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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孔祥鲁父亲走了廿五年了,他的爱在我尘封记忆里永存。父亲是四月初八走的,从此再也没见过他,可我时时刻刻在想念他。父亲是患肺癌走的,那年他六十九岁。他走的时候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舍不下娘和我姊妹四个,那眼神令我永远不能忘记。可那是不治之症,我无能为力啊。想起来我这做儿子的真是废头,生我养我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