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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暑假,酷热,天微亮,母亲就和我带着吃的去接拖煤的父亲和哥哥,他们已于先夜趁着凉去了。我们要翻过一座小山,窄窄的石路边常有带刺的野草划过没有穿鞋的脚。山那边有记忆里唯一的公路,母亲和我小心走在马路的边上,过往的煤车会冷不防的在我们身边突然响起那把我们惊吓得要跳出马路的喇叭。当时的汽车司机很威风…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