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寝室的床,横着,缩着身体,骨骼时不时发出微小的声音,要我怀疑是不是几个劣质零件就可以把我重组,腿弯曲的刚好碰着心脏,似乎很冰。按熟悉的号码给爸爸打电话,说自己很倒霉,得去拜拜祖坟。电话那头的爸爸笑了笑,说这孩子。鼻子一酸。所有所有的形式性悲伤被温柔在塌陷处迅速溶解,一定要冲出眼眶,昏暗而带着有点颓废…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