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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向往森林赶在年边熬上香甜酥脆的年糖,是老家祖辈相传的一件大事,与杀年猪足以相提并论。记忆中,熬年糖是母亲最辛苦的时候,她几乎要围着土灶台转上一整天。清晨天还没亮,母亲起床开始生火蒸饭,再把头些日子发好的大麦芽细细捣碎。当年幼的我揉着惺忪的双眼走进厨房时,大锅里早已散发出米饭和麦芽的淡淡清香。半熟…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