的日本菊机关特务内外勾结。

于一九四一年四月十八日,集结在川石岛海面的日军先以飞机轮番轰炸连江、长乐、福州等地。地面进攻福州的日本侵略军系以陆军第四十八师团为主体,并配合海军第一特混派遣舰队所属之海军陆战队一部,这些部队均属于日军华南方面派遣军。

日本侵略军并非从闽江口正面进犯,而是从闽安古渡口、黄岐半岛的黑屿、可门港偷偷登陆,而后先占连江古城(定海)、长乐古城、福清县、闽候县等周边县城。四月二十一日日军分兵数路包围福州,一部分由营前渡乌龙江,登峡兜,沿福马路进入市区,一部分由峡兜环南台岛抵湾边,切断福州与永泰交通;-部分上趋西门外洪山桥,截断闽清、古田,建瓯联络;一部分由连江丹阳越汤岭,占北岭岭头一带,而当时恩师林子详老人所在的闽西北的地方(杨而淐农会红卫)游击队,一直与侵略者周旋并配合国民党正规一线部队在大山区的群山里边打游击战争。

后来,恩师林子详老人当我们面前讲述着:“闽西北的游击队的第七支队,第九纵队活动于潘渡与汤岭、山阳、贵安、透堡一带,以及福州西北、西部的群山之中一直周旋于大山区里边。这支一千多人的队伍在连江的潘渡、梅洋、丹阳古镇、罗源县、福州西北部群山里边,以及闽西县(闽侯县古城)郊外和邵武地区、南平地区一带活动与日本鬼子打游击战争。

每天,天气晴朗,老人的大侄子林东仔(大家叫他阿仔),搀扶着老人从敖江大桥东边恩师的家中出来,一步步走过敖江大桥往老虎岭抗日战争烈士陵园(玉泉山上)方向走去。林东仔,男,当年二十七岁,我的(老南拳)大师兄,恩师林子详老人的亲大侄子。家住凤城镇敖江东路田春东巷,自己在福州市区的鼓楼区的中心岛边上开了一家南派拳术馆。也就是五一七马路东南一隅。

当年,恩师林子详老人与另外三位老地下交通员为了传递情报,从而制作了几样日常生活用的道具。其中在陈老(江南文化馆的主人陈速東老人)手中有一个用楠木制造的欧洲式短嘴的“烟斗”,这是为了专门给大山里边的闽东第九纵队(透堡镇山区与武夷山区)传递情报之用的工具。还有一个头上戴的全竹片编织的竹斗笠、以及一根纯榕树木头制作的手杖(当时师傅说民国时期叫文明杖),为了及时将敌人的情报送进山里亲手交给游击队党组织,恩师林子详老人还与地下交通站负责人陈增平(凤城镇沙家粮店小老板)老人一块乔装成渔民、农民、富绅进入当时日本侵略者占领下的福州府,并且三次坐船北上杭州送情报。

清晨,四位老人天天早上七八点钟步行进入狮虎山的西山坡,这里有一段两里地的洼地与荒滩缓冲地带,全部都是半人多高的荒草和野蒿子。当老人们走出荒凉之地再次步入玉泉山脚下缓冲地带的大片竹林里边,与我们九个年青人在一块天南海北地说说笑笑。这时,四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给我们讲述他们年轻时代,那是抗战时期当地下交通员打日本鬼子的故事。

同时,这方圆十几里地的竹林与玉泉山脚下的大片竹林,也是老人们教授我和师兄弟们南方传统武术的专用场所……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末期,一九三九年春天三月那是一段心酸的峥嵘岁月,抗日战争时期的老人。

七七”事变之后,日本军国主义加紧了对华南地区的侵略步伐,当时日本军国主义制订了ー系列的针对福建沿海的作战计划,作为东南沿海的重要省份福建自然是日军侵略的重点。

1937年10月26日,日军侵略者占领金门揭开了侵略福建省的铁幕。1938年5月13日,历经七天来于天空与海上的轮翻轰炸,最后厦门岛沦陷。此后,日军又集结海军与空军以及海军陆战队兵力先后侵犯平潭、诏安、东山岛等等地域。1941年,日本侵略者为了准备发动太平洋战争,迫切需要解决中国问题为了断绝美英援华通道,封锁华南沿海决定占领福建省的首府福州。

1941年4月18日,日本华南派遣军陆军第48师团、第18师团陀美支队和近卫师团第三联队的多贺支队。日本侵略者集结在川石岛海上的海空军,先以飞机轮番轰炸连江、长乐、福州市区等地域。而后以地面部队进攻福州的是日本侵略军系以陆军第四十八师团为主体,并配合海军第一舰队所属之海军陆战队一部,这些部队属于日军华南派遣军而武田英男、山田敬之特工人员分别来自台湾和厦门。日本侵略军并非从闽江口正面进犯,而是先占连江(4月19日)、长乐(4月19日)、福清(4月20日)、闽候(4月20日)等周边县城。4月21日日军分兵数路包围福州,一部分由营前渡乌龙江,登峡兜,沿福马路进入市区,一部分由峡兜环南台岛抵湾边,切断福州与永泰交通;-部分上趋西门外洪山桥,截断闽清、古田,建瓯等地的联络;一部分由连江丹阳越汤岭,占北岭岭头后由辛店进入市区。国民党军队未经抵抗即行溃退.直至1941年9月3日,福州才克复,入侵敌军也相继从连江、长乐、福清撤走。这是抗日战争中福州的第一次沦陷,历时四月零一十三天。

1944年日本发动了“大陆交通线”战役。1944年9月27日,日本侵略军在连江大沃、小沃,官岭及浦田一带国民党军队防守薄弱处登陆,28日攻陷连江,随即分兵两路,一经丹阳向罗源县境进犯,另一路向潘渡与汤岭一带前窜而会于福州、闽侯县之北区。10月4日福州市内所有国民党军队完全撤退,成为真空。5日日本侵略军先头部队进入市区.同时长乐也陷于敌手。这是福州第二次沦陷。直至1945年,日本侵略军为挽救败局,决定收缩兵力,撤退在福建沿海的部队。5月18日,先从福州撤退,经罗源、宁德、福安、霞浦、福鼎等地,向浙江永嘉方向逃窜。福州第二次沦陷共计七个半月。在福州,日本侵略军如同侵占中国其他地方一样,用尽所有野蛮的法西斯手段,实行残酷的军事镇压,烧杀淫掠,暴行累累。狂轰滥炸,大肆焚烧。日本侵略军倚占其军事优势,每次入侵前,都事先出动军舰飞机进行轰炸炮击,作为其陆上行动之前奏。并且所经之处奉行“杀光、抢光、烧光”的“三光”政策,大肆焚烧工厂、商店、学校、机关、民房、渔船等。

日本侵略军进入福州在全市大小街口布满岗哨,手持军刀架设机枪任意残杀市民。当时,南台中洲岛日宪兵队驻地,水部涵园,王庄十四桥,马鞍山等地都是日军杀人的场所。杀人手段除枪毙、活埋、砍头、剖腹外,还有火烧、灌水、蛇咬、倒悬、投河等酷刑令人发指。1941年5月,日本宪兵在连江西门外莲湖头玉山上,开枪打死防空壕里躲藏的乡民十余人。6月,长乐县维持会串通日军“剿办”,枪杀仙桥乡民19人,伤30多人,焚屋290多座,在沙京乡打死40多人。7月,侵略军侵入闽侯县南屿乡,用机枪小钢炮袭击乡民,死伤100多人。

7月19日,在福清县海口星桥村拘捕村民23人,硬说是游击队员,把其中13人蒙上黑布,用刺刀活活捅死。据亲身经历过福州两次沦陷的陈是麟老人回忆,当时的国货路上有座十二桥,日军日夜在桥上巡逻。有一酒店伙计下乡收酒罐路过被日军士兵抓住盘问,伙计听不懂日语挣扎反抗,日军士兵把他绑在电杆上脱去衣服在面前放两把锥子,见没有人扎就自己拿起锥子往身上乱戳惨叫声令人发指。日军士兵还不罢休拔出军刀将伙计的头颅砍下挂在电杆上示众,尸体则投入河中。从此,十二桥变成了“送命桥”,此外当时在东门外岳峰有个刑场,每隔一两天就有一两车福州市民在那里被活埋、枪杀、砍头,哭声震天,惨不忍闻———

这正是:

《渔家傲•玉泉山上》

轻風不语玉泉情,白发老人述峥嵘。七十年间风云幻, 昔往事,泪湿襟眸抗战时。

今忆江南水乡情,恩师亲述抗战苦,风雨变幻今胜昔,福中福,国富民强人安定!

后来呀,我和老人们经常出入于江南乡桃花雨巷的“敖江文化中心”,这个站点其实是我的秘友谢兰英(钟声的闺秘)的爷爷开的休闲中心,因为老人年青的时候是福州大学教古文的老师,正因为老人与这一群民国时期的老人们所谈论的都是那个“民国时期的青年时代”的人和事情,所以听着这些老人们讲述着她们、他们的那个年代里的人和事情,尤其是亲身经历抗日战争风风雨雨的都是长叹之中潸然泪下。

所以,每天我与几位师兄弟们陪伴着四位老人,大家天天一块漫步游走于老城区的玉泉山(烈士陵园)凤凰岭、狮山虎岭、笔架山、青芝山、覆福山、云居山、定海古城、长龙镇茶场、惫箕山之中,一块去回忆过去的峥嵘岁月,与老人们缅怀那么多逝去的亲人和战友们。

也许,每一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人生的辛酸与痛苦,唯独这四位特殊的白发苍苍老人们,所经历的却是一段悲壮的“烽火峥嵘岁月”。

由于,玉泉山就座落钟声家桃花巷旁狮虎山的对岸,步行走过了江南大桥旁边便是玉泉公园,走过三里地的公园便是玉泉山。而这四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们的家就居住在狮虎山与玉泉山的两岸竹林之中。

所以,每天早上我们这一群青年人便跟随着几位白发老人们晨练完之后,大家便步行登上近三百米高度的玉泉山顶峰去瞻仰抗日战争英雄纪念碑。这也是师傅他老人家对我们这一帮青年人的嘱咐,因为师傅青年时代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这里埋葬着他们的战友和亲人们。而当我们这一群老老少少站在玉泉山顶峰的巨大石碑前,这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们便给我们讲述抗日战争时期的故事,每当讲到真情感动之时便会潸然落泪。尤其是陈速平老人每次讲述亲身经历的两次光复福州的历史都会热泪盈眶。

远处,那一条宽阔的江水缠绕着古镇的厚重与苍桑,那一方方不大的豆腐块油菜花海,铺洒出金黄与翠绿。还有那雨雾之中高高的一座座山峦,构画出江南水乡的朦胧与山峰上那一层层、一片片茶叶的碧绿。

遥遥相望,似真似幻,还有大山里边的一座座古庙寺观,古寺钟声悠悠然飘逸着古老的历史与厚重的底蕴。

填海围田,山峰茶香,依水鸟鸣,青石山道,崎岖蜿蜒,水雾笼桥,山水雾腾,山脉高耸,亭台楼阁,石塔林立,桃红柳绿。

一千八百年历史的古老与辉煌,历经十七古闽越王朝的辉煌历史。“闽都金凤”永远是八闽大地里最神秘的传说。一个海连江的传奇述说着新时代里边现代化大都市与闽越王都的传奇。这是古老的不能再古老的“传说”。

-【备注】:

陈速東,陈老(连江县敖江镇江南乡人)

林子祥老人(我的武术启蒙恩师)

(福州市长乐县梅花镇人)

陈增平,陈老(连江县琯头镇琯岭子人)

林逸之(原罗源县罗源湾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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