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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第二次下雪,也是虎头蛇尾的不正经。虎头的时候,我打着刚拆封的油纸伞,推开玻璃门,也并没有漫天飞雪下油纸伞形单影只的梦幻感。只有远望一路零星的水洼,和从头顶蔓延缠绕到脚尖的桐油味道。但我要打着这伞,不用这个新花样诱惑自己出来,可怎么走上去给别人道歉的路。这个花坛,就是事发地点。没有争抢,没有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