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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十年的第二个年头,这是我不曾想到的,写下一季春秋,竟会是如此的长久…那个男人扶着斑驳的墙指尖滑过青苔碗口的衣襟,似乎禁不住这傍晚遗留的一片片蝉鸣这是烈日的傍晚古护城河,莲花灯下摇橹的船夫一声平仄那么多直线终究绕成曲折男人的双眼装满了一整个黑夜看不见岸堤上的繁华听不到屋檐下的脉搏这只是背影的颜色熟…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