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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65年的秋天,我们告别了八中校园,下乡来到金山五队安营扎寨用稚嫩的双手,握住了锄头铁锨,与贫下中农一起战斗在地头田间。踩着冰碴割水稻,北风无情的吹裂手臂和小腿,顾不上钻心的疼痛,不肯落在老社员后边。宿舍墙上结满冰霜,像水晶宫一样,我们睡梦却依旧香甜,因为我们实在是太累了。我们用柔弱的双肩挑起…阅读全文